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撅着屁股雙腳朝斜上的方向猛的一踹,硬生生的將擋風玻璃給踹飛了出去連同擋風玻璃上正在用力踩踏的人,也被這一雙腳給踹飛了。
馬東錫從前擋玻璃出去的時候將手高高的架了起來,這個時候頭頂就如同狂風暴雨一般的棍棒亂砸一氣。
不過好在他早就已經將衣服藏在手裏,舉過頭頂,能暫時抵擋這些棍棒的攻擊。
也就是趁着這個功夫,半截身子從前擋玻璃漏出來之後,一個轉身順勢將車頂上那個人的腳一拉……
後者整個人騰空起來,重重地一屁股坐在了車頂上。
馬東錫順勢從車裏鑽了出來,隨手一拳頭甩了出去。
也不知道是誰的面頰捱了這一拳頭的力道,再加上麻東西的手上已經戴上了鐵手指。
這一個下頜骨直接錯位加粉碎,聽見悶哼一聲,整個人翻下車頂,一陣哀嚎,再不見起來。
這個時候主駕的門打開了,只不過開了不到20公分就打不開了,原來是被什麼東西給擋住了。
周武現在進入暴脾氣狀態,門打不開就狠狠一腳踹在門上,結果這門用力的一撞,將那地上擋住車門打開的人撞的一頭砸在牆上。
後腦直接被開了瓢兒,抱着頭,眼看是起不來了。
馬東錫第一個跳上車頂之後開始吸引火力,像個坦克一樣橫衝直撞的朝車尾衝去帶倒了一大片人之後。
週五這個時候就像一頭矯健的豹子,本來個子就很小,衝進車前的人羣當中時,每一拳頭都很準的命中男人的面門。
被擊中鼻樑的,雖然不至於馬上失去戰鬥力,但是那種酸爽讓他直接瞬間爆這裏,蹲在地上,一時之間也還不了手。
運氣不好的剛剛彎腰蹲下,還要捱上一記鞭腿。
那一記重重的鞭腿抽打在臉上的聲音,跟普通拳腳的聲音還不太一樣。
距離短速度快,啪啪的,捱了一記重腿之後,似乎還沒有在第一時間後仰倒下,在短暫的停頓之後,纔有仰倒的動作。
他們倆一前一後幹出一條血路之後,鍾援朝這纔不急不緩的從後排走下來,活動了一下拳腳。
加入這亂戰當中。
鍾援朝其實不太適合這種街斗的環境,因爲又不能把人給弄死。
所以打起來的時候有點束手束腳。
馬東錫跟座山似的,擋在鍾援朝的面前。
有人朝他衝過來的時候,他不緊不慢的張開懷抱,像提兒子一樣,將兩個人夾在他懷裏。
讓他們頭碰頭來個親密的互動。
那種腦瓜子嗡嗡的聲音一響的時候才發現自己早已經倒在地上。
關鍵是馬東錫不會打一槍換一個地方幹翻一個人的時候習慣性將它踩在地上用力踩臉。
一腳接一腳的踩。
直到踩到鼻樑失去知覺,嘴裏全是大口大口的熱血朝外吐,慢慢失去意識的時候。
馬東錫纔會換下一個。
關鍵上馬東錫在揍人的時候,嘴裏還唸唸有詞。
“鍾指導,我記得咱們第1次見面的時候。“
“就是你被人堵在小巷子當中,當時如果不是我出手相救。“
“鍾指導那天估計就已經叫救命了。“
鍾援朝也不搭理馬東錫。
只有用這種輕鬆的心態,才能面對複雜的局面。
周武是最見不得這些黑惡勢力的。
他的父親的死,就算是現在他也沒有完全走出來。
但凡是得到這樣的機會,手底下根本就沒輕沒重。
鍾勝利縮頭縮腦的躲在大哥的身後。
只不過偶爾想很硬氣的將腰直起來,就聽見呼呼呼的聲音,像是有什麼東西在他耳邊亂飛一樣,嚇得他不得不又將脖子一縮。
只不過人窮一點沒關係,所以還是足夠硬氣地大喊,“你們眼裏還有王法嗎?“
“你們還有天理嗎?“
“現在這個社會容不得你們行兇作惡!“
“你們一定會受到法律制裁的!“
馬東錫嘿嘿一笑,“幹得漂亮,以德服人鍾勝利!“
鍾勝利被提及黑歷史的時候,尷尬的腳趾頭一摳。
咬了咬牙也想學着大哥那樣發狠,看見地上擺了一個人忍不住的踩了兩腳。
可是你力氣比馬殺雞也沒大多少。
奇怪的是,按照他們4個人在面對這羣人的戰鬥力上來講。
他們完全可以突圍出去纔對。
應該早就殺出了一條血路。
然而他們並沒有離開的打算,而是將這一幫人幾乎全部打趴在了地上。
這纔不急不緩的點了一支菸。
鍾援朝慢慢的吹了一口氣,說道:“這個時候應該有人出來洗地了吧?“
鍾勝利,還不明白是什麼情況的時候。
突然就聽見警報聲由遠而近。
他們就像掐準的時間一樣,趕到了現場。
馬東錫還在說,“我在錄像廳當中看那些港片的時候。“
“精彩鏡頭都已經全部結束了,這個時候條子纔出現!“
“我以爲那只是電影,沒想到是真的!“
這也是鍾援朝爲什麼一直沒有突圍出去的主要原因。
就連官方的人員現在趕到,幾乎也在鍾援朝的算計當中。
這些穿制服的可是核槍實彈呀。
等他們過來的時候,幾乎不問發生了什麼事,就直接把鍾援朝爲首的四個人給圍了起來。
鍾援朝都懶得跟他們廢話。
也不想讓他們有拉仇恨的機會。
穿制服帶頭人這個時候強行露個臉,“聚衆鬧事當街鬥毆,置國家法律於不顧。“
“置人民財產安全於不顧,你們的眼裏還有王法嗎?“
鍾勝利人傻了,我們就開個車路過小巷子,被人前後這麼一堵。
然後一羣人拿着鋼管出來喊打喊殺。
我們都還沒有地方訴苦,現在居然被人當成了暴徒?
鍾勝利,原本以爲是誤會,情緒頗爲激動的解釋道:“是他們把我們堵在巷子當中,將對我們實施打擊報復。“
“我們是爲了自保,不得已才還了手。“
“我們怎麼就成了犯罪分子了。“
鍾勝利的話,剛剛纔說完,就被人將她的頭摁在了車頂,將他一雙手給別在身後戴上了冰涼的手鐲。
鍾援朝和馬東錫還有周武三個人比較自覺,老老實實的把手朝身前一伸。
反正結局都是註定的,那就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