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整個包廂之中的人都將目光望向了主桌方向。

    “姚遠,你發什麼神經!”一聲怒喝想起,只見朱陽一拍桌子站了起來,衝着之前開口的同學怒聲說道:“這位置是我給葉林留的,你憑什麼說他不能坐在這裏!”

    遙遠頓時冷笑起來:“你看看這一桌的人,哪一個不是身價不菲的人。就說我吧,我繼承了我家裏的工廠,身家上千萬。還有其他人,至少也都是身家幾百萬的小老闆。還有你朱陽,現在好歹也是一個網紅,也勉勉強強夠資格坐在這裏。可是他葉林何德何能,有什麼資格坐主桌?”

    聽到遙遠的話,主桌上其他人面色各異,有認同的,也有不屑的。

    “遙遠,你怎麼就知道葉林就比你差了?”朱陽怒道:“我不怕告訴你,你這點身價在葉林的面前根本就不算什麼。”

    “哈哈哈,笑死我了。”遙遠一臉嘲弄地說道:“你瞅瞅他這一身行頭,加起來有一百塊嗎?就這樣的人又有多少身價呢?要我說,咱們大學班級裏混得最差的恐怕就是葉林了吧。”

    “哦,對了,我還聽說葉林這傢伙還是一個靠女人養的小白臉。自己在外面喫喝嫖賭,讓他的老婆在外面賺錢養他。”說到這裏,遙遠臉上止不住的厭惡。

    “你胡說八道!”朱陽一拍桌子,作勢就要上前與遙遠理論。

    在場的衆人之中,他絕對是最瞭解葉林的那一個了。先不說其他,他所在的銀河直播,背後的老闆就是葉林。更別說葉林還有其他許多的產業,而且江南省的那些大人物見了葉林也是幾位客氣。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是靠着老婆養的小白臉呢?

    況且,他是見過葉林的老婆劉茹的。

    “行了,既然我沒資格坐在這裏,那我就換個位置好了。”葉林拉住了朱陽,失笑着搖頭說道:“坐在這裏,我的心理也膈應的很呢。”

    說話間,葉林轉身就走,走到了包廂裏的另外一桌,找了個空位就坐了下來。

    “哈哈哈,算你還有些自知之明!”遙遠嘲弄一笑,而後高傲地轉過頭,衝着主桌上剩下的那些人說道:“好了,咱們可都是社會精英,這麼多年不見,一會兒可要好好敘敘舊,可不要被一個小白臉影響了心情。”

    “誰要和你敘舊!”一聲冷哼,朱陽直接離席,做到了葉林的身邊。

    幾秒種後,洛溪衝着衆人歉意一笑,也是走到了葉林的身邊,坐在了葉林的另外一側。

    “這娘們,也不知道看上了葉林的什麼,怎麼就這麼死心塌地!”遙遠望着洛溪離開,忍不住冷哼說道:“咱們這裏哪一個不比那葉林好上一百倍?”

    不過就在遙遠開口抱怨的時候,劉帥也是站了起來,看也不看主桌上的其餘人,直接離開了主桌,坐到了葉林那一桌的最後一個位置上。

    這一下可讓那一桌的其他人受寵若驚了。他們這些人都是混得一般的人,基本上都是上班族,完全比不得主桌上的那些傢伙,所以他們很有自知之明地自己開了一桌。

    可是沒想到,劉帥竟然跟着葉林坐了過來。要知道,劉帥是班級裏混得最好的幾人之一了,產業不菲,要是他能夠隨手幫襯一點,他們這幫老同學恐怕後半輩子就有着落了。

    “班長,你怎麼也過來了?”葉林望着劉帥,眼中露出一抹意外。

    朱陽會跟着他過來,葉林是可以肯定的,至於洛溪,跟着過來的機率也是很大,唯獨這劉帥,葉林卻是怎麼也想不清楚。

    論資產,論地位,劉帥絕對是在場衆人之中數一數二的,按理說這樣的人應當是看不上葉林這種無權無勢的人的,可是沒想到,劉帥竟然跟着葉林過來了。

    劉帥嘴角勾起一抹笑容,語氣真誠:“我小時候的時候,也是農民,放學後也要去割草喂牛的。要不是後來我爸豁出去到錢塘闖蕩,我現在也是他們眼中瞧不起的窮小子。”

    說到這裏,劉帥語氣帶着幾分嘲弄:“咱們大家祖輩都是種地的,憑什麼瞧不起別人?”

    劉帥的話,頓時引得在場的許多人鼓掌叫好。實際上,在場的人中還是普通人佔據多數,哪有那麼多富二代啊,看着這些自以爲有點成就的同學裝逼,在場的那些混得一般的人早就心懷不滿了。只不過他們自覺人微言輕,不敢發作罷了,現在劉帥的話,無疑是給大家注射了一劑強心劑。

    葉林深深地望着劉帥,目光卻是更多了幾分讚賞。

    這劉帥,還不錯!

    “吱呀——”

    就在這個時候,一道開門聲響起,下一刻就見幾個同學簇擁着一位頭髮微白的中年人走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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