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騙她對他沒好處啊。她百思不得其解。
兩人藉助傳送魔法陣之後,一瞬間就到了目的地。
赫芬克斯遞給貝瓔一對造型極爲精美的薔薇花耳釘。
貝瓔沒接。
“陛下不用給我這麼貴重的東西。”她說出陛下兩個字的時候總覺得很彆扭。
赫芬克斯溫聲道:“這只是一個通訊道具而已。貝小姐戴着它,方便我和你隨時聯繫,只要按一下花蕊,道具就會開啓,再按兩下,道具就會關閉,無需充能,曬曬太陽就行了。”
貝瓔一想到現在自己和赫芬克斯還是僱傭與被僱傭關係,就接過了耳釘。
天大地大,給喫給住的甲方爸爸最大。
赫芬克斯不知道貝瓔已經完全想歪了,他的初衷真的只是方便兩人聯繫,不是找她幹活兒。
“那我就走了,我們晚上十八點還在這裏見面?”赫芬克斯看着她,笑吟吟道。
有脣珠的男人真迷人。貝瓔如是想。
她被美色衝昏了頭,下意識就應了:“好。”
赫芬克斯笑得更開心了:“好的,晚上見。”
貝瓔說:“晚上見。”
算了算了,有熟知地形的嚮導帶路也很好。她如是安慰自己。
兩人就此分道揚鑣。
但是赫芬克斯其實並沒有什麼要乾的事,他這是藉口。
他來找貝瓔就是爲了和她一起逛王宮,貝瓔都走了,他一個人逛也沒意思。
那麼就趁着這會兒的空閒時間想想接下來做什麼吧。赫芬克斯愉悅地想。
他一見到她就被激出了小尖虎牙,勾起了締結血契的慾望,全身的血液都沸騰了,每個細胞都叫囂着“標記她!標記她!”。
但不可以。
會嚇跑她。
沒關係,慢慢來。赫芬克斯摩挲着食指上的銀戒,眼神深沉。
-
逛完王宮之後,貝瓔在屋子裏待了兩天沒出門。
她累壞了。
血族的王宮爲什麼會這麼大啊!怪不得平時很少看見從別的地方來的人,這麼遠,走都得走虛脫吧。
她在屋子裏緩了兩天才休息好,又恢復成了那副活力滿滿的樣子。
貝瓔一開始還以爲是甲方爸爸終於要給她派活兒了,沒想到赫芬克斯的來意和這毫無關係。
他禮貌且紳士地請問貝瓔——
“請問你願意當我的女伴嗎?”
女什麼?什麼伴?
貝瓔狐疑地看着他。
她不信堂堂血王兼大陸之主會連女伴也找不到。
赫芬克斯無奈地解釋道:“想主動當我女伴的女士都抱着和我春風一度的心思,但我並不是那種博愛的人,我無法接受她們的要求。所以纔來請求貝小姐,請問你願意幫我這個忙嗎?”
他頓了頓,補充道:“放心,酬勞豐厚。”
貝瓔心動了。
第一個月的工資還沒結,她現在一窮二白,就需要金錢來給她安全感。
她不好意思問世界意志要,她總覺得憑自己努力賺來的錢花着是最安心的。
於是貝瓔答應了:“好。”
赫芬克斯笑着說:“那麼,從明天開始,我將教你跳宴會舞。”
貝瓔:……糟糕,好像答應得太草率了。
離宴會還有半個月,她這半個月該不會都要學跳舞吧?
貝瓔略有點後悔。
她以爲不要跳舞來着。
大意了。
-
第二天,赫芬克斯準時來到了她的房門外。
他還送來了一套精美的禮服裙,從髮飾到鞋子,全都搭配得好好的。
貝瓔遲疑道:“我練舞的時候就不必穿這條裙子了吧?”
赫芬克斯點了點頭,又遞給她一條裙子:“這是適合初學者練舞的舞裙,你穿這個會方便些。”
“我在門外等你。”
貝瓔接過裙子,啪得把門關上。
“好。”她的聲音從門縫傳來。
……
貝瓔換好裙子後就出了門,這種初學者舞裙很像現代的連衣裙,但是更加輕盈,穿在身上根本感覺不到重量。
赫芬克斯看到換好舞裙的貝瓔後,喉結不受控制地滾動了一下,牙齒悄然變尖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