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加快腳步走到唐斐身邊神情激動的問，“您是不是有個徒弟？”
唐斐看了他一眼並未言語，但王天數心中已經確定自己猜對了。
見此，王天數鬆了一口氣，連忙說，“大師，晚輩有幸入了這一行，這些年也學了不少本領，但始終沒能找到傳人。
大師既然隱藏了自己的本事，估計有很多難言之隱，若大師不嫌棄，您的徒兒晚輩可代您教她。”
唐斐並未言語，心中卻有了考量。
秦棲雖與她有緣，但她所行之法本就與尋常方法不同，確實無法教她。
若是能從正道入門，對秦棲而言也不是壞事。
“爲何幫我？”她冷冷的看着王天數問。
“不是幫您，是幫我自己。”王天數笑着說完，恭敬的對她行了一禮。
聞言，唐斐不再言語。
她跟秦棲說了這件事，後者欣然接受，但是表示自己不會拜王天數爲師，她的師父只有唐斐一人。
王天數聞言，欣然接受，“自當如此，我不過是題大師教她，沒有資格當她的師父。”
唐斐突然正了正色，語氣嚴肅道，“希望她跟着你這段時間，不會被秦家的人打擾。”
王天數怔了一下，臉上出現了一絲驚訝，“她和秦家有關？”
“不該問的事別問。”唐斐冷冷說完，走到一邊等謝漾和秦棲。
見此，王天數連忙開口保證，“大師放心，她既然在我身邊，便不會受到任何人的打擾，我在京都也算小有名氣，各家都會給我幾分薄面。”
王天數臉上有些愧色，“大師也知道，靠着那點功德並不能養家餬口，所以……”
“那倒是。”唐斐點頭說道。
就連她一開始也因爲錢財這等俗物救人，更何況是尋常人。
王天數猶豫了一下，還是將心中的疑惑問了出來，“大師和唐家是什麼關係？”
看起來，她並不像是唐家女兒。
“不該問的別問。”她還是那句話，王天數卻識相的閉了嘴。
謝漾和秦棲來的時候，王天數正恭敬的站在一旁，而唐斐則面無表情的靠在欄杆邊上。
“王大師？”謝漾看到王天數滿臉驚訝。
王天數笑着和他打招呼，“謝少。”
謝漾滿臉驚奇的問，“您怎麼在這兒？”
他指了指謝漾身旁的秦棲，笑着說，“帶這位小友走。”
“原來如此。”謝漾瞬明白過來。
雖然不知道唐斐爲什麼和王天數認識，但是秦棲跟着他確實比跟着唐斐好。
“師父，那我走了，得空的話，我會回來看您的。”
秦棲站在王天數身邊，淚眼汪汪的和唐斐告別。
王天數見此，連忙開口安慰，“小友不必傷心，我的道觀離京都很近，而且鳥語花香，很利於你修行。”
“保重！”唐斐看着秦棲說完，轉身離開。
秦棲盯着她的背影看了一會兒，滿臉不捨的跟着王天數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