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楚鳶尉婪 >第34章 我是處男,我不碰你!
    楚鳶這麼着急從家裏走,自然是得把請假條拿回去,她其實也沒受多大的傷害,當時吃了白桃開的藥,掛了一個小時的液,早就好的差不多了,剩下的都是裝給季遇臣和蔣媛看的。.七

    季遇臣當街那一巴掌打碎了她所有的愚蠢心軟,如今的楚鳶哪裏還可能再犯賤一遍?

    只是她還得回去醫院一趟,辦一下出院手續。

    一想到一個禮拜不用上班,楚鳶滿面春風,哪兒還看得出一點被渣男前夫拋棄後的怨婦樣子來,一邊開着車子一邊哼着歌,正當這個時候,她接到了尉婪打來的電話。

    一接通,對面尉婪的聲音好聽卻沒好氣,“開了哪輛車走?”

    “你上次說了隨我挑。”

    楚鳶看了一眼方向盤,“拉法吧。”

    “……”尉婪頓時被氣笑了,你真會挑啊。

    不僅開走了一輛法拉利,而且還是法拉利裏的拉法!

    法拉利拉法是超級跑車的巔峯,普通的法拉利根本無法與之相提並論,全球限量不說,聽說連購買都需要門檻,不僅得是法拉利的vip客戶,似乎還要名下要有超過好幾臺不同系列的法拉利才配買拉法。

    這種門檻簡直是頂尖中的頂尖,結果就這麼讓楚鳶開走了。

    尉婪壓聲笑,“有膽子挑也得有這個本事開啊。”

    能駕馭拉法的人,這個世界並不多見。

    這天夜裏,馬路邊大排檔裏的人都看見路上掠過一抹耀眼的紅色,那屬於法拉利的鮮紅和它咆哮的發動機刺破了靜謐的黑夜,有人好奇去看一閃而過女車主的臉,只堪堪看見半張模糊的側臉。

    楚鳶開着拉法飛馳而過,紅色的指甲搭在黑色的方向盤上,她另隻手抓了抓頭髮,任憑髮絲在空氣裏飄揚。

    停車場裏停好車,楚鳶上樓去了醫院住院部。

    回到自己的病房,正打算收拾一下行李辦出院手續,結果在拿衣服的時候,門外傳來了腳步聲。

    楚鳶皺眉,下意識轉身,發現門口站着一個高大的身影。

    看見這張年輕白皙的臉,楚鳶意外地說,“江殿歸?”

    江殿歸站在門口,進來的時候順便把vip病房的門鎖了,他說,“開着跑車來辦出院手續,真有你的。”

    這女人行事作風太自我了,比男人都還要不知收斂!

    “關你屁事。”

    結果楚鳶毫無素質地說,“我樂意開挖掘機來都行。”

    江殿歸被楚鳶頂得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什麼,他只能換個話題,“你真打算出院了?”

    “你這人挺奇怪的。”

    楚鳶總算收拾好了東西,將東西放在病牀上,隨後走上前,上下看了江殿歸一眼,“跟你有關係嗎?大晚上來找我,幹什麼虧心事啊?”

    的確是要幹虧心事。

    江殿歸面上過不去,他年輕,一張臉根本藏不住情緒,什麼祕密都寫在臉上了。

    看着楚鳶要走的動作,伸手將她攔住了,“不是說頭上還纏着紗布麼?紗布呢?”

    “有病。”楚鳶撞了江殿歸一下,“紗布?紗布在垃圾桶裏,你要自己去撿。”

    “你!”

    江殿歸吃了個悶虧,咬咬牙說,“你這女人對我的態度能不能好一點!”

    “你給我錢嗎要我對你態度好。”

    楚鳶覺得江殿歸不算本質上的壞,就是腦子不太好,家裏養得太嬌縱了,加上剛成年,實在是太自以爲是性格惡劣,沒人管教一下早晚喫大虧。

    只是她也沒那個義務去教別人,於是她說,“一邊去,我看你更有病,有錢人大晚上不去開房,怎麼來我病房?”

    江殿歸白嫩的臉上一陣發紅,“我找你是有事!”

    楚鳶樂了,總算停住動作,斜斜睨着他,“怎麼了?找我告白啊?”

    “你這女人要不要臉!”

    “不要。”

    “……”

    江殿歸頓時覺得自己拿楚鳶沒轍了,見過那些出賣身體不要臉的女人,就是沒見過楚鳶這種“不要臉”的。

    憋了很久,江殿歸一把按住了楚鳶的肩膀,深呼吸一口氣,好像是再強忍着什麼情緒似的,終於問出了口,“我來找你是有件事要問你,那個你,你……”

    “我,我?”

    楚鳶和江殿歸貼得那麼近,但她好像一點不緊張,反而江殿歸開始結巴了。

    眼前的少年牙一咬豁出去了,“那個,你身上是不是,有個胎記啊!在,在你大腿那邊!”

    楚鳶一愣,“啊?”

    江殿歸接着說,“給我看看!我拍個照!”

    啪!!!!

    靜謐的醫院住院部被一聲驚天的巴掌聲震得整棟樓差點晃了晃。

    病房裏,楚鳶吹着手掌說,“你這小兔崽子是不是欠打?你聽聽你說的是人話嗎?”

    江殿歸捂着臉,秀氣的俊臉被打的半邊通紅,他像是委屈極了,含着眼淚但是不服輸地說,“有人說你是楚鳶!讓我想辦法弄暈你然後偷拍你的照片對比一下!老子不屑幹那種缺德的事兒,所以跑來和你當面對質!”

    “那我還得謝謝你唄!”楚鳶被江殿歸氣笑了,這孩子19歲確實有點沒經歷過社會毒打,怎麼能對着一個異性問出口那種問題,她說,“你缺德的事兒幹得少了嗎,這會兒跑來我這裏裝清高!”

    “你知不知道我是處男!”江殿歸被楚鳶氣着了,說話都不順暢,還要給自己狡辯說,“別看我跟尉婪哥他們一塊玩,但是你們這種女人我見多了,我煩死了,我纔沒跟你們這種女人混一起!碰你們,我還嫌髒!”

    “呵呵,是,我給你頒一塊獎狀。”楚鳶做出了個給他戴皇冠的動作,“我祝福你一輩子都是處男!”

    “……”這是祝福還是詛咒啊。

    面子掛不住,江殿歸按着楚鳶的肩膀沒讓她跑,“反正你得告訴我你是誰。”

    楚鳶嬉皮笑臉,一雙狐狸眼媚得很,她笑嘻嘻地說,“我是你爹。”

    江殿歸差點被楚鳶逼得頭髮都豎起來了,他把臉湊上去,似乎是想看仔細楚鳶的五官,這個女人如此驚世駭俗,怎麼可能是楚鳶?

    他記得楚星河那個妹妹出了名的懦弱,蠢鈍如豬,聖母一般,大家都不過因爲她是楚家的千金給點面子,其實事實上都覺得她多管閒事是個笑話。

    然而現在……

    江殿歸如此嚴肅直視楚鳶的臉,讓她被看得有些不舒服,女人嘖了一聲,“看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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