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楚鳶尉婪 >第195章 喜好新鮮,你也一樣。
    有誰知道當年楚鳶也曾經爲了尉婪幻想過一切美好的愛情未來呢?

    可是尉婪迴應她的是什麼?

    是千方百計讓她不要動心。

    現在楚鳶理解尉婪了,因爲尉婪就是那種人,他一旦動心,他就會死。他的自私自利冷酷殘忍爲他構築了一道相當強大的圍城,如果喜歡上一個人,這城池便轟然坍塌。

    一絲不掛。

    楚鳶理解了,卻也原諒不了。

    看着尉婪白皙的臉,楚鳶輕聲道,“阮慕晚的照片我已經查出來了,是合成的,你還有什麼話要幫她說嗎?”

    尉婪低頭,眸中情緒複雜,就好像經歷了一場天人交戰,“你大可不必把我跟她認作是同一條戰線的戰友。”

    “可是她在爲了你張牙舞爪,不管是不是。”

    楚鳶戳了戳自己的胸口,“那刀劍已經指向我了。”

    尉婪和楚鳶分開了動作,他微微顫抖着,想再去觸碰眼前的女人,可是承認自己心動那一刻,他早就已經失去了這場遊戲的主動權。

    “阮慕晚做的這些事情,扭斷一條腿不夠還。”

    楚鳶一字一句,就好像在拆剝阮慕晚的血肉一般,“合成那種齷齪的照片,給我潑髒水,我不會對她手下留情的。”

    “你是不是因爲楚星河沒有直接站出來所以難過了?”

    尉婪忽然間問了一句,“楚星河沒有親眼見過你動手打人,這一次是被嚇到了,但是他的態度並沒有你想象中那麼搖擺不定。”

    “我從來不會去苛責我的家人。”

    楚鳶站定了,眼神清亮,對着尉婪說,“因爲我知道,不管什麼時候,他都會站在我這一邊。”

    我也是。

    尉婪好想說這三個字。

    那麼多年,他從沒有說過。

    可是所有的行爲似乎都在敘述這一件事。

    楚鳶,你打架,我斷後。我們就是那對叛逆的不肖子孫,在逃往的路上飛奔,是人類真善美里的害羣之馬,是陰險狡詐與殘渣餘孽。

    可是尉婪不會說,他從小不會表達,只會掠奪。或許對楚鳶的認輸是他最大限度的將自己心門敞開,而楚鳶早就不願意走進來了。

    楚鳶輕輕摸了摸尉婪的臉,嘆了口氣,轉身朝着臥室走去,剛要關門,背後有人伸進來一隻腳。

    楚鳶愣住了,“你進來幹嘛?”

    尉婪一邊解着自己身上的鈕釦,一邊對楚鳶說,“既然要利用我來對付阮慕晚,不如做戲做全套。”

    楚鳶的瞳仁微微縮了縮。

    尉婪脫掉了襯衣,露出一截精壯的胸口,將楚鳶的手抓了過來,按在自己赤裸的胸膛上,他說,“聽見了嗎?”

    楚鳶的手緩緩發起抖來。

    尉婪的心臟,在強勁有力地跳動着,鮮活的,野性的,他的生命力。

    永遠都在向外不停地涌出着。

    “好摸嗎,多摸摸。”

    尉婪按着楚鳶的手在他胸口摩挲,就好像在感受楚鳶的觸碰一樣。

    不知道他和楚鳶之間到底是誰蠱惑誰,或者早就分不清了。

    楚鳶,我們的液體早就交融在一起了。

    楚鳶笑了,“這些年身材沒走樣保持得挺不容易吧。”

    “妄想有朝一日你來重新臨幸我,不敢加以怠慢。生怕哪天不夠臉色明媚,你就不會想入非非。”

    貼近她,尉婪壓低了聲音,“我想做你主人,也想做你奴隸。”

