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徐應新抱住自己的臉,直呼疼。
聲音雖大,但是卻不足以讓徐家的另外三人聽到。
陸思恆雖然只是用拳頭給了徐應新臉上一拳,但是隻這一拳的威力,便足以讓他疼上好一陣子。
“你...”徐應新揉了揉鼻子,剛想繼續開口說話,忽然感覺到一股熱流從鼻子中流出。
輕輕用手一抹,原來是他鼻子被剛剛那一拳打出血了。
徐應新心中大怒,他好歹也是煉氣境修士,雖然只有煉氣五層,在徐家一些小輩族人都比他強,他甚至連中的水平都算不上。
但以他的身體強度,硬挨一拳可能會疼一些,卻絕不會流鼻血。
徐應新身體往後疾退,他能感覺到,眼前這人不是自己能夠對抗的。
陸思恆見狀,沒有阻攔,而是運力跟着那人一同後退。
他發現徐家此次一共有四人來到了這裏,至於他們在城中是否還有其他的族人,他並不清楚。
他現在只是在試探眼前的人,只是給了那人一拳,他便流出鼻血,往後退去,讓他心中產生了一些疑問。
那三位在靈源縣內駐守的族叔,實力最強的有煉氣期六層。而徐家來到修士能夠將他們打傷,說明那些修士的實力最少都在煉氣期六層。
只是眼前這人,雖然隱藏了自身的氣息,但是經過剛剛的碰撞,陸思恆能夠對那人的境界判斷出一二,那人似乎並沒有達到煉氣六層,有可能是五層。
想到這裏,陸思恆壓下心中疑惑,打算好好的問問眼前這人。
“還跟着我,老子跟你拼了!”
徐應新見到陸思恆緊追他,大怒道:“剛剛被你打了一拳,實在是我大意了。你居然還敢繼續追我,自討苦喫!”
說完,徐應新身體不在後退,伸出右掌,掌心朝前,低聲道:“排火掌!”
一絲絲火焰從徐應新手心中出現,火焰迎風就漲,不一會的工夫,便佈滿了他整個手掌。
看着眼前手中上燃燒的火焰,又看了看朝自己衝來的陸思恆,徐應新心中一陣冷笑。
徐家族內掌握着許多的礦脈,族中擁有數名煉器師。
而他,就曾經跟隨族中一位煉器師學習過數年,雖然因爲天賦原因,最後也沒能成爲一名煉器師,卻成功的學習了這門靈術。
排火掌!黃階中品!威力巨大,煉製小成,便可以用手馭使火焰,輕易拍碎巨石而不受傷。
修煉至頂峯,更是可以焚燒城池,煉化萬物。
當然,他修煉排火掌幾十年,對這門靈術的掌握也不過小成,族中修煉排火掌的人很多,也出現了幾位煉製大成的,但是卻從來沒有人能將此靈術修煉至頂峯。
“小成也足矣!”
徐應新在心中想道:“他天賦不行,實力較弱,在家族內也無法獲得太多的資源,只能外出探險尋找機遇,這黃階中品的排火掌曾經幫助他解決過很多次的危機。”
“隨手一掌,便能拍死一隻猛虎,”
陸思恆確實沒有躲避眼前那人使出的靈術,原因很簡單,那人用出的靈術在他眼裏實在是太慢了。
或許是境界的壓制,陸思恆絲毫感覺不到眼前的火焰會給他帶來什麼威脅。
相反的,徐應新的內心,隨着陸思恆身體的接近,產生一種異樣的感覺。他的身體本能的感覺到了危險。
“這這麼可能?”徐應新心中疑惑道:“自己一掌就可以拍死眼前這人,爲什麼身體居然感覺到了危險,難不成是高臺上那三人來了?”
“可是自己的族兄,正在拖住他們,按理來說這個時間,這個位置,絕不可能有第三個人插手的。”
“哼——,不管了,先拍死他再說。”
“只是爲什麼眼前出現了一道光?”這是徐應新腦海中想的最後一句話。
一柄飛劍從他的頭部穿過,了結了他的生命。
這個過程耗費的時間很短,陸思恆馭使青金飛劍愈發的嫺熟了,在境界的壓制下,殺死徐應新,只需要一兩息的時間。
陸思恆意念一動,將飛劍上的血跡清除,看着徐應新那燃燒的右掌,感嘆道:“這靈術果然不凡,這種情況,都還能繼續燃燒,只可惜我們二人的修爲差距實在太大。”
“只憑一門黃階的靈術,這麼可能彌補這一差距呢?”
陸思恆將火焰踩滅,在徐應新的屍體翻找了好一會,從他腰間拽下一枚雕刻花紋的令牌,令牌上刻有兩個小字,
陸思恆輕聲讀道:“應新”。
那令牌便是徐應新的族令,上面雕刻有他的名字。
陸思恆另一隻手拿的是一件儲物袋,他掂了掂手中的儲物袋,雖然無法通過這種方法得知裏面有什麼東西,但是依舊心滿意足,將儲物袋放好,陸思恆但心留着這令牌會出現什麼差錯,正想毀掉,忽然令牌一顫,一陣晦澀的神識從其中傳來。
陸思恆趕緊接受令牌傳來的神識,將其理解後發現,這令牌內傳來的神識是一種獨特的交流方式,將神識內的信息打亂,防止被他人偷聽。
用了一些時間,陸思恆終於將神識裏的信息弄清楚了,令牌內傳來了好幾次神識,裏面的信息都十分的相同。
“老四,你那裏這麼回事?剛剛爲什麼有一股靈力波動出現,計劃就要實施了,你別惹出什麼麻煩!”
陸思恆心中一喜,剛剛還在嘆息,殺了眼前這人,徐家其他修士的線索也就斷了。
沒想到,消息又送過來了!
陸思恆模仿令牌內神識傳遞的方式,甕聲甕氣道:“放心,我這裏不會出現差錯的,一切順利。”
不一會,信息從令牌中傳來,這一次的神識里居然帶有一絲責備,“剛剛一直與你無法聯繫,你那裏看好了,可別出什麼問題,到時候可要靠你把那些孩童們殺掉!”
“幹完這次,大哥我帶你和老二老三一起去南陽城裏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