“噢,斷絕關係,你還找唐久給你辦事?”唐晚挑眉,“你是不是要付我勞務費?唐久可是我的人。”
葉慄:“……”
唐晚在豐城的時候,和葉慄是並肩的豐城名媛,人人皆知。
但兩人的性格卻截然不同。
和葉慄的刁蠻比起來,唐晚就顯得優雅的多,明明是一樣的歲數,但是唐晚的感覺卻比葉慄老沉上許多。
更不用說,這五年的時間,唐晚坐在那,那樣的姿態,絕非一個23歲的小姑娘會有的架勢。
葉慄就這麼看着唐晚,忽然上前,抱住了唐晚:“我好想你,晚晚。你不在,我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那些人都是虛情假意,阿諛奉承的。”
唐晚沒說話,就這麼回抱着葉慄。
“和陸柏庭吵架,我沒辦法和人說心裏不開心的地方。”葉慄的聲音明顯帶着哭腔,“葉家出事了,我想找一個一起拿主意的人都沒有。你不在,我哥也不在,我真的孤立無援了。”
被提及的葉峻伊,卻明顯的讓唐晚僵了一下。但表面,唐晚卻有些不動聲色。
葉慄沒覺察到,忽然她停止了嘮叨,看着唐晚:“晚晚,你和我哥關係很熟嗎?你在豐城的時候,我也沒發現你和我哥關係很好啊。除了你出國留學最初,好像和我哥去了一個地方是不是?”
那些記憶有些久遠,但是因爲葉峻伊的要求,讓葉慄一下子變得好奇起來。
“可是——”葉慄楞了一下。
到嘴邊的話,瞬間又被吞了回去。
再看着唐晚的那張臉,葉慄倒是瞭解唐晚,就算自己說出手鍊的事情,唐晚如果不願意說,一樣可以面無表情的矢口否認。
“沒什麼可是。”唐晚打斷了葉慄,已經轉移了話題,“你老是交代啊,你和陸柏庭到底怎麼回事,嗯?這麼點功夫的時間,肚子都這麼大了,還結婚了?”
葉慄瞪着唐晚:“哼,你不告訴我你去哪裏了,還想問我的八卦,做夢!”
“慄慄——”唐晚的聲音倒是跟着嚴肅了起來,“唐久和我說了,陸柏庭和陸南心還攪和在一起?你剛纔進來的那模樣,就好像被人扣了屎盆子,一臉的綠色。”
被唐晚這麼猛然一說,葉慄安靜了下來,就這麼坐在一旁,端着牛奶,一聲不吭的。
唐晚也不着急催促葉慄,有一下沒一下的喝着咖啡。
最終,是葉慄打破了沉默,把這段時間的事情都如實的告訴了唐晚,唐晚很安靜的聽着,不動聲色。
葉慄說完,很久才很自嘲的笑了笑:“我感覺我贏了陸南心,但是又經常覺得自己被陸南心玩的團團轉的。”
“你先冷靜下來。”唐晚的面色沉了沉,“事情也許不是你看見的那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