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別特麼煩老子,再多費一句話,我殺了你!”
小壯子額間青筋暴起,眼中滿是惱怒,女人家不知道這件事情的嚴重性,這顧鹿鹿和洛子桓的東西一出現在市面上,一切就都完了。
“這麼生氣幹嘛?真是的,這多大的事情,也不至於殺人什麼的呀。”
女人看他氣沖沖的樣子有些怕了,不過是低聲的唸叨了幾句,然後便沒趣的轉身離開了。
這個村子裏的這些男人,什麼事情做不出來?買賣人已經是尋常事情,殺人這種事,也不過是氣頭上的小舉動罷了。
小壯子看着女人離開的身影,眉頭緊皺,一雙手緊握成拳,再轉頭看着被扔在牆角落裏,那兩個半死不活的人,頓時深吸了一口氣。
“算了算了,膽小不得將軍做,這件事情還是得自己解決。這天殺的老李,真是的該死!別讓我見到他,要是讓我見到他,我一定扒了他的皮。”
小壯子說着向顧鹿鹿和洛子桓走去,眼中滿是惱怒,他還以爲老李是要幫他解決事情,這可倒好,原來是爲了錢!
狗日的老李,不講信譽!坑死他了。
“你、你要幹什麼?”
顧鹿鹿看着那個男人走過來,眼中滿是懼怕,瞧這個大叔怒氣呼呼的樣子,該不是要做什麼過分的事情。
“幹什麼,我要是活不成,你們兩個也別想好。大家要死一起死,要活一起活。”
男人說着快步走到顧鹿鹿身邊,一隻手直接死死捏住她的頭髮,眼中滿是燎原怒火。
“媽的,你要害的老子生不如死了,我就先讓你生不如死!”
他將她拽起來,直接扛到肩膀上,喉結滾動,眉頭緊皺在一起。
“你要幹什麼?你放開我!”
顧鹿鹿眼中滿是驚慌,即便是渾身已經虛弱的完全沒有力氣,可是這一刻還是爆發出了那麼一點點力氣,都是因爲心內的緊張。
她小拳頭捶打着小壯子,雖然她已經用盡了力氣,可是對小壯子來說,這小拳頭,真的是不痛不癢的。
“媽的,老子不好,你也別想好。正好被方纔那個賤女人勾起了火氣,就拿你這個大小姐來消消火。”
男人直接把顧鹿鹿扛到裏屋,毫不客氣的扔在牀上,眼中燃起另一種火氣。
“不行!”顧鹿鹿眼中滿是驚慌,劇烈的搖着頭,一想到面前的男人要對她做出那種豬狗不如的事情,她整個人都想死!
這種人,怎麼能無恥到這種地步,怎麼能這麼不要臉。
“不行?行不行可由不得你說的算!”男人直接將顧鹿鹿按在牀上,一隻手死死的按住她的兩個手腕,都這個時候了,顧鹿鹿早就渾身沒有力氣,哪裏是他的對手?
原本就是一個女孩,就算是沒有跑出那麼遠的路,也撕吧不過這樣一個壯漢啊。
“不行!你放開我,要不然我媽咪一定會讓你死無葬身之地,快點放開我,你就是個畜生!”
顧鹿鹿拼盡全力地大喊着,這個時候,她聲嘶力竭,嗓子都喊破音了,原本就沒有力氣,這會兒就像是待宰羔羊一樣。
小壯子纔不管那些,直接整個人就壓了上去,另一隻手去撕兒扯顧鹿鹿的衣服,整個人已經根本失去理智了。
人知道自己要死了,就真的什麼都不怕了,現在顧庭霄沈瀟瀟雖然沒有找過來,但是長個腦子的都知道,他既然已經把事情都做到這一步必定活不了了。
若是別人倒還算了,沈瀟瀟和顧庭霄是什麼人,國內外都有他們夫妻兩個的勢力,他就算是逃到國外都能被抓回來。
一思慮至此,小壯子整個人都氣的要死,都怪老李,本來還有的耍,這樣一來,只能等死了!
他做鬼都不會放過那個狗東西,媽的,真是欠收拾。
“你放了我,只要你說,要什麼條件都可以,我可以讓我媽咪和爸比不傷害你,真的,只要你放過我麼,放了也不過就是我一句話的事。”
顧鹿鹿整個人脣瓣動着,她想說出這些話,可是說出來的卻只有微弱的沙啞聲,要很仔細才能聽清……但是此時此刻的小壯子,哪有心情聽他說話?
這男人一心都在寧在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呢,哪能聽得下去這些。
“放手!”
忽然,就在小壯子一心一意所有的目光都在身下這個小丫頭片子身上的時候,一個重擊將他打的眼前直冒金星。
他捂着被偷襲的後腦勺,氣呼呼的起身轉頭,原來是已經中了槍傷的洛子桓,他顫顫巍巍地站在那裏,手中拿着一個鐵鎬的把!
“臥槽!真特麼的是找死!”
小壯子這會兒早就氣死了,還在乎什麼這個那個的,轉身拿起桌上老式的煤油燈,朝着洛子桓就砸了過去!
因爲是山溝溝裏,有的時候電會出現問題,電路一旦要是出現問題,就要修補好久好久,所以村子裏的人幾乎家家都有這種老式的鐵的煤油燈。
這種煤油燈的底部爲了更加穩定,所以一般都是四個角或者三個角的,平時不小心撞到上面都要疼好久,如今洛子桓被小壯子用煤油燈底座用力的打了一下,差點沒直接被打死過去。
“竟然敢壞老子的好事,也不看看你自己是什麼處境!真是給臉不要臉,自己找死!”
小壯子罵罵咧咧的就將手中的煤油燈扔到一邊,轉身又繼續對顧鹿鹿上下其手,顧鹿鹿整個人看着倒在腳下的洛子桓,心都碎了。
她發誓,只要她有命從這裏或者出去,絕對不會放過這個男人!
就在小壯子要把顧鹿鹿身上的衣服扒乾淨時,忽然門被撞開,一羣人衝了進去。
顧庭霄第一個闖進來,將身上的外衣脫掉,披在顧鹿鹿身上。
“沒事,爸爸來了,鹿鹿不要怕!”
顧庭霄高大的身影一出現,顧鹿鹿當時便“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爸比,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