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樂樂眉頭緊皺不敢相信面前的男人,他是要怎樣?
這個男人是忘了麼?他可是她?
怎麼這個時候,他又忘了他是她!
“怎麼?”林寒澤抵住她的下巴,暈沉沉地開口,“在外人面前說喜歡我都是假的?”
六杯紅酒,且都是後勁比較大的,若不是林寒澤酒量好,一般人早就死睡了。
“當然不是!”
林樂樂當即否認,倒不是因爲林寒澤,主要是,她纔不是那種人前一套,人後一套的人。
說是喜歡就是喜歡,說是不喜歡就是不喜歡,什麼假的?
她林樂樂喜歡林寒澤怎麼可能是假的?她喜歡他還能是假的,這哈市眼下只怕都知道林樂樂喜歡他了吧?
林樂樂爲了他做了多少傻事啊?這會林寒澤的事情曝光,有很多人都把林樂樂以前爲了林寒澤做的傻事扒光了。
那麼多荒唐事,那麼多茶餘飯後的笑談,那麼多糊塗事。
林樂樂喜歡她,就差哈市人盡皆知了,他林寒澤還能問出這種話,這本身就夠荒唐的了。
“臭丫頭,折騰了一大圈,現在卻只想着跑?”
林寒澤將她壁咚在牆邊,氣息濃烈,眼底藏着幾分不解。
這女人到底在搞什麼?
“跑?誰跑了!林寒澤別以爲沒了你我就真的活不了了,我現在不是跑,我只是不想要你了。”
林樂樂將這最後的一絲自尊,捂得嚴嚴實實的,不能再說愛他了。
以前說了那麼多遍,也該說夠了。
“不想要我了?那是想要誰!”
林寒澤好像捕捉到了什麼重要信息,當即皺起眉頭,抵着林樂樂的下巴更多了幾分力氣。
不要他是要誰?
要姓傅的?
姓傅的比他好?
“這和你有什麼關係,總之我不要你了。”
林樂樂緊皺着眉頭,被綁在一起的手腕用力一甩,將林寒澤控制她的手甩開。
這男人夠了!控制慾這麼強的麼?總是想着要怎麼控制着她?
她也是人,林寒澤,他以爲他是誰!
“不要我?”
林寒澤勾起嘴角,一股邪魅的陰鷙忽然浮上帶着笑意的嘴角,眼底閃過一抹溫怒,大手一擡將她打橫抱在懷裏,轉身往樓梯上走去。
“林寒澤,你是要幹啥麼?林寒澤你放開我,聽到沒有!林寒澤,你這是強迫,快點放開!”
林樂樂一雙腳不安分的亂提動着,眼中滿是抗拒,她真的很討厭此刻這個男人。
他好像要掌控一切一樣,完全不給別人選擇的機會,他總是不願意聽別人的選擇。
憑什麼?
“閉嘴!”
林寒澤眉頭緊皺,有些微冷的樣子,完全不像是往日那個溫文爾雅的先生。
林樂樂是真的不懂,這個男人在外人面前都是那副和藹可親的樣子,怎麼一到她面前就這副冷漠的樣子。
林大影帝跟誰都是那麼客套,同誰都是那麼溫柔,那麼暖,唯獨在她面前,寒若冰山。
她討厭他這副樣子。
“林寒澤,我受夠了,我絕不……”
林樂樂話還沒說完,林寒澤就一低頭吻住了她的嘴脣,讓她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林樂樂眼中滿是驚訝地看着面前的林寒澤,這個男人瘋了麼?
這可是在樓梯上,萬一被人看見,怎麼辦?
他林大影帝的名聲不要了?
林寒澤卻絲毫不在意她驚訝的目光,又邁動腳步,直接走上樓,來到主臥。
林樂樂被林寒澤扔到牀上,他的動作幅度很大,林樂樂被重重地扔在牀上,但牀很軟,她根本不會受傷。
“林寒澤,!”
林樂樂有些膽怯的往後退着,一雙手死死攥着身下的被子,這個男人眼中有着可怕的光芒,她看得出來,和上一次將她喫幹抹淨的光芒一樣。
這可不行!沒結婚,也沒訂婚的,憑什麼要一次又一次的碰她?
況且,林寒澤不是一直自詡是她的麼?
怎麼,這個現在又開始變換身份了?
他林寒澤還真是把自己的人設想怎麼寫就怎麼寫啊,就是沒有考慮到她的感受。
憑什麼?他是主角的話,這場戲她怎麼也算得上是配角了。
配角的命運,怎麼也該有高光時刻,纔不會一直被他壓制着吧。
“?現在又要做我了?”
林寒澤有些燥熱的解開西裝領帶,眼中迷離,呼吸急促。
以前不是一直想當他女人麼?
林樂樂聽了他的話,只覺的嘲諷,冷冷開口:“在你眼裏,我不一直是你麼?”
“不乖!”
林寒澤眉頭緊皺,一雙手直接將林樂樂死死按在牀上欺身壓了上去,完全不顧林樂樂的反抗,將她又一次喫幹抹淨。
林樂樂的力氣根本不是他的對手,怎麼推搡的過他?
兩個人又是一夜纏綿,林樂樂整個身子骨都快要散架了。
清晨,一直未睡的林寒澤看着身邊熟睡的小綿羊,嘴角提起會心的笑意。
沒想到,繞來繞去的,他還是沒逃過這隻小一白兔的手掌心。
躲了這麼多年,饒了這麼多圈子,說了那麼多拒絕的話,他終究還是她的人。
果然、有些事老天爺早就安排好了。
他的小乖,真可愛,那麼淘氣、那麼執拗、那麼萬中無一。
就連生氣的時候,都讓他想緊緊抱在懷裏,永遠不放開。他真想揪起她那雙小白兔的耳朵,寵溺地告訴她,不許到處亂跳了,要不然把她關在籠子裏,永遠都不許她出來。
睡着的林樂樂根本感受不到林寒澤的目光,只是有些沒睡的熟,她懶懶的翻身想換個睡覺姿勢。可劇烈的疼痛感卻頓時從她下兒身傳來。
“唔,好痛!”她下意識的皺起眉頭,有些不甘地睡夢中呢喃了一句,而後沉沉睡去。
林寒澤看着她眉間的不安,眼中浮起一抹擔憂,他擡起修長的手指,撫平她眉間皺起的弧度。
他太用力了,都是他的錯。
林樂樂因爲感覺到觸碰,頓時又皺起眉頭,不安地翻身,可劇烈的疼痛感再一次穿上腦神經。
“痛,嗚嗚嗚……”
她快要瘋了,又痛又困,被折騰了一晚上,這感覺真的很糟糕。
“樂樂。”
林寒澤柔聲輕呼着,像觸摸一團棉花糖一般小心翼翼地將她抱在懷裏,瞧着她因疼痛而有些嚴肅的面目表情,林寒澤的眼眸底閃過一抹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