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雖然但是,領着他們過來的還是上杉無和芳村艾特這兩位自己人,你站了起來,赫子收回。
薙刀握在手中,你在空中翻滾着,從天而降將鈴屋什造劈飛出去,落地的瞬間薙刀橫掃,圍上來的搜查官同樣被你甩飛。
那就結束吧。
“是黑山羊!”搜查官那邊不知道是誰喊了一聲,“他們果然是一夥的!”
什麼和什麼啊。你露出不理解的表情,難道變成戰爭狂人後g的平均智商下降了嗎?
“其實我們……”你還想說些什麼,但g後方似乎傳來了讓他們撤退的消息,“不是……”
傷亡慘重的搜查官雖然非常不甘心,但還是服從命令聽指揮的離開了。
“一夥……”你站在原地,保持伸手挽留狀。面前已經是空無一人,“……算了。”
你嘆了口氣,將薙刀隨手扔在地上,伸了個懶腰,“將這裏殘留的屍體和庫因克都撿回去——”你對着自家小弟說,“重傷的傢伙先喫點,輕傷的來幫忙,沒有受傷的注意安全跟上去觀察他們的動向。”
“是。”沒有受傷的喰種朝你點點頭,腳步放輕、保持不遠不近的距離跟上搜查官。
有馬貴將走到你身邊,撿起薙刀,“黑山羊來了,別裝作沒看到。”
“喲,首領,我們可是帶了外援過來。”芳村艾特溜到你身邊,趴在你肩膀上說,“不遠千里,冒着外出被發現、基地被偷的風險來援助你——”
“先生。”你把芳村艾特的臉推出去,走到上杉無身邊,“什麼情況。”
“我作爲黑山羊的首領,希望能與太陽門建立雙方共贏的合作關係。”金木研語氣嚴肅,宛如在介紹自家產品的推銷員——金木研看到了摘掉面具後的有馬貴將,有馬貴將轉身離開這裏,並不想摻和進你們之間的事情。
你也看到了有馬貴將離開的畫面,沒有加以制止,剛剛和昔日的同僚展開了誰死誰活的戰鬥,或許他需要時間來緩衝——不會走丟的,你還是有這個自信。
“……擅自闖入別人的領地——我完全可以不與你寒暄,直接動手。”不過你可不是有錢豪橫的冤大頭。
“這句話我說過了。”上杉無低頭對你說。
“……那看來就是姐姐讓他們進來的了。”你完全沒覺得尷尬,“我爲什麼要和你們合作。”
“狂犬——g是真的想徹底剿滅喰種。”霧島絢都急切的說,看樣子急的都快要來晃你的肩膀把你腦子裏的水晃出去,“喰種必須擁有更加強大的力量才能與他們交談。”
“那和我又有什麼關係呢。”霧島絢都……要不要現在再把他邀請回來?你有些分神,“就目前的情況來看,和你們、與黑山羊合作沒有任何好處。”
“我們擁有力量、人手、財富。”金木研說,他必須找出些能夠打動你的條件。
“嗯嗯嗯,擁有無法解決問題的力量、完全依靠別人的人手、平白堆積完全用不上的財富,呵……”你輕笑一聲,“抱歉,我沒有要嘲笑你的意思,只是我覺得我應該在這個時候笑一下。”
“你想要什麼。”
“先別說我的問題,我們來說說你的問題吧。獨眼之王。”你說着,轉頭對上杉無說,“讓艾特去凌太那邊,讓凌太過來。”
“好。”上杉無看了你幾眼,伸手揉了揉你的頭,你笑了幾聲。
“我或多或少從電視上、報紙上、還有我們獨特的情報來源上了解過關於你的事情經過——當然,是最近發生的事情。”你說着,聽上去像是要展開講講的意思,“或許喰種確實沒有優勢條件,能夠依靠的只有自己本身掠奪來的力量——”
“但是你看,舊多二福已經在你們辛苦突破庫克利亞時與小丑裏應外合佔領了和修,使用一些完全見不得人的手段搖身一變成爲了‘正義使者’。”你面露思索,“前幾天電視上播放的展示喰種被殺的畫面,是你們的人吧——當時我就在想,人無遠慮必有近憂,你覺得連自己殺死的到底是喰種還是人類都不在意的傢伙,真的會有想要和你們談話的打算嗎?”
