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蘇蘇慌亂求救,大聲呼喊。

    “你要幹什麼?南疆的使臣既是這般粗魯嗎?公然在宮中擄人。”

    饒是如此大喊,未曾有人聽見。

    秦蘇蘇又想跑進御花園當中,好逃竄出去。

    卻被衛成粗魯的一把抓回。

    他手上全是粗糙的死皮,磨得秦蘇蘇嬌嫩手背上紅了一大片。

    衛成毫不憐香惜玉,直接捂住秦蘇蘇的嘴巴,同時威脅道。

    “閉嘴,現在不是你說話的時候,你要是再給我弄出動作,我就直接殺掉你。”衛成此人,戾氣叢生,對他來說殺一個人不過就是過家家的事情。

    自從來到大禹之後,他便處處受限,十分憋屈。

    如若秦蘇蘇再有動作,衛成只怕是不會放過秦蘇蘇。

    就算不會取秦蘇蘇的性命,也會折磨秦蘇蘇。

    “嗚嗚嗚。”秦蘇蘇自是不聽,蹬着雙腿,身體不斷的扭動。

    更是直接咬住了衛成的手,撕下一塊血肉。

    衛成喫痛的將秦蘇蘇甩開。

    秦蘇蘇被甩在地上,膝蓋被石頭擦傷。

    完全不敢查看,起身便要逃跑。

    衛成再次抓住秦蘇蘇,他一記手刀往秦蘇蘇的後脖頸而去。

    秦蘇蘇悶哼一聲,暈倒在衛成的懷中。

    衛成斂了斂臉上的表情,將秦蘇蘇套進麻袋當中交給身邊的侍從。

    “將她祕密送出宮去,安置在我確定好的地方。”忍着內心的煩躁,吩咐這些事情。

    “是,將軍。”侍從恭敬迴應,趕緊將麻袋扛起,匆匆離開了皇宮當中。

    秦蘇蘇是在一陣搖晃當中清醒,只見眼前一片黑暗,便知自己已經被困住。

    秦蘇蘇不知道自己去了哪裏,只聞見身邊有有一股惡臭味,不確定是什麼,總之非常不好聞。

    她勉強的翻了一個身,想要從麻袋當中掙扎出去。

    那麻袋上面的繩索不是很牢固,正中秦蘇蘇之意。

    秦蘇蘇只是輕輕的掙扎,便從麻袋當中掙脫。

    慢慢從外爬出,剛剛站起,就被那些侍從用大刀抵住心口。

    “你們快點放開我,這可是大禹京都,你們這般肆意妄爲,不怕到時候被人抓住死無葬身之地嗎?我可是皇上心儀之人,到時候要是皇上發現我不在了,肯定會派人尋我的。”

    秦蘇蘇見衛成並不在此處,只有幾個地位低下的侍從守在此處,覺得是個好機會。

    便想用大禹的勢力來迫使他們放走自己。

    “閉上嘴,你只需要好好待在這就行。”侍從完全不爲所動,再次將秦蘇蘇捆住。

    他們乃是衛成的心患,怎麼可能因爲在大禹國中便不聽從衛成的使命。

    如今秦蘇蘇守住就是他們的使命。

    就算是死也不會暴露秦蘇蘇的所在之地,跟不會讓秦蘇蘇離開此地半步。

    “南疆所做之事實在令人失望。”

    “你真的覺得用一個女人就可以威脅到我了。”

    景元帝饒是十分驚訝,卻也讓自己保持冷靜,裝作根本不在乎秦蘇蘇的樣子。

    冷嗤一聲,嘲笑衛成的所作所爲。

    “她自然是是威脅不到你,只是眼下有兩個選擇給你,且看你如何抉擇。”衛成自是知曉景元帝會說出此話?又從身上拿出一張紙條,放到景元帝的桌前。

    隨後大笑幾聲,大搖大擺走出皇帝的宮中。

    只是還未得意多久,便被一直呆在皇帝身邊的暗衛控制。

    衛成絲毫不在意,臉上露出瘮人的笑容,摻着毒藥一般。

    景元帝被上面的內容氣得渾身發抖,看了一眼身邊已經被控制的衛成眯了眯眼睛,便大叫身邊的侍從。。

    “你們趕緊將顧庭給我從宮外請來。”

    顧庭得知消息之後,駕馬即使進入皇宮。

    拿着令牌,不顧規矩,徑直到了景元帝的殿中。

    便見一臉躊躇的景元帝在原地踱步。

    他大步流星的向前,便要行禮,被景元帝直接攔住。

    “現在已經是這個時候了,你還跟我行什麼禮,趕緊想辦法。”

    景元帝將手中的字條遞給顧庭。

    “這是?”

    “你手中的兵符是何時丟的?爲什麼又到了太后手中?”

    “怎麼可能?兵符一直放在我府中,好好的,如今怎麼又到了太后手中?”顧庭百思不得其解,努力回想最近發生的事情。

    “此事着實讓人難辦啊。”景元帝得知此事之時,已是心中悲涼。

    “我知你謹慎,而且我自認爲你能力一向在我之上,爲何這次會出現這麼大的紕漏?如今這太后與衛成暗地裏勾結,而且.......秦蘇蘇被這衛成給綁了去,此時還沒有任何的消息。”

    “你說什麼?”顧庭聽後,勃然大怒。

    已經是不顧君臣之別,直接上手拽住景元帝的衣領,咬牙切齒的說道。

    “蘇蘇在宮中幫助你與皇后,還讓她陪你在宮中演那麼一場戲,這也就罷了,我不與你計較,這是蘇蘇她的自己選擇,我沒有辦法摻和,如今你這是做什麼?蘇蘇爲什麼會被衛成給抓走?你爲何不派人保護她?”

    景元帝精神恍惚,愁眉不展。

    只聽外面的寒風風呼嘯,大風將雪帶入殿中,引得人一陣顫慄。

    “是啊,都是朕的錯,如果不是朕非要出來重新掌權,這件事情也不會發生,顧庭,這個王位我從來都是覺得由你來掌握會更好。”

    “你到底在胡說八道些什麼?現在是想這個的時候嗎?還有,你就是大禹國的皇帝,你是大禹國唯一的皇帝,我從未想過坐上這個位置,你聽到了嗎?”顧庭怒不可遏,不知爲何景元帝會在此時說出這樣的話。

    心中又在擔憂此時秦蘇蘇的境地。

    “你且從衛成身上得到了什麼信息?蘇蘇到底在何處?”顧庭試圖讓自己冷靜。

    他是上戰場打仗的將軍,知道此時慌亂,容易引起事端,倒不如冷靜下來,思考破局之法。

    “那衛成早有準備,今天是如何對他嚴刑拷打,他都是緊咬牙關,不肯透露出一絲蘇蘇的消息。”景元帝言語中已有嘆息,夾雜着對秦蘇蘇的愧疚。

    他並不是不想知道蘇蘇的下落,只是手段已經用盡。

    無力感涌現在此時的景元帝身上。

    那衛成只有一個要求,就是要那十座城池沒有絲毫讓步。

    此時太后已經在掩護之下悄悄出宮,

    手持兵符,已有幾萬兵力,控制此時的皇宮,並不是件很大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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