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以王修現在的力量,領悟了鬥氣之心的凝勁的作用,如此輕易的捏住並折斷兩個普通小刀子是很平常的事情。
只是這樣的情景在五個小混混和李健眼中卻只有一片驚歎。
“學過法律不?未成年人保護法知道不?這小子顯然是練過武了,就算你們手上有刀子,也未必能打的過他,我敢保證,你們最多捅他兩刀,但捅不死人,而他卻要活活打死你們一個或者幾個人的”
“未成年人殺人什麼的,還有自衛反擊什麼的法律,你們該明白的?到時候結果可就不好看了,明白不?”
“我問你們明不明白呢?”王修兩手使勁的搖了搖兩個小混混。
“明,明白,叔,叔,我錯了。”
“我們知錯了,叔,放了我們,放了我們吧,我們不敢了。”
王修當時就氣的不樂意了。
“我才25,不是你們的叔,滾,都給我滾。沒事做就出去打工,你們這羣混子,不是到18歲後都出去打工嗎?怎麼還在上河鎮混着呢?鎮子裏能混成像強子和鐵哥那樣的這些年有幾個?窩在家裏橫一點出息都沒有。”
“別讓我再看到你們,不然再一次,我揍一次你們。”王修也懶的多理會這些差點誤入歧途,甚至小命玩完的小混混們。
五個小混混彼此攙扶着,飛也似的跑了,只留下原地還有着呆楞住的李健。
“小子,你叫李健是吧?誰教你的拳術?怎麼這麼蠢,功夫沒練到家有,就敢和這些手上有刀子的混混動手,我到是不怕你有事,我怕的就是你手裏沒分寸,到時弄死了或弄殘了幾個,到時就毀了你一輩子了。”
高人!此時李健心裏閃過如此念頭。
不過聽到後面,李健才明白了一些事情的嚴重性,臉色有些後怕了。
“哥,謝謝你,哥,謝謝你。”
“恩,這纔對嗎,我才25,怎麼可能算的上叔叔一輩呢。”王修頗爲有意的細細掃了李健全身,能夠注意到李健的下盤比普通人要穩當些,還有尋常人難以察覺的太陽穴部位微微隆起了一些,不是五感敏銳的人或者特別去注意的話,是發現不了的。
王修當下明白,這是個初學拳術不久的菜鳥,也是沒想到,老家上河鎮附近居然有國術拳法的傳承。
心中感嘆,若是早些歲數年紀發現這事,自己非要找上門拜師學拳術不可,曾經自己因爲夢神機寫過的那本國術體裁的小說,有一段時間瘋狂癡迷和幻想着自己學國術拳法大殺四方,闖蕩世界呢。
“你學的哪一門拳法?哪家的?學了多久了?”
“形意拳,西南劉家一脈,我就學了這個暑假兩個月其它的,我就不知道了,二叔只說過這些說過這些,也只教了我最基本的形意五行拳,形意十二形目前只學了猴形中的大聖樁。”李健有些怯怯不安的看着王修,此時在他眼裏王修是一個高人,一個可能比自己二叔還要厲害的國術高人。
其實他只知道形意拳和形意十二形的一些基本信息,這還都是在網上和小說中看到的,至於什麼西南劉家的,估計是什麼國術拳系分支吧。他也懶的去多問,轉身走了。
“慘了,二叔不讓我在人外顯露我練過拳的我,不行,我得快點告訴二叔,別是什麼仇家,二叔好像就是在外面打拳受了重傷纔回老家的。”李健心裏一緊,也顧不得其它,轉身凝視了一眼王修後,飛也似的跑向他的二叔家。
上河鎮,三裏外一處新蓋的小洋樓別墅四合院,李健氣喘吁吁的敲響大門,這裏正是他的二叔家,新蓋的小洋樓別墅,據說花了近百萬,在鄉鎮的地皮便宜,特價也低,就這樣也花了近百萬,可見這位李健的二叔還真的是花了不少心思了。
“二,二叔!二叔!我,快開門,我”
開門的是一位三十歲左右,體格壯碩,但臉色有些蒼白的男人,他正是教李健形意拳的二堂叔名叫李雲天。
李雲天瞧了一眼李健的模樣,臉上的巴掌印還沒消呢,皺着眉頭道:“你在鎮子上又碰到那些混混了?動手了吧!”
李健:“是,是的,二叔,我碰到那幾個混蛋了,還狠狠的揍了其中兩個,還,還有”
李雲天:“怎麼?你該打的過他們纔是,這麼慌張的來我這做什麼?”
李健:“不,不是,二叔,是那幾個混混見打不過我,他們動了刀子,我”
李雲天臉色這才一變:“健兒,你別告訴我你傷了人!”李健的父親是李雲天小時候最疼他的大堂哥的獨子,小時候李雲天的父親病逝,母家也多病痛,一直以來多虧了李健的父親一家多加照顧,後來李雲天母親去世,李健的父親就擔當起了亦父亦兄的角色。他可不想因爲自己的原因讓自己大哥的獨子惹上少年官司或者命案。
“沒有,二叔,沒,不是,沒有,事情是這樣的”李健看到二叔的臉色後,知道他想歪了,當即連忙解釋起來。
啪!
狠狠的巴掌聲打在李健的臉上。
李雲天怒氣衝衝的指着李健的鼻子:“我教你學拳,告訴你力量爲尊,但沒告訴你做事沒腦子,你纔跟我學拳幾天啊,就敢一個人和幾個動了刀子的混混硬拼?你身上要是捱了幾刀子,死了或殘了,我對的起你爸媽嗎?我大哥還不得活活打死我?還有,那個高人說的也沒錯,就算你沒受傷,但要是打死打殘了那幾個混混,你這一輩子也得毀了,那樣我大哥還是照樣打死我啊,你個兔崽子,學拳的事從今天起停了,我不教沒腦子的侄子,不然以後你要是去喫牢改飯了,我哪還有臉見你爸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