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蕊忙活了一天,雖然很累,但心裏異常的滿足,她回去的時候,天已經黑透了,謝硯卿在忙,他派了小唐去接她回家。

    “哎呦,太太總算是回來了,我給您倒杯熱茶,暖暖身子。”溫蕊這半個月的辛苦,張嬸兒都看在眼裏,她心疼的不行。

    一旁的劉媽也附和着:“先生往家裏打了好幾次電話了,估計是擔心您在車上休息,怕打擾到您,他說他馬上回來。”

    話音剛落,客廳門口便站了一個長身玉立的男人,謝硯卿身上是一件黑色大衣,他披着月色歸來,目光出奇的灼熱,緊緊盯着溫蕊。

    這幾天不僅溫蕊在忙,謝硯卿也忙,兩人往往只有早上和晚上見面的時候居多,白天總是湊不到一起。

    溫蕊想他了,當下也沒有矜持,直接小跑着朝謝硯卿懷裏撲去。

    在離他還有一米遠的時候,謝硯卿眉心微蹙:“別過來。”

    溫蕊一下愣在了原地,難以置信的看着他,眼眶都隱隱泛紅了,這男人到底什麼意思,可能是近來被謝硯卿養的嬌氣了,溫蕊覺得她都不像她了,在他這裏一點委屈都受不了了。

    “瞎想什麼呢?”謝硯卿看着女孩變來變去的表情,寵溺的看着她:“我身上有寒氣,別冷着了你。”

    “我不怕。”溫蕊微微嘟嘴,上前環住了他的腰。

    張嬸兒和劉媽對視一眼,兩人同時露出了姨母笑,轉身進了廚房擺飯了。

    喫飯的時候,謝硯卿心疼溫蕊這幾天的忙碌,不停的給她夾菜:“蕊蕊,多喫點,都瘦了。”

    說完又給她盛了一碗老母雞湯,非盯着她全喝下去才罷休。

    晚飯過後,兩人挨着坐在沙發上說話,謝硯卿揉了揉溫蕊的髮絲,問她進展怎麼樣了,她知道女孩的性子,定是不樂意他幫忙的,但他暗地裏都命許林關注着。

    說起這個,溫蕊頓時精神了,一天的疲憊頓時一掃而空,她的眼睛裏是從未有過的亮:“還行,我挺滿意的,只差明天取了證,畫廊算是正式辦起來了。”

    “你明天還要去跑?”謝硯卿挑了挑眉。

    接着又說:“取證的事,讓許林去辦。相信我,他去了,那些人辦事更有效率。”

    溫蕊點了點頭,沒反對,她也想節省點兒時間。

    兩人就這麼靠在一起說着話,脈脈溫情漸漸流露,不知道是誰的脣先貼上了對方的,火花就這麼燒了起來。

    寂寥無聲的客廳裏,兩人呼吸緊緊交纏,溫蕊只能聽到自己不可抑止的心跳,一下比一下快。

    良久,兩人的脣分開了,謝硯卿深色的眸底一片暗沉,他粗糙的手指摩挲着溫蕊水潤的脣角,頭一低,又溫柔的輕啄了幾下。

    溫蕊被她吻的身子發軟,渾身軟綿綿的,一點力氣都沒有,她面色酡紅,眼神迷離,一看就是被欺負狠了,這男人,最近簡直越來越過分了。

    男人的大手輕撫着她的後背,即使隔着一層衣服,溫蕊也能感受到他手間的灼熱滾燙,像是要把她整個人都融化了。

    謝硯卿又親了親溫蕊,才把她送回了房間。

    他無奈的揉了揉眉心,自己最近的自控能力還真是越來越差了,再這麼忍下去,他都懷疑自己會不會憋壞了。

    第二天早上,溫蕊七點不到就起牀了。

    她洗漱好,下去喫早飯的時候,謝硯卿已經去公司了,最近謝氏有一個重要的項目,他得親自盯着,一點差錯都不能出。

    溫蕊看了看手錶,時間還早,她又上樓化了個淡妝,換了一身衣服出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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