    這世界哪有楚鳶鮮活,地動山搖都不及她眉眼來得驚心動魄。

    楚鳶呼吸一滯,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尉婪已經欺身而上,再接着她已經沒辦法回過神了,呼吸就好像被人按了暫停鍵,窒息感慢慢涌上喉頭。

    意識深處有一種熟悉的感覺冒出來,楚鳶抓不住卻也甩不脫,她閉上眼睛,隔絕了和任何事物的交流。

    再睜眼的時候,楚鳶看見自己身邊躺着的尉婪,嘆了口氣。

    她起身,吵醒了男人,尉婪睜眼,還沒戴上美瞳的異色眸子相當漂亮,他啞着嗓子說,“給皇后娘娘請安。”

    楚鳶在邊上牀頭櫃掏了掏,掏出一疊現金來,“拿了滾。”

    “……”尉婪臉色鐵青,“你什麼意思!”

    楚鳶紅色的指甲在尉婪的胸口畫着圈圈說,“服務還行,這些是賞你的,不夠嗎?不夠阿姨再加點。”

    說完楚鳶又從牀頭櫃抽屜裏掏出一疊現金。

    尉婪真的疑惑,怎麼會有人隨時隨地都能變出現金來?

    你是霸道女總裁嗎?

    回過神來他急了,“你把老子當什麼?鴨子嗎!”

    “你現在可不是尉家少爺。我倒不用忌憚你的身份地位了。錢拿着,阿姨知道你現在不容易。”

    楚鳶輕飄飄地說完話,還轉了個身,筆直的大白腿就這麼在尉婪面前晃來晃去,看得他口乾舌燥。

    這個女人果然不按照套路出牌,一點兒不羞恥,還要反過來壓制他,提醒他現在已經不是當初輝煌的人上人了。

    尉婪眉宇沉沉,“楚鳶你怎麼一點不害臊——”

    “爲什麼我要害臊?”

    楚鳶樂得不行,“你勾引我,倒貼我,主動來我牀上伺候我,你該反省反省怎麼如此輕佻下賤,我害臊什麼?”

    聽聽,她從來不會將自己至於困境內。

    尉婪咬牙切齒,“那你也沒拒絕啊!”

    “送上門來的我爲什麼要拒絕?”

    楚鳶好整以暇地託着下巴,“我不會拒絕任何人的勾引,我喜歡新鮮刺激,你也是這其中之一。”

    尉婪生氣的時候五官反而更帥了,他惡狠狠過去在楚鳶脖子上種了個草莓,被楚鳶推開,“我等下要出門,你今天自己解決。”

    “你要去哪?”

    尉婪發現楚鳶的眼神變了,過去楚鳶要去找誰算賬,總會拉上他一塊,可是現在,她不依賴他了。

    尉婪只能說,“我跟你一起去。”

    楚鳶說,“不用了,快滾。”

    尉婪感覺自己心口中了無數箭,當初那麼黏他的明豔美人如今怎麼一點餘地都不給他留了啊!

    心頭思緒萬千,楚鳶已經出門了,尉婪拿出手機給慄荊發了一條消息,隨後了眼自己的通話記錄,果不其然,昨天又有人給他打了無數個電話,得虧他開了免打擾,否則吵到他和楚鳶睡覺怎麼辦。

    禮貌起見,尉婪回撥了一個,聲音還帶着睡醒滿足後的低沉嘶啞,“誰?”

    “尉婪哥哥……”

    對面響起一個委屈的聲音,“我給你打電話你怎麼不接啊?”

    嘖,阮慕晚。

    尉婪沒說話,掛了。

    然後,選擇了阮慕晚的新手機號,發送了一條彩信過去。

    沒有合成過的,真正的,他和楚鳶抱在一起睡覺的畫面。

    五年前你用假照片潑髒水來挑撥離間,那不如來看看貨真價實的。

    尉婪冷笑了一聲,順便發過去一排字。

    【這次,記得好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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