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陽的話是對梅伊和蔚曉說的,也同樣是對糊塗銀劍以及那倆個林精說的,要說上次與帕特里的戰鬥是被逼無奈。
這次的比賽可是沒必要的受傷的!深感魔法強大的蘇陽,在告切幾個朋友的同時也是在提醒着自己。
蔚曉和梅伊幾乎同時地點了點頭,她倆又何嘗不知道呢。
這時候坐在後排的法娜見蘇陽似乎沒什麼事了,於是探着頭插話道:“蘇陽你還說別人呢,你自己不也是嗎?居然那麼託大地迎着雷暴術就上去了,還有你的土牆術是怎麼回事?你是怎麼將土牆術變異成土盾的呢?”
蘇陽聞言略略轉頭,正對上法娜那張美麗精緻的面龐,法娜伸着頭所以和蘇陽靠的十分近,就連雙方呼吸的聲音都聽得十分清晰。
蘇陽下意識地將頭一縮,有些臉紅,法娜倒也沒想到蘇陽居然轉過頭來靠自己這麼近,不過她硬撐着沒有縮回去,倒似乎是賭氣一般,盯着蘇陽索要剛纔問題的答案。
蔚曉見狀,大眼睛幾乎眯了起來,她也說不上心裏是什麼滋味,總之看法娜這麼靠近蘇陽就感覺不爽,可是另一方面作爲小女人的好奇心,她又確實想要知道蘇陽是怎麼將土牆術變異的。
要知道,修改上古流傳下來的法術也不是不可以,只是成功率實在是太低了,而且也不是隨便一個魔法師就能修改的,最起碼也要大魔導士級別的魔法師才能嘗試。
而且這是一個極其危險的嘗試,弄不好就來個魔法爆炸,魔法反噬之類的事故,到時候連小命怎麼丟的都不知道。
想想那麼複雜的引導符文,修改哪裏都是讓人頭痛的事,可是蘇陽這個小小的初級魔法師居然修改的還挺好,這不叫人奇怪嗎。蔚曉一邊想着一邊眯着眼也在等待蘇陽的回答。
那邊的梅伊恐怕也是這麼想的,只是相對於火辣的法娜和鬼靈精的蔚曉不同,梅伊要恬靜許多,而且此時的她還有些暈着呢,因此她面不改色,還是淡淡地看着蘇陽。
蘇陽被三個各具特色的美女盯着,這要是擱在以前他沒準還能笑出來,可是現在的他倒緊張了起來。
蘇陽摸了摸下巴,只覺得自己胸口的傷又隱隱地疼了起來,他心想如果我告訴她們三個,我只是想着將土牆變成盾放手臂上就成了,她們能相信嗎?
想到這,蘇陽忍不住環視了三個美女一圈,然後發現這三個都沒有放過自己的意思。
他只好如實說道:“其實吧,我也不清楚怎麼回事,只是下意識地用手臂去擋着,當時還運用了土牆術的符文,只是這樣而已。”說完後蘇陽一臉坦然地看着距離自己最近的法娜。
這三位倒是沒想到蘇陽會這麼說,都愣了一下,尤其是被蘇陽盯着的法娜似乎一下子泄了氣,把頭縮了回去坐在椅子上說道:“只是下意識的行爲?”
“那,蘇陽,你還能重複剛重複剛纔的魔法嗎?”到底是蔚曉比較機靈,立即想起這個問題。
梅伊忍不住探身細細地觀察着蘇陽的符文,身爲魔法師的她們對於其他系的魔法也是很熟悉的,尤其是像土牆術這種基礎魔法,雖然其他系的魔法知道符文的樣式也無法使用,但是這倒不妨礙她們學習。
因此梅伊細細地看了一小會後有些奇怪地說道:“我覺得蘇陽的這個符文其實沒有任何改動的樣子,蔚曉,你看是不是?”
蔚曉於是也好奇地看過去,當然她可不像梅伊只是探身看看,而是毫不客氣的將蘇陽的手臂一拉,然後將蘇陽的手臂湊到眼前,細細地觀察起來!那架勢就差拿個放大鏡了。
蘇陽被蔚曉這麼拉着有些哭笑不得,其實土牆術這種基礎魔法符文都相對簡單,那裏用得着這麼仔細地看啊,可是人家一個姑娘那麼認真對待這件事情,蘇陽也只好耐着性子配合了。
過了好一會,蔚曉才放了手,然後用手戳着下巴考慮了一會才說道:“確實挺奇怪的,我本以爲你這個魔法既然變了樣子符文肯定也是要變的,可是現在看來這符文確實沒有變化,而且我仔細看了,一點細微的變化都沒有,這還真是奇怪呢。”
法娜到底和蘇陽還隔着椅子靠背呢,所以這次她只是坐在哪看了看沒有再爲難蘇陽,當然作爲土系魔法師的她一眼看過去自然十分清楚那符文有沒有變化,因此她也陷入了思考。
蘇陽撓了撓頭收起了土盾,然後說道:“沒騙你們吧,我也不清楚是怎麼回事呢。”
蔚曉聞言擡起了頭低低地說道:“找時間要好好研究研究,畢竟修改了魔法的使用方式,這實在是罕見的。”一邊說着還一邊用那忽閃忽閃的眼睛不懷好意地看着蘇陽。
蘇陽只覺得背後生氣一股寒意,這姑娘不僅僅要研究我的魔法袍,現在還要研究我這個人了!正當蘇陽流着汗,哀嘆今後可別被蔚曉這個好奇寶寶抓個正着的時候,賽場上有了些動靜。
蘇陽轉過頭一看,正是原定的光系和暗系老師的表演賽要開始了,兩個老師剛剛來到了賽場和同學們揮手打招呼呢。蘇陽鬆了一口氣說道:“先看比賽吧。”
好在這三位也確實準備繼續看比賽了,因此都不約而同地點了點頭將注意力放在賽場上了。只是蔚曉末了還衝蘇陽眨了眨眼,那意思是暫時放過你不代表我不再關注這事了,害的蘇陽又激靈一下子。
這兩天一直操心的裁判老師這時候終於輕鬆了一些,只要賽場上沒有聚雷就好,而且現在是最後一場了還是表演賽。
於是他很輕鬆的介紹了兩位選手,分別是擔任風系老師的風暗雙系的布萊克老師,這位老師蘇陽再入學的時候見過倒也認識,另一位則是火光雙系的火系老師瑪德萊老師。(未完待續。)手機用戶請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