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姐弟倆嘴巴也太毒了,雅荷郡主運了半天氣,最後垂手:“我確實很久沒練功了,這不是想着有兒子繼承衣鉢了,我就可以偷偷懶了嗎?”

    “雅荷姐,你有什麼衣鉢可以繼承啊,別給自己懶惰找藉口啊,我爹和老姐現在每天還晨跑十圈,早晚各練半個時辰的武功呢!”

    雅荷郡主早就沒有了那份毅力和心性,她現在只想喫喫喝喝、玩玩樂樂,真的是把希望都寄託在自己胖兒子身上了。

    祁芸拍拍她的肩膀:“想過什麼樣的日子是你自己的權利,不用管別人怎麼看,但是有一點你也要記住,己所不欲勿施於人,如果你兒子長大喜歡練武那就讓他練,如果他不喜歡也不要強求。”

    “好,我知道了。”雅荷雖然刁蠻確是個聽勸的。

    晚上祁芸下廚,兩個喫貨回來沒有大蝦怎麼成,她這邊飯菜還沒做好,紅袖過來稟報南煜和子霖還有子謙到了,祁芸只得加大菜碼,她還問了師父和不憂在哪,紅袖說比南煜他們來的還早些,已經等在客廳裏了。

    這次就差老王爺他們了,哪天去勇誠王府山莊看那些地的時候再給他老人家做海鮮喫吧!

    飯菜做好祁芸打算回去換身衣服,出來的時候看到等在廊下的南煜:“我還以爲你這幾天會很忙,要過幾天才能有空過來呢!”

    “承安王的事情太重要了,要不然今天早朝我都不會去,在我心裏你纔是最重要的。”

    “南煜,有一天如果一定要在我和琅越之間做出選擇的話......”

    “我選你,我該爲琅越做的,能爲琅越做的都已經做了,如果犧牲我可以,犧牲你絕對不行。”

    祁芸呆呆望着他,南煜走過來把她攬在懷裏:“你不相信我嗎?”

    “我信!”

    兩個人靜靜相擁在一起,過了好一會兒喫分開:“你去客廳吧,我去換身衣服,我的衣服上都是油煙爲,難爲你抱了這麼久居然沒推開。”

    “我要是說不管你現在身上什麼味道都不會嫌棄你會信嗎?”

    祁芸很認真的看了他一眼,笑着離開,等她換好衣服出來的時候,南煜站在門外等着:“我不是說讓你先去飯廳的嗎?”

    “我想和你多待一會兒。”

    倆人手牽手到飯廳的時候其他人已經開動了。不憂雙手捧着一個大閘蟹啃得正歡:“我們以爲你倆談情說愛就飽了不用喫飯了呢!”

    “這話要是別人說還行你可是晚輩,怎麼可以這樣議論自己師叔呢,師父您這個徒孫該管管了啊!”南煜把祁芸送到女客那邊,他很隨意的坐在祁鑫陽身邊,祁鑫陽把自己剝的蟹肉讓給他一半。

    “還是小舅子知道心疼姐夫。”

    “我是心疼老姐,這些日子她瘦多了,如果你真的心疼她,以後不要再讓她提心吊膽了好嗎!”

    南煜揉揉他的頭:“好,我答應你。”

    喫完飯南煜和子霖返回京城,顧敏告訴閨女明天起她要去勇誠王府的山莊看着那邊種玉米,祁芸打算去南煜名下山莊和新村看看,雅荷郡主問她怎麼辦,祁芸讓她跟着孃親回家去。

    第二天母女倆分開行動,祁芸在幾個山莊和新村待了四天,帶着百姓和長工一起幹活,還教他們後續移苗和鏟地該注意的事項,祁遠東也過來了,帶着男人們平場地、建糧倉。

    新村這邊用的鐵絲網都是祁芸無償贈送的,也算是感謝他們前段時間爲南煜以及攝政王府的付出。

    “國公和曉芸都在呢,我找了二位快一天了,祖父命我來請兩位,這不是南煜回來了嗎,我祖父祖母早就想安排酒席慶祝一下。前幾天南煜太忙,現在終於有空閒時間了。他本來想親自過來接曉芸的,沒想到一位老王爺沒了,他去王府弔唁,讓我過來接你們。”

    這邊也忙的差不多了,祁芸告訴村長,要是有什麼事就去山莊找秦管家,他一定會幫忙的。

    “攝政王和國公爺還有小姐對我們幫助已經夠多的了,現在周圍的村莊還有京城那些普通百姓,哪個不羨慕咱們新村啊,我們能過上今天的好日子都是託了幾位的福。

    以後不管是攝政王府還是國公有事,只要你們說一聲,只要我們知道一定第一個趕到。”

    祁遠東也當過兵,知道這些人最有血性,也最重情誼:“村長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儘管給我捎信,只要我能辦到的一定幫忙。”

    回到京城父女倆先回家換了衣服,沒想到顧敏已經在家裏等着他們了,祁芸給了孃親一個大大的擁抱:“辛苦了親愛的媽媽!”

    “這孩子,不許亂說話,以前的事情都忘記吧,咱們現在已經是琅越的百姓了,再也回不去了。”

    以前那些記憶已漸漸模糊,對於他們來說只要四口人在一起,走到哪裏都是家。

    顧敏和祁芸有說有笑到客廳的時候,看到祁遠東和南煜正在喝茶:“南煜哪天我們也回請勇誠王府的人喫頓飯吧,最近總去他們那邊蹭飯,我都不好意思了。”

    “你們最近一直爲了種地的事情奔忙,這事過段時間再說吧,我聽說大部分的玉米和洋芋種完了是嗎,要是那樣的話你們先休息幾天,過幾天休沐了我就向勇誠王府的人發出邀請。”

    祁芸又問管家自己師父去哪了,趙廬拿出一封信是廖蒼生留給祁芸的,他在信上說自己去會友,秋天回來參加他們兩人的婚禮。

    “也怪我,最近光忙着種地的事情,忽略了師父。”祁芸有些自責。

    “廖先生臨走的時候說了,攝政王身體現在沒什麼事情了,他帶着不憂先生去別的地方做手術,用不了幾個月就回來了,讓您不要惦記!”趙廬把廖蒼生的話轉達完退了下去。

    見祁芸不停的自責,南煜安慰她等師父回來再也不讓他離開了。就留在京城養老。

    自己倒是願意,就怕師父不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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