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鹿看向達利達,和站在達利達身後還有些暈暈乎乎的愛莉小學生。
達利達現在驚怒無比。
伊莉莎聽了沒反應過來正常,畢竟年紀還小。
但是換做達利達就不一樣,他聽了頓時就反應過來了,由於年齡所積累起來的經驗這時候也派上了用場。
說實話他們部落內的人遇上雪崩和基因病的概率太高了。
而且那麼多年沒有在雪崩下,沒挖出過一具人骨,正常嗎?
顯然不正常。
而且說是基因病,但是怎麼就忽然發病了。
即使他是庸醫,也知道基因病這種東西,不是忽然發作就會死的。
而且那麼多年他就沒見過基因病發作的人的屍體,這正常嗎?
這不正常。
合理嗎?
一點兒都不合理。
所以達利達聽白鹿說了兩句,就反應過來了,那絕對不是雪崩這些意外死的。
也就是說她的兒子兒媳孫子孫女都是爲了滿足某些人的私慾,被送到了一些人的手上。
下場還用想嗎?
對於那些權貴而言,膩了大抵就丟了。
他們是不會可惜的。
女的如此,男的也是如此。
看阿里卡同異運動搞得那麼轟轟烈烈,喜歡男人的人可不少呢。
古代就有好男風,現代更不用說了,肯定有些人喜歡享用男人。
不只是女人喜歡享用男人,有些男人也喜歡享用男人。
雖然不理解那些男人是怎麼想的,但這就是事實,不少的人都會擊劍。
達利達捏緊拳頭,說道:“白鹿小子,你給我解釋清楚了!”
白鹿稍稍點頭,繼續說道:“你們從來都是被圈養的,而且是當做可持續資源圈養的,畢竟你們部落中大多都是俊男美女,是個人看見都會產生愛美之心。
你們現在受到的教育也是阿里卡人安排的,就是爲了讓你們適應這種生活,然後利用各種理由讓你們源源不斷的爲那些人提供x奴。”
達利達捏緊了拳頭,說道:“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愛莉的腦袋有些迷迷糊糊的,聽不懂白鹿和達利達在說什麼。
她只是想要過來找一下白鹿和伊莉莎而已,所以現在是怎麼回事?
愛莉聽不懂。
剛剛白鹿對伊莉莎解釋了那麼多,伊莉莎大抵聽懂了一些。
伊莉莎那波瀾不驚的臉上也浮現出了一絲溫怒。
她們的確是善良的,但也不意味着她們不會生氣,不會反抗。
白鹿繼續說道:“而且我猜測,你們部落中一定有人和阿里卡方的人有所聯繫,充當他們的牧羊犬,將你們的人一批又一批送往阿里卡那些權貴的手上。
那麼你們猜一下,這個人究竟是誰呢?當然我們現在手上沒有證據,只是讓你們猜一下而已。”
達利達看向白鹿的眼睛,說道:“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啊!”
這還能想不到?
要是真的有這種貿易的話,那麼有一個人必定是繞不過去的。
那就是族長,要是沒有族長的首肯,這些事情怎麼可能那麼容易被壓下來?
每一次都是經過了西札爾的手。
每一次都是西札爾先了解到了情況,然後公佈情況。
一直以來都是西札爾。
原本這的確是什麼問題,但是隻要細想下去,就能發現其中問題巨大。
白鹿嘴角浮現微笑,說道:“而且牧羊犬肯定不止一個,肯定有一羣人圍繞在牧羊犬首領的身邊,要不然也不會隱瞞的那麼順利不是嗎?”
達利達深吸一口氣,說道:“明白了,原來一切都是這樣啊。”
原來一切都是這樣啊。
他們都是被圈養起來的,雪崩只是一個藉口。
所以他從來沒有見過自己孩子的屍體,只是被西札爾賣了啊。
難怪西札爾可以交易來那麼多的糧食,原本以爲那是西札爾的能力,但是現在看來只不過是主子給西札爾幾根香噴噴的骨頭罷了。
原來一切都是這樣啊!
愛莉越聽越聽不懂。
牧羊犬是什麼東東?
狗嗎?
但是看他們的樣子應該是代指什麼東西來着。
真的煩啊。
他們就不能用正常的語言說話嗎?
真是的。
她拉拉西札爾的衣袖,說道:“達利達,達利達,你們究竟再說什麼?”
達利達摸摸愛莉的腦袋,說道:“愛莉,你現在不需要明白這些事情。”
白鹿點點頭,說道:“的確,一個小學生的確不用瞭解這些事情,畢竟對她來說還是太沉重了。”
愛莉雖然聽不到牧羊犬代表什麼,但是小學生是什麼意思她還是聽得懂的。
所以愛莉不分場合的直接說道:“什麼小學生啊!我已經十七歲了!小啞巴!”
白鹿仔細的打量了一下愛莉,說道:“小學生別打擾大人說話,到一邊自己玩雪去。”
你告訴我這是十七歲?
就這一米三五的身高,平板般的身材,這妥妥的就是一個小學生啊!
這能是十七歲?
不能啊。
愛莉嘟起嘴,意識到了一件事,那就是之前白鹿看他的眼神,爲什麼總是那麼的怪,表現的也有些煩她。
這就是把她當做小學生看了啊。
真的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愛莉打算上去和白鹿算賬的時候,直接把達利達拉住了。
達利達現在的眼睛是紅的,因爲他已經想明白了,結合今天的事情已經想明白了。
爲什麼那些大兵可以大搖大擺的進來。
爲什麼那些大兵對他們的態度是高高在上的。
可不嘛。
他們只是被圈養的動物,人類看動物的態度不就是這樣嗎?
達利達很呼吸一口,說道:“我去找他算賬!”
白鹿搖搖頭攔住達利達,說道:“沒有證據不是嗎?”
達利達稍稍冷靜了一下,帶着怒意說道:“的確沒有證據,但是沒有證據就不能找他算賬了嗎?!”
他是善良的,但是前提是不要觸碰到他的底線!
佛猶有怒目之時。
更加別說他們這些凡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