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什麼?”

    秦蘇蘇走上前去,將手中的令牌扔在桌子上面,強硬的說道。

    “就憑我擁有這個令牌,就憑我是皇后派來的。”

    “你們現如今仍然覺得張將軍是無辜的嗎?”秦蘇蘇質問着底下那羣將士。

    將士們一個個齊刷刷的點頭,絲毫不加猶豫。

    秦蘇蘇冷叱一聲,從衣袖之中抽出幾幅書信,如同白雪一幫扔到了那羣將士面前。

    她冷聲說道:“你當朝廷真的會隨意抓人嗎?如果沒有證據,誰會殺一個爲祖國疆土奮戰之人,這是大禹,不是什麼人間地獄。”

    “同樣,這乃是軍營,不是講感情的地方。”

    秦蘇蘇的話不容置疑,這些將士聽得秦蘇蘇此言當下心中也有了鬆動。

    “這,這絕對不可能,我們跟在將軍身邊這麼多年,他怎麼可能會出賣我們?”他們看着手中的書信,大失所望。

    將士仍舊抱有一絲僥倖,手指輕顫,詢問秦蘇蘇。

    “就算是一封書信也代表不了什麼,我們將軍,明哲保身,平日裏書信絕不假手於他人,此物你又是從何得來的。”

    秦蘇蘇淡淡地看了面前之人一眼,只覺此事再多加解釋道也累人。

    誰知突然有一人大聲說道,語中透着絕望。

    “這確實是將軍的書信沒有錯,將軍的印章只有他一個人可以使用,你們且看。”

    待到證據,已經擺在他們的面前。

    所有人也不得不相信他們平日裏一直追隨的將軍竟然是一個叛國者。

    不僅如此,他們也是張將軍交換出去的第一批犧牲者。

    如果秦蘇蘇晚來一步,明天他們已是倒在地下的一具死屍。

    “謝過夫人救命之恩。”

    將士們齊刷刷地跪在秦蘇蘇面前。

    秦蘇蘇走上前去,柔聲說道:“各位不必如此,你我之間都是大禹的子民,何必分個一二。”

    “現如今咱們只有一個目標,那就是將張將軍這個叛國者直接解決,方纔能恢復咱們邊境之地的安寧。”

    “是。”全體將士恭敬喊道。

    誰知他們話音剛剛落下,便聽見外面一陣嘈雜的聲音。

    “不好夫人,是南疆的人來犯,你且好生躲在後面,我們保護你。”

    秦蘇蘇連忙躲在將士們的後面,眉間緊蹙,手拽緊成拳頭。

    “沒有想到這羣人竟然提前過來了,倒是出乎我們的意料。”她在後方冷聲說道。

    將士抽出手中長劍,目光如炬,盯着戰俘營的前方。

    “夫人不必擔心,我們在這邊疆駐守多年,南疆那羣小兒也就那麼點手段,搞不出什麼大事。”

    遠處的馬蹄聲愈來愈近,衆人的心彷彿懸在半空之中。

    軍營之內安靜的連根針落下來,都能聽得到聲音。

    “殺。”衆人等待許久,終見遠處的人頭冒出。

    不假思索,直接前去。

    秦蘇蘇擡腳看去,衝向他們的人。

    只覺得有些許的眼熟。

    待到已經看到來人的時候,當下一陣驚愕。

    連忙快步跑到兩方的面前:

    “我說各位先冷靜一下,或許大家有些誤會,都是自己人。”

    陳賢軒本是聽從顧庭的意思將這個戰俘營搗毀,救下里面的人。

    根據陳公子那邊的情報。

    這個戰俘營裏面的人根本就不是什麼南疆的細作,大多數是大禹的百姓。

    張將軍不分青紅皁白講那些無辜之人抓過來虐待。

    引得大家十分不滿。

    “你在說什麼,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他們分明就是南疆的細作,這是將軍親口告訴我們的。”

    秦蘇蘇看得他們驚訝那副模樣,也是一陣冷笑。

    “那你們的張將軍還將公主給弄到這個地方來來了,說是戰俘,你們不還是相信了,真是不知道這個張將軍給你們灌了什麼迷魂湯,讓你們如此相信他,現如今可是知道他的真實面目了,真是不知道你們這些年到底是殘害了多少的百姓。”

    那些將士一個個低下頭,只覺得無比的羞愧。

    “這件事情確實是我們的錯,待到這件事情全部解決,我們必定會去領罰,彌補我們這些年的過錯。”爲首的那個人沉生說道。

    與他們而言,戰俘營是軍中最好的地方。

    因爲他們所面對的乃是敵國的人。

    現如今告訴他們,他們一直在對大禹的百姓下手,這換做任何一個人都是接受不了的。

    “請夫人你指明一條路纔是,我們必定鞠躬盡瘁,絕不會有任何的想法,別看我們每天只是待在戰俘營當中,可要是真的上起戰場來,也是完全不虛的。”

    “對,絕對不會出現任何的問題,還請夫人放心。”

    此言一出,大家爭相迴應,也都表面自己的決心。

    “將軍,現如今那個公主已經在我們的手上了,且看那羣人如何在這裏搞事情,我可是聽說了,現下那個顧庭將軍已經南下,是不是就是因爲這個公主過來的啊。”張將軍身邊的人十分諂媚的說道。.七

    張將軍毫不在意這件事情。

    搖晃着手中的酒杯,這是景元帝賞賜他的美酒。

    說是他這麼多年治理邊境辛苦了,就將這個東西賞賜個他。

    殊不知這個他所賞賜的人早就歸於南疆了。

    張將軍拿到這個酒的時候覺得十足的玩味,又太過於諷刺。

    “管他如何,現如今那個公主被我關在了戰俘營裏面,沒有人會想到那個地方,戰俘營那羣傻子現如今只怕是已經動手了,哼。”張將軍玩味的說道,面容之上是忍不住的得意。

    “碧溪你可知道,這些時日我有多想你,如今你總算是來了,我定時不會放你離開。”陳賢軒將碧溪緊緊的抱在懷中。

    他如何也不願意放開。

    碧璽本來覺得這麼的人看着自己的實在是覺得有些彆扭。

    無奈懷中之人實在是粘人的緊。

    碧溪有些無奈的求助着秦蘇蘇。

    秦蘇蘇偏就當做沒有看見一樣,尷尬的轉過頭去。

    畢竟是人就小兩口的事情,秦蘇蘇也不方便參與。

    只好趕緊上前去將那羣一直在旁邊觀望的人人給弄出去,嘴中還在嫌棄的說道:“去去去,你們幾個大老爺們對這種事情怎的這麼感興趣,到外面去,此番我有事情同你們說。”

    這些一聽到秦蘇蘇此言,當下有些着急了。

    久別重逢的戲碼,換做任何一個人都是會看的津津有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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