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連秦蘇蘇都不敢相信,但是爲了哄好安瀾公主,他自然也就只能胡說八道。
安瀾公主聽到這番話,連忙擡起頭來,臉上掛滿了淚痕,十分委屈的模樣,實在是讓人有些心疼。
“你先別哭了,我這就去幫你質問南疆王,看看他到底是怎麼想的。”
安瀾公主卻拉住了秦蘇蘇的衣袖,既然南疆王都這樣做了,意思顯然也很明顯了。
他並不想去給南疆王低頭,所以一副倔強的樣子望着秦蘇蘇。
“我們不用去找他,既然他要這樣子做的話,那我和他就沒有關係了。”
說完之後,他擦了擦眼角的淚水,一臉堅毅的望着面前的秦蘇蘇。
“姐姐,你說現在變成了這副模樣,我們還有機會恢復原樣嗎?”
秦蘇蘇有一些尷尬的望着院子,如果只是簡單的變化的話,對他來說應該不是什麼大問題。
可是這裏翻天覆地的變化,實在是讓秦蘇蘇有些頭疼,不知道該如何下手。
況且他也不是專業的,所以顯得十分無力。
但是望着安瀾公主委屈的模樣,秦蘇蘇還是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
雖然他沒有辦法,但是他還能想想辦法。
“你放心吧!雖然這裏變化很大,但是我總會有辦法的。你先回屋休息一下,我先考慮一下這裏應該怎麼改變。”
安瀾公主連忙點了點頭,他昨晚本來就沒有休息好,今日早起也是爲了修繕院子。
沒想到竟然變成了這副模樣,安瀾公主自然也是沒有心思,自然也就決定回去好好休息一下。
見安瀾公主回到了房間,秦蘇蘇這才鬆了口氣,望着安瀾公主離去的方向,心裏實在是有些無奈。
現如今變成了這副模樣,秦蘇蘇可是一點辦法都沒有。所以他那麼快的答應下來,當然是已經想好了對策。
他連忙去找到了南疆王,這件事情竟然是南疆王搞的鬼,那自然只有找南疆王纔會解決。
當南疆王見到眼前的秦蘇蘇時,心裏不禁充滿了驚喜。
顯然沒有想到秦蘇蘇竟然會主動來找自己,實在是讓人有些意外。
畢竟他昨天才請求秦蘇蘇幫自己的忙,雖然被秦蘇蘇給拒絕了,但是既然今天秦蘇蘇能來,一定有挽回的希望。
於是他一臉驚喜地望着面前的秦蘇蘇,連忙說道:“你是考慮好昨天的事情了嗎?”
秦蘇蘇一臉無奈的望着面前的南疆王,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
自己做了什麼事情自己還不清楚嗎?還問自己是考慮好昨天的事情了嗎?實在是讓人有些頭疼。
秦蘇蘇不禁在心裏暗自想到,要知道這些話,他可是不敢告訴南疆王,生怕自己人頭不保一樣。
他皺着眉頭,望着眼前的人,有些無奈的說道:“南疆王說的事情,怕是現在不好解決了。明明你們的關係纔得到緩和,我不知道南疆王你爲何要做出那樣的事情。”
南疆王一臉困惑地望着眼前的秦蘇蘇,顯然有些不太明白他的意思。
要知道從昨天到現在,他一直都在處理朝政的事情,可沒其他時間做其他的事情。
本來是打算讓秦蘇蘇幫自己忙的,可是秦蘇蘇直接拒絕了,南疆王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不過最近自己手上的事情有些多,所以他也沒有多在意,打算過幾天才想對策。
卻沒有想到秦蘇蘇會突然來找上自己,還說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話,實在是讓南疆王心裏有些想不明白。
秦蘇蘇望着眼前的南疆王,看着他滿臉困惑的樣子,心裏不禁有些疑惑。
他皺了皺眉頭,望着眼前的南疆王,試探性的詢問道:“院子的事情,南疆王你未免做的有些太過分了。”
他一臉疑惑地望着秦蘇蘇,不太明白的說道:“秦姑娘此話何意?院子的事情,安瀾公主不是不想讓本王幫忙嗎?所以本王便從未動過心思。難不成你今日是來告訴本王的,要讓本王幫你們修繕院子?”
南疆王心裏十分疑惑,所以只能隨意猜測。
秦蘇蘇聽到南疆王說的這番話,心裏不禁更疑惑了。
他以爲這件事情是南疆王做的,安瀾公主也以爲這件事情是南疆王做的。
畢竟除了南疆王,其他人可是做不出來這樣的事情,畢竟他們可沒有這樣的權利。
他不禁有些疑惑的望着眼前的南疆王,連忙詢問道:“這個話是什麼意思?難道院子的事情不是南疆王你做的嗎?”
南疆王心裏更加疑惑了,自己從來沒有插手過寢宮的事情,如今不知道什麼罪過,竟然怪罪在自己的身上。
他連忙詢問道:“是出什麼事情了嗎?”
看着秦蘇蘇着急的模樣,南疆王覺得這件事情不簡單,所以自然也是比較重視的。
秦蘇蘇說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本來是來探探口風的,卻沒有想到竟然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竟然看着南疆王如此疑惑的模樣,秦蘇蘇自然也就說出了事情。
“安瀾公主母后寢宮的院子,被別人修繕成了完全不一樣的樣子。”
此話一出,南疆王立刻皺着眉頭,望着眼前的秦蘇蘇。
“你說什麼?被人修繕成了不一樣的樣子?”
顯然南疆王是有些不敢相信的,畢竟那塊地方自己都不敢動手,沒有想到竟然有人暗中操作,實在是讓人有些意外。
秦蘇蘇無奈的點了點頭,他也想不到到底是誰多此一舉。
本來以爲是南疆王做的,但是看着他如此生氣的模樣,看起來並不像是他。
“我也不知道是誰做的,安瀾公主以爲是南疆王你命令的,所以現在正傷心呢!南疆王我也不求你別的,只求你能把院子恢復成原來的模樣。”
南疆王立馬點了點頭,他知道院子的重要性,所以自然也是連忙答應下來。
鎮長聽了,頓時輕吁了一口氣,一衆鄉紳也都一個兩個心裏大石頭落地。當即,馬屁不要錢似的競相拍了過來。.七
“九叔不愧是九叔,就是厲害!”
“……”
“九叔就是咱們任家鎮的定海神針啊!”
“……”
“九叔不愧是茅山弟子,道法就是高超,我建議……”
一衆鄉紳拍馬屁的功夫,當真是超凡脫俗,一個兩個,張口就來,好像都不用過腦子。
“唉……”
九叔卻是微微嘆息。
“怎麼,九叔,難道這件事還有什麼隱患不成?”
鎮長見了,心裏一沉,連忙問道。
“是啊,九叔,這……該不會還有什麼變故吧?”
有留心九叔神色的鄉紳,也趕緊追問。
由不得他們不謹慎。
這事,終究是關係到他們的身家性命。
“各位誤會了,這件事解決的很是徹底,只是……貧道沒想到的是,那孽畜竟然屠戮了黃宅上百條性命。
貧道當面,卻無法拯救,當真是心中有愧。黃百萬父子,也是遭了這孽畜的毒手,貧道同樣是無法拯救。”
九叔嘆息一聲,面色沉重。
“諸位,這件事並不能怪我師兄的,人力終究有盡。那爲禍的孽畜,乃是一尊準邪神,這種級別的存在,實力單打獨鬥,甚至比我等修道還要強上一些。
從他們手中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