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些有着特殊愛好的人,周清從來都報以不支持,不反對的喫瓜態度,都是男人會喜歡好看的男人也實屬正常。
畢竟有時候比起那些無理取鬧的女朋友,一個長得比女人還女人的兄弟,往往會更加讓人心情愉悅。
不得不說在這個看臉的世界裏,性別什麼的真的是一點都不重要,一些特立獨行的人士,往往還會得到他人的追捧。
但理解歸理解,若是真的讓這種事發生在自己身上的話。
那他還真就不如就此死了算了,他又不是沒有女人要,幹嘛要那麼想不開?非要放棄了那麼一大片森林。
隨着周清那俊美的臉龐因爲憤怒與噁心,而漸漸略顯扭曲,那流氓頭子臉上頓時浮現了一抹暴虐地獰笑。
“兄弟們,聽到沒有?這小玩意兒竟然還特孃的生氣了?”左右看了看身邊的小弟,流氓頭子此時感覺自己甚是愉悅。
“想不到你小子長得白白淨淨的,脾氣竟然還有點小倔,不錯,很不錯,大爺我很喜歡你這個樣子。”
嘴角掛起一抹殘忍,流氓頭子獰笑着歪了歪脖子,發出了一聲脆響,而後便抽出了腰間的棍棒。
“小的們,否則我上,兩個老子今天都不放了,我倒要看看,這小子究竟還能倔到什麼時候?”
隨着流氓頭子的話音落下,他身邊的那羣小弟們瞬間,就將視線全都集中到了朱佑樘的身上。
雖說他們老大有那種嗜好,但他們可都是正常人,就算周清長得再帥,在他們看來都比不上那個長相普通的小姑娘。
原本之前老大開口的時候,他們還以爲到嘴邊的鴨子就要這麼飛了,哪曾想會有這樣的轉機?
所以說男人還是不要長得太帥,長得太帥可是會有麻煩的,如果周清長得和他們一樣普通,那不就沒有這些麻煩了?
“你們這是要動手?動手了就不要後悔。”冷眼看了看面前的流氓們,周清渾身的肌肉全都緊繃了起來。
衣袖下線條分明絲毫看不出肌肉的手臂,此時瞬間變得堅硬無比,拳還未曾揮出,爆炸性的力量便已經醞釀其中,只待周清將其中的力量爆發出來。
“小子,遇事要多從自己身上找原因,這不是兄弟們故意要找你麻煩,實在是你這個傢伙太過不識擡舉。”
聽見對方這一番話周清頓時就被氣樂了,多從自己身上找原因?這特麼算是什麼歪理?感情他走在大街上還有錯了?
看着周圍那幾人虛浮的腳步,臉上帶着些許輕蔑,周清看都沒看這幾個流氓,邁步就朝着那個流氓頭子走了過去。
縱使他現如今手無寸鐵,就連一絲劍氣都發不出來,但卻也是正經的金丹修士,還是強化過身體強度的那種。
或許暫時還比不上那些修煉有成的武師,但面對這些普通人,無論來多少周清都不會在乎。
“今日斷你們一腕以儆效尤,以後出來混記得把招子放亮點,有些人你們惹不起,若是惹了便要付出代價。”
冷冷的說了一句,周清看都沒看地上哀嚎的那幾個流氓,徑直便朝着那個流氓頭子走了過去。
“你……你不要亂來,你一個武師若是敢對普通人出手的話,無論是兩廠還是錦衣衛都絕對不會放過你。”
擡手指着周清,流氓頭子此時滿頭都是冷汗,就連威脅的聲音都滿是顫抖,充滿了無盡的恐懼。
“兩廠?錦衣衛?”咧嘴嗤笑了一聲,周清理都沒理對方的威脅,擡手就抓住了流氓頭子伸出來的手腕。
且不說現在朱佑樘這位未來的皇帝,此時就站在他的身後,就算現在他不在這裏,單憑周清能夠硬闖出順天府的本事,難道他還會擔心錦衣衛和兩廠的抓捕?
沒聽過什麼叫做沒被抓住就不算是犯罪嗎?這年頭又沒有個監控,天下這麼大他哪有那麼容易被抓到?
手指發力,握緊流氓頭子手腕上的脈門,周清臉上頓時露出一抹絢爛的微笑。
“再過一會兒你的手會腫,然後會青紫,之後會很疼,不過沒關係,很快你就會感到麻木,最後會很癢,癢到骨頭裏,千萬別害怕,你不會死的,會生不如死。”
隨着周清溫柔磁性的話音響起,流氓頭子臉色頓時一白。
果然對付這種腦袋有問題的人,就不能用正常的手段,你根本就不知道你眼中的痛苦。
抖動手腕將流氓頭子的手臂扭在了他的身後,周清也懶得再多說什麼,直接就是一腳點在了他的脊椎之上。
雖說周清屠幽雲軍如砍瓜切菜一般,但真的讓他殺人,他還真的是下不去手,更何況對有些人來說,往往癱瘓要比死了更加痛苦。
至於對方癱瘓之後他家裏會如何?日後需要依靠什麼來生活?很抱歉,這和他又有什麼關係?
既然動了對自己不利的念頭,那麼自然就要有爲此付出代價的心理準備,若是今日在這裏的自己沒有反抗能力的話,他甚至都不敢去想象究竟會發生什麼?
“你這麼做,是不是有點過分了?”看着周清腳下的流氓頭子,朱佑樘心中不由得浮現了一抹不忍。
這終究是他的子民,哪怕做的事情再不對,也應該有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纔是,他終究還是一個寬厚之人。
“過分?”抽回在流氓頭子身上搜刮錢財的雙手,周清看着朱佑樘不由得翻了一個白眼:“如果今天你未曾遇到我的話,現在你恐怕已經打開新世界的大門了。”
說話間周清剛想要好好教育一下對方,過一把教導皇帝的癮,一陣急促的馬蹄聲便自順天府的方向傳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