“就算我們假設g能坐下來和你們好好談談,那也是要建立在他們換了一個領導的前提下——雙方能好好坐在一張桌子前的條件不僅僅是雙方勢均力敵,還要求雙方都有不把桌子掀翻的素養。”你褪去赫眼,不知是何原因一直在變化的瞳色最近變成灰調略深的藍綠色,“既然舊多二福已經將桌子掀翻了,你們還要自討沒趣,把桌子扶起來嗎,這也太無聊吧。”
“如果你是想要來聯合我夜行千里把他腦袋取下來,我倒還有些想和你好好談談的興趣。”你無奈的攤開手,“現在嘛,如你所見,此戰之後太陽門還有很多麻煩事要處理……”電話鈴聲響起,“抱歉,我先接個電話。”
“啊————————————”開着免提的電話那邊傳來比起任何時候都更加淒厲的慘叫聲,尖銳的、音調略高的女聲。
“……她還沒死哦。”舊多二福的笑聲隨之出現,“如果你現在出現,如果你現在投——”
你掛斷了電話,肉眼可見,你變得略顯煩躁,帶着壓制不住的殺意。
“行吧,此一時彼一時。”你小聲嘟囔了幾句,嘆了口氣,轉頭看向金木研,“說起來,我最近還真的想要一個東西。”
“……願聞其詳。”本來是想和你叫條件的金木研,劈頭蓋臉的捱了你一頓說教,他將你之前的話先放在腦後。
“你應該知道和和修一族一脈相承的還有v組織……別緊張,不是這個。”你對明顯警惕起來的金木研擺擺手,“以及【白日庭】——雖然舊多二福說是將整個和修都滅門了,就連雞蛋都搖散黃的那種,不過白日庭還尚且存活一位。”
“你想要那個人?”
“用‘要’來描述也太不尊重人了,把她帶出來,我想……見她一面。”你說。
“你們認識?”
“不認識,也沒見過面,我也不知道她到底長什麼樣子,叫什麼名字,現在在哪裏——就當我腦子犯病——你們到底幹不幹,只要將她帶到我面前,我就答應和你們合作。”你看着金木研。
“一言爲定。”他朝你伸出手。
“一言爲定。”你和他握手。
等到他們都走了之後,上杉無有些困惑的看向你,“你爲什麼自己不去,雖然不是自家後花園那樣輕易,但至少也不是很困難。”
“……去了可能就無法回來了——隱隱約約有這樣的感覺啦~”你撓了撓頭,“這可是陷阱啊,很明顯的陷阱哦。”
“但你還是做出了差不多的決定。”上杉無說。
“嗯——至少在我踏入陷阱之前,先讓別人給我踩一腳吧?”
另一邊,金木研帶着幾人無功而返。
也不算完全沒有收穫,至少你開出了條件,比起他們提前設想出來的要求明顯好了不少,但從另外一個方面講,既然是你都不能辦到的事情,也不是那麼容易。
“白日庭……據我所知,那位暴君應該沒有和白日庭有聯繫纔對。”月山習覆盤你剛纔說的話,“等等,父親之前提到過,喜鵲和怨狐都脫身於一個名叫【曙光】的實驗室,包括最開始的【主理人】,在【曙光】熄滅時,g搶走了曙光計劃的最終產物。”
“也就是說,她是想找回曙光的最終產物?”金木研總覺得不是這樣,但又找不出更加合理的答案,“喜鵲和怨狐都是曙光出身,能讓他們死心塌地的跟隨,狂犬又是什麼身份——而且,我們連她的真實身份都沒搞清楚。”
“這種事情,你應該比我們更清楚纔對吧,金木。”西尾錦推了推眼鏡忽然說。
“誒?”金木研不明白他這話是什麼意思。
“等等……算了。”霧島絢都伸手想要阻止西尾錦,但不知爲何忽然又放棄了這個打算。
“因爲,你之前不是一直和她住在一起、有聯繫嗎?”西尾錦說的理所當然,完全沒有之前隱瞞不說,現在突然揭露祕密的尷尬。
“等等,我沒有——”金木研說着說着,像是被誰按下暫停鍵一樣停在原地,“?”
他看向霧島絢都,霧島絢都扭過頭去,不和他對視。
他沒有看錯,他的記憶沒有出現差錯。
嘉納明博的實驗室、半赫者、白色油彩的藝伎面具下面——
確確實實是你的臉。
“阿嚏!”你打了個噴嚏,於是伸手揉揉鼻子,“說真的,天時地利人和啊,先生。”
“什麼意思。”上杉無不明白,他不明白你想到了什麼。
“趁着黑山羊能打的傢伙不在的時候,我們把它收入囊中吧?”你說,“能打的傢伙果然是越多越好——你說是吧,先生。”
“……你開心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