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明若邪司空疾小說 >第70章 丫鬟在線卑微
    “明姑娘,小的竟然什麼都沒有察覺就讓人潛了進來,未能保護好王爺.星墜自責得快哭了。

    “明姑娘,小人也是太沒有警覺心,要是王爺出了事,小人都沒臉回去見老王爺,當年老王爺派小人跟在王爺身邊就叮囑小人一定要照顧好王爺的.朱管家一樣自責。

    站在一旁的滿月對明若邪說道:“姑娘,陶大夫喊不起來,但應該沒事。”

    明若邪點了點頭,看了一眼那兩具屍體,對朱管家和星墜道:“你們兩個也是奇怪,來了不趕緊先處理該處理的,跪在這裏是想等着天亮了別人都看見是不是?”

    朱管家和星墜這才反應過來,兩人趕緊跳起來。

    “明姑娘,我們一定會處理好的。”

    “嗯,處理乾淨點。”

    “是!”又有事做了,多少能夠彌補一下他們的自責。

    “明姑娘,王爺他?”朱管家又趕緊問了一句。

    “死不了。”

    明若邪說得一點兒都不客氣,但是朱管家和星墜聽到了卻都放下心來。

    反正明姑娘說王爺沒事,那王爺肯定就沒事。

    明若邪對滿月道:“你回去休息。”

    “是,姑娘。”

    滿月又立即十分聽話地回頭走去了拾霜院。

    明若邪這才鬆了口氣回到了寢室裏。

    司空疾這麼一折騰是真的睡着了,只不過,明若邪湊近一看,能看到他滿頭大汗,衣領都是溼的。

    剛纔痛的,現在估計是睡着了也不舒服。

    不管是什麼藥,藥效太猛了肯定都會讓人很不舒服的。

    明若邪十分無奈地去讓星墜打了一盆熱水進來。

    “替王爺擦擦汗,把他的外衣脫了吧。”

    “是。”

    星墜立即就端着水到牀邊去,但是他這一靠近,便發現司空疾眉頭皺了起來,看着異常難受的樣子,呼吸也緊了。

    星墜一看不對,嚇了一跳,趕緊又退了開來。

    “明姑娘,不知道是不是小的剛剛處理了那兩個人,身上還有些血腥味,我一靠近王爺就難受啊。”

    “哪來這麼多的毛病?”明若邪惱。

    “王爺在不舒服的時候聞到血腥味的確是會覺得難受的。明姑娘,還是您來吧?”

    星墜巴巴地看着她。

    她現在是個等着侍候好他,得到能解她毒的大夫信息的丫鬟。

    守夜丫鬟,在線卑微。

    “滾蛋。”

    明若邪沒好氣地推開他,走了進去。

    “小的這就滾蛋。”

    星墜立即就飛快地出去了,還替他們把門關上。

    明若邪絞了布給司空疾擦臉,擦脖子,往下擦,突然就想起了之前她的手撫着他的胸膛的手感。

    這病癆的身材可不瘦弱,還是有胸肌的。

    啊呸,她在想些什麼!

    明明他就是睡得很沉任由她折騰啊,哪裏有星墜說的什麼不舒服的反應?

    明若邪一邊吐槽着,一邊替他把衣袍給脫了。

    睡着的大男人,要幫着脫下外袍真是不容易,最後倒是把她自己累得像條狗。

    忙完了之後明若邪實在是懶得動了,就在他身邊躺了下來。

    她閉上眼睛,安慰自己——

    這麼正一回生二回熟,又不幹壞事,就是借個地休息一下而已。

    跑遠了又怕聽不到他有什麼動靜,真跟個小丫鬟一下趴在牀邊腳榻上侍候她又不樂意,就只能如此了。

    第二天,司空疾聽到了什麼嘶的一聲。

    他心一緊,驀地睜開了眼睛,然後就看見自己的胸口搭着一條手臂,而在這條手臂上,趴着一條色彩豔麗的蜥蜴,正在衝他吐着舌。

    這一幕,要是趙源.

    司空疾一動不動與它對視片刻。

    脖子有溫熱氣息細微觸着他的癢癢,他感覺到自己的腿也被人家的腿壓住了。

    根本不需要側頭去看,他也知道這麼放肆地把他當被子一樣抱着的人是誰。

    似乎活到了現在,明若邪是第一個與他同牀共枕的。

    司空疾心裏輕嘆了一聲。

    他轉過頭去,但是錯估了她與他貼近的距離,這一轉頭,他的脣就貼上了明若邪的額頭,就像是在她的額頭上落下了一個吻。

    .怎麼有股泥土鍋灰味?

    這丫不會是那天晚上鑽了廚房之後就一直沒有洗臉吧?

    “明若邪。”

    司空疾黑了臉叫她。

    這麼髒竟然睡在他的牀上,而且還跟他一個被窩,甚至把他摟得這麼緊。

    “別吵.

    明若邪幾乎是天將亮才睡着,這個時候正是睡得舒服的階段。

    她往溫暖處再湊了湊,臉蹭了蹭,把懷裏的抱枕抱得更緊一點.

    咦?

    哪來的抱枕!

    明若邪刷得就睜開了眼睛,“嗬”地一聲將他用力一推,掀開被子自己嗖地就跳下了牀,蹬蹬蹬退開了幾步。

    然後,低頭擡起手臂,看到了死死地趴在她手臂上的那隻蜥蜴。

    “你家小蜥蜥找你。”

    牀上的司空疾緩緩坐了起來,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中衣。

    很好,衣領全散開了,這女人估計沒少佔他便宜。

    他慢條斯理地把衣服整理好,拉上好衣領,蓋住了那片結實胸肌,朝明若邪看了過來。

    她也是衣裳凌亂的模樣。

    臉——

    還是那樣灰黃灰黃的,也沒有沾上什麼鍋灰和泥土啊。

    明若邪一甩手臂,咬牙切齒,“你這隻厚顏無恥的蟲!不,蛇,不,蜥蜴!管你是什麼東西,我有說你可以爬牀嗎?你不知道牀是需要最乾淨的地方嗎?你們在地上爬又爬樹,誰知道還爬了什麼鬼地方.

    司空疾本來以爲她要說什麼,結果竟然在那裏一本正經地訓斥一隻爬蟲,他的臉都黑了。

    “我說,”他掀開被子下了牀,朝着她走了過來,站在她面前,伸手就以大拇指指腹去搓她的臉,“你自己一臉泥灰的味道,你好意思說牀是需要最乾淨的地方?”

    明若邪擡頭看着他,眨了下眼,“王爺怎麼知道我臉上有泥灰的味道?王爺嘗過?”

    “咳咳咳.

    司空疾忍不住咳了起來。

    “裝什麼裝,病好了大半了,現在不至於還會咳成這樣。”明若邪嗤了一聲。

    司空疾:

    但是他總覺得她臉上皮膚觸感有點兒怪,就像是真沾了灰一樣,可看看自己的手,又是乾淨的,沒有蹭下什麼泥灰來。

    “王爺沒有感覺明顯好很多?”明若邪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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