奕奕看着面前的這個女人,忽然覺得有些怪了。
爲什麼這麼喜歡這個女人呀?當年到底是爲了什麼呀?稀裏糊塗的過了這麼多年,原來這個女人卻一直是在想着這些事兒嗎?
她竟然是爲了達到自己的目的不擇手段嗎?
“好了,我們不要再吵架了,這樣沒有任何意義的,我們一起去喫飯好不好?現在也到中午了。我們一起去喝湯可以嗎?我記得你最喜歡喝鴿子湯了。好不好。”
瑩瑩說着一雙手牽奕奕的手腕,不停的搖晃。
那撒嬌的樣子,可愛至極,一改她往日盛氣凌人的樣子。
“我沒有什麼胃口,抱歉,你先喫吧。你想喫什麼我都會叫下人去給你做,但是請你老實一點。不要再做一些愚蠢的事情了,要知道你現在已經很危險了。”
奕奕語重心長的開口說着,他真的是要瘋了。瘋的徹徹底底,怎麼會這個樣子呀?
“奕奕我求你了,你就陪我喫一頓飯嘛?我求你了是什麼,你捨得看我一個人喫飯麼?我真的喫不下去,你就陪陪我嘛,真的是。以前真的都是我錯了,我知道錯了,我到底要跟你道多少歉,你才能原諒我呀?”
“少爺聽說你要喫鴿子,正好門外來了賣鴿子湯的。”
小助理快步跑了進來,一開口,當即便吸引了奕奕的注意力。
“賣鴿子湯?醫院那裏……”奕奕話說了一半兒沒有再繼續開口說下去。
這裏可是醫院耶,醫院怎麼可能會有賣鴿子湯的?
“正在門口路過,說是看病人的,病人點外賣的。我剛聽見你們說鴿子湯的事,就以爲你要喝鴿子湯,所以連忙把他叫住了。少爺要喝嗎?要喝幾碗?”
“要的,要喝的。”瑩瑩還不等奕奕開口,連點頭開口說着。
“喝鴿子湯,但是不喝這一份。叫人請來廚師,重新去做。嫌麻煩,要親眼看着他們去抓鴿子,他們去燉鴿子。”
奕奕很認真的開口,他對這一份鴿子湯倒沒有多大要求,但是門外鴿子湯的突然出現,卻給他提了一個醒。
他說鴿子湯這件事,這麼快明白就聽見了甚至連鴿子湯都做好了,怎麼可能會有這麼巧合的事?定是有人故意爲之。那幾碗鴿子湯裏,一定下了致命的毒藥。女人爲了殺了瑩瑩還真是費盡了心機。
“奕奕,我知道你還是捨不得我的吧!以後好好的,我一定再也不鬧,再也不吵了。真的,我發誓。求你了,我會乖乖的待在你身邊,老老實實的,只要你陪我一起喫飯。這麼一點點要求,不過分吧?”
“喫!”奕奕一句話都不想再多說。
他也懶得多說。他同意一起喫飯,完全是不想讓這個女人有生命危險。
只要自己在他身邊起碼有,起碼有什麼事情他都能看出來。
瑩瑩開心的蹦起來,兩個人一起去喫飯。
可兩個人一起去喫飯的情況下,正喫的喜樂融融。門外忽然有人被推着輪椅走進來!
“你們喫的倒挺好呀。”
付初三一開口,就是血淋淋的嘲諷。
“我喫的好,怎麼了?喫的你的嗎?和你有什麼關係?”
瑩瑩和身邊的男人的反應完全不同!
她倒是盛氣凌人的很,根本沒有把面前的女人放在眼裏。
“喫的可是鴿子湯呀。我聽說剛纔門口有過去賣鴿子湯的,怎麼不買一碗辛辛苦苦的叫廚師來醫院做?什麼大少爺?怕他的湯有毒嗎?”
付初三也不隱藏,直接就把話說了出來,細眉高挑,冷冷的看着那個男人。
就是覺得有毒吧?
“要坐下來一起喫嗎?這個味道不錯。”
奕奕眉間鬆散開來,就是不肯搭她的話。
“奕奕,我不想和她一起喫這個東西,爲什麼要和她一起喫?你這個小三兒,你要是自己還有些臉面的話,也不會願意和我們一起喫。我希望你有點自知之明,好嗎?”
瑩瑩十分不忿的說着,她就是不甘心呀,肯定是不甘心的。
好不容易找奕奕一起喫飯,這個女人還過來搗亂,真的是過分。
“你就是跪在地上求着我坐下來和你喫這一頓飯,都是不能的。”
付初三冷冷開口,嘴角帶着的笑意寒人至極。
“別開玩笑了,我們跪下來求你喫這一頓飯,現在就是你跪下來求着我們喫,我們也不會和你喫這一頓飯。哦,對了,我都忘了,你現在雙腿都已經瘸了,怕是連跪都跪不住了。”
瑩瑩是真的不知道天高地厚,她根本就不知道奕奕留付初三喫這一頓飯代表着什麼意思?
如果大家願意坐在一張桌子上喫飯,這就代表着原諒。
付初三怎麼可能會原諒她呢?更覺得大家坐在一張桌子上喫飯就是個笑話。
她還說出這種可笑的話,就在明白的人心裏聽着就像是一個跳樑小醜一樣。
“初三,有些事情我們可以慢慢商量,或者你可以聽我解釋。我們不一定非要喫這頓飯,但是我相信吃了這頓飯我們就會變得更好。”
奕奕直接無視了身邊女人的話,瑩瑩聽不懂這話外的意思,一心只想着感情那點事兒。
他這一句初三叫的,讓身邊男人直接皺緊了眉頭。
“不要再說了。這頓鴿子湯我是喫不下的。想要大家在一起坐下來喫飯,可以呀。來喫我請客的鴿子湯怎麼樣?”
付初三隱忍的說着,言外之意不過就是我不可能和她一起喫飯的。
想要一起喫飯,可以呀?想要我放下這些恩恩怨怨,那就把她的命給我。
喫帶毒的鴿子湯,她就願意坐下來一起喫。
“你別做夢了,你請客我們也要給你這個面子纔行。你算是個什麼東西啊?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助理罷了,誰認識你是誰呀?別給臉不要臉了,讓你坐下來一起喫是你的榮幸。我們喫你的東西,你的鴿子湯也被端上我們的餐桌嗎?”
瑩瑩真的就是嫉妒,真的就是喫醋。她根本不管什麼這個那個的,也聽不出來這言外的其他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