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潑婦”楚鳶搶過尉婪的手機說完這句話,還對着尉婪恨鐵不成鋼地瞪了一眼,也不知道她是什麼時候從病牀上跳下來的,這會兒穿着病號服,臉色也不是很好。
可是她眼睛卻亮晶晶的,就好像不管什麼時候她都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一樣,亮得逼人,說完這話楚鳶還衝着尉雄呸了一聲,“你不如叫秦威這個老不死的來我面前賠禮道歉,指不定本小姐心情好不跟他個齷齪玩意兒計較!”
尉雄大發雷霆,“楚鳶,你給我等着!”
“我等着呢!”要不是這會兒尉雄不在自己面前,楚鳶覺得她還能上去跟尉雄扯頭髮,誰怕誰啊!
“你可快點吧!別一會不來,我還以爲你怕了我了!”
楚鳶一點面子不給地朝着尉雄吼完,乾脆利落掛了電話。她呵呵冷笑了一聲,將手機丟給了尉婪,這麼隨手往空中一拋,也就尉婪能接住,他盯着楚鳶過分蒼白的臉說,“你怎麼下牀了?”
“我又不是受傷了,只是昏個迷而已。”楚鳶動了動脖子,“我得去找一趟蔣媛,秦威這事兒,蔣媛有在背後煽風點火。”
尉婪眯起眸子,聽見這個他瞬間覺得事情複雜起來了,怎麼又是蔣媛?還以爲蔣媛和季遇臣這事情都該過去了,沒想到蔣媛還在背後作祟?
不知爲何,尉婪咬牙,將手收了回來。
“蔣媛背後有人出謀劃策,否則按照她這個腦子,想不出來這事情。”楚鳶看向尉婪,“你還記得綁架我的那幾個人離奇死在監獄裏嗎?太巧了,我懷疑是有人想要滅口。”
可是話音未落,尉婪便低頭直接吻住了楚鳶。
楚鳶的眼睛睜了睜,宋存赫和江殿歸還在裏面呢!尉婪這是做什麼!
然而來不及掙扎,尉婪的吻那樣霸道強勢,將她按在牆上,就好像在發泄什麼怒意似的,男人一邊親,一邊將手放在楚鳶的後脖子上,順着她的脖頸一直摸到她的衣領裏面,修長的指尖挑開她的領口撫摸着她光滑的肩胛,楚鳶呼吸急促,總算推開他,“你幹什麼!”
“氣死老子了!”尉婪一邊喘氣一邊用兇狠的眼神鎖住楚鳶,那張臉那麼漂亮,說起話來卻是罵罵咧咧的。
他能不氣嗎,從秦威開始到現在江殿歸宋存赫,他氣了一路憋了一路了!
怎麼就有那麼多男人對楚鳶有着打不完的主意!
煩死了煩死了煩死了!
誰都可以對楚鳶有意思!
偏偏他不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