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全身的繃帶白鹿卻不想解下來,全身繼續綁着繃帶,臉上也依舊綁着繃帶。
至於原因,他是想要用這全身的繃帶勸誡自己不要忘記仇恨。
要是數年過後,春暖花開之時,自己已經可以回去了,但是到那時自己已經忘記了仇恨,那可不好。
所以必須要用繃帶來警示自己。
那是不死不休的仇恨!
此生不能忘記!
嗯,絕對不是因爲中二,所以纔不解下來的。
還有一點,那就是提示白鹿未來不要再自負了,一定要考慮清楚情況在辦事。
不然自己遲早有一天還會淪落到這種地步。
除此之外的話,大抵還有提醒自己不要此間樂不思蜀的意思。
伊莉莎?
伊莉莎!
這些天白鹿大抵也明白了自己對伊莉莎到底是什麼感情了,大抵就是戳中了他的xp,外加上吊橋效應的影響吧。
雖然自己也忘記了吊橋效應是什麼玩意,但是他覺得其中一定有吊橋效應的影響。
總而言之,就是白鹿想要跟伊莉莎上牀。
這是身爲男人應該有的想法。
白鹿在自己的房間內伸了一下懶腰,開始做起了運動。
已經有很多天沒有好好的運動過了,他的關節都快僵硬了,所以需要做運動來活躍一下自己的身體。
讓自己的實力回升到接近自己受傷前的程度。
不過雖然自己的身體方面的實力有所下降,但是卻沒有失去五感能力,現在的白鹿依舊可以看到能量的流動,可以分辨物資的構成。
而且不僅沒有失去五感能力,白鹿覺得自己的能力還進化了。
所以在昏迷的時候,到底發生了什麼?
除了五感能力之外,自己的恢復能力也大大的提升,這大抵是自己活下來的原因。
這種恢復能力,在他被燒傷之前還沒有的啊。
還是說自己debuff疊起來了,然後恢復屬性瘋狂成長?
大概就是這樣吧。
正在白鹿感受自己的能力的時候,這個避難所外來了一批不速之客。
那是駐紮在加斯維爾島附近的軍隊。
雖然在冷戰過後,加斯維爾島上的軍隊就撤離了,但是在加斯維爾島附近的一個小島上依舊駐紮這阿里卡軍隊。
畢竟要圈養加斯維爾銀髮人,怎麼能不部署一點軍隊在這呢?
而且來的軍隊中的首領還和西札爾很熟,看上去有不少的聯繫。
這夥人開着雪橇車,車上還有不少的熱武器,而且子彈都已經上膛,一看就知道不是來友善交流的。
畢竟他們開着雪橇車跨海而來,冒着如此多的危險,可不是來友善交流的。
他們可是知道加斯維爾人倉鼠的本質,所以就來借一點糧食,以度過這個末日。
你說他們沒有糧食?
糧食自然是有的,但是誰像加斯維爾人一樣屯那麼多糧食呢?
畢竟他們沒過三個月,就會有人來給他們補充一些必須得物資。
西札爾走出避難所,微笑着說道:“丹尼上校,請問有很貴幹?”
丹尼摸着已經打開保險的手槍,說道:“西札爾,我們認識了那麼長時間,交情相比很深吧。”
要是西札爾不同意的話,他們不介意把這裏的人都突突了,然後將這裏的女人全部綁回去,當做熱武器。
他們已經很沒嘗過女人的滋味了啊。
原本這裏的女人都是供給給那些上層人士的。
但是末日都已經來了,他們嘗一嘗這裏的女人不過分吧。
就算是順利的借到了糧食,他們肯定會從這裏搶幾個女人回去的!
要是西札爾不答應的話,那就要問問他們手中的槍械了!
雖然他們也知道這個世界上是有覺醒者的,但是在丹尼看來現在的覺醒者完全比不上熱武器。
七步之內,槍是又快有準啊!
西札爾稍稍笑了笑說道:“我們的交情那需要說嗎?”
丹尼說道:“那行,借我們五百噸糧食!”
要是開來的雪橇車不夠多,他們真的想要把這裏的糧食搬空。
西札爾想都沒想就直接答應了。
這是爲什麼?
自然是西札爾逆來順受慣了。
而在西札爾身邊的人也沒提出異議,這個避難所內的人也都逆來順受慣了。
所以軍隊的人在提出自己的要求後,他們想都沒想就答應了。
這是一種思維慣性,他們還沒意識到自己的實力已經遠超這些軍人。
槍械算什麼?
要是讓伊莉莎上的話,說不定一個人就可以冰封他們全部!
但是西札爾卻沒有這樣的意識,他已經逆來順受慣了,聽到他們提出的要求後就直接答應了。
當年他可是知道有人沒答應他們的要求,然後直接被槍殺的事情。
他是懦弱的,所以才能活到今天。
丹尼原本以爲在災難過後,這些加斯維爾銀髮人會產生其他的心思。
但是現在看來,他們還是那個溫順的部落,那個他們予取予求的部落。
看來他們不用擔心什麼了。
丹尼上前拍拍西札爾的肩膀,小聲說道:“你還是那麼的溫順,那麼的想一條狗,所以我還想要些女人,可以嗎?”
西札爾捏緊了手中的權杖,久久沒有發聲。
但是丹尼似乎已經等不及了,直接繞過西札爾,走入了防空洞內,喊道:“兄弟們,先進去飽餐一頓,然後在盡情享用吧!”
丹尼嘴角浮現微笑,露出那無恥的嘴臉。
西札爾捏緊了拳頭。
這些人關於加斯維爾銀髮人的貿易,他一直都是知道的,而且多數都是通過他的手完成的。
他能怎麼辦?
上一個不同意的族長已經死了。
上上個奮起反抗的話事人,也死了。
他們只需要一個聽他們話的族長,一個可以爲他們辦事的族長。
要是不行的話,他們分分鐘就可以換一個族長。
他能怎麼辦?
曾經的他想要活着,不想反抗。
現在的他依舊如此,從未改變。
西札爾是他們選出來的最聽話的狗。
只知道給他們辦事,不知道什麼叫做反抗。
因爲那一夜的腥風血雨早就改變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