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若真實回到上古時代,李九道的琴音真是絕了!
“先生真的厲害!”
“此曲只應天上有,人間能得幾回聞!”
他們感慨萬千,李九道真乃神人也,琴藝實在高到不可想象!
“小女羞愧,跟先生比起來,小女實在是小巫見大巫,班門弄斧了…”
凌音由衷的說道,心裏的傲然全消,對李九道充滿了無限敬意。
“凌音姑娘言重了,我也沒有那麼厲害,只是彈的多了而已,凌音姑娘以後也肯定能做到這般,甚至比我都還要厲害。”
李九道謙遜說道。
比大能前輩都還要厲害?
唉,她光想想就行了。
她連成帝都困難…
凌音在心裏說道。
成就帝位後也不過就是普通的帝者,連大帝都不是,大帝遠超帝者,屬於帝者的頂點。
而大能前輩最次也還要比大帝強,她如何能超越?
她能成就帝位,成爲普通帝者就夠滿足了,若能成就大帝位,那她則是更加的高興。
至於超越大帝的存在,她可真的連想都不敢想…
“大能前輩是仙人嗎!?”
她心臟‘怦怦怦’的劇烈跳動,忍不住的在心裏想道。
大帝爲世間修行的頂尖,超越大帝的存在不就是仙嗎!?
不過,她也不敢確定。
畢竟仙太過於縹緲,自古以來從未有仙出現過,縱然她覺得大能前輩就是仙人,她也不敢確定。
“不論怎樣,這都是一位不可想象的大能高人!”
她心裏歡喜雀躍,沒想到她竟然能夠遇到這樣一位大能高人!
若她能得這樣大能高人指點的話,她成就帝位還不是輕而易舉?
“冷靜,冷靜!切不可莽撞,失了機緣造化不要緊,衝撞到大能高人,犯了大能高人的忌諱可就嚴重了!”
她爲上古至尊,心性過人,深知莽撞會出大事。
“先生纔是言重了,小女就算再彈上數十年,怕也是追趕不上先生的琴音造詣。”
凌音冷靜下來,順着李九道的話往下說。
“哈哈,咱們就別在這裏互誇了,凌音姑娘,咱們這也算是認識了,以後記得多走動。”
李九道見周邊一衆文人又要圍過來,他知道他得走了。
他要還不走的話,他的耳朵恐怕真要聾掉了…
至於跟凌音姑娘回包廂接着聊…他是真的不知該聊些什麼。
要是尋常聊天也就算了,可這畢竟是相親啊,意義不一樣,多多少少帶有那種曖昧的氣氛…
凌音是長的漂亮,他也挺喜歡的,但若說談婚論嫁,那還太早,他並不是一個只注重外表的人。
他不可能說看到漂亮的就娶吧,夏顏也挺漂亮的,難道他也娶了?
他跟凌音告別,讓凌音通知一聲王大娘他先走了,他就不過去跟王大娘說了。
以王大娘的性格,他要說走,王大娘指定不會讓他走,爲了少點麻煩,他還是不親自跟王大娘說的好。
隨後,他又跟一衆文人告別,聲稱他下次有時間了一定會再來雅賢小館,到時候再與他們探討琴棋書畫。
離開雅賢小館後,李九道有感而發的說道。
雅賢小館裏,凌音望着李九道離去的身影發呆。
“多走動…大能高人這是在暗示我什麼嗎?”
她心裏想道,總覺得大能高人說的話沒有那麼簡單。
以大能高人的境界,她的這點祕密根本不可能保住,大能高人勢必早就看出她爲至尊轉世。
在這一時代還能以琴音演繹出上古時代的天地秩序法則,大能高人不是仙人也肯定差不多!
這樣的境界,一念間便可洞悉到萬事。
她想都不用想,她在大能高人面前肯定沒有祕密可言。
多走動…大能高人莫非是在暗示提醒要指點她?
“我前面真是蠢到家了,大能高人邀請我去家裏,擺明就是要指點我啊,我還認爲大能高人不懷好意…”
凌音仔細想想後,悔的腸子都青了。
前面那麼大的機緣造化,她卻沒有把握住,甚至還拒絕掉了,她可真是蠢的不行不行了!
“這裏人多眼雜,大能高人肯定沒法指點我啊…還好大能高人沒跟我一般計較!”
凌音心裏笑了起來,很是開心,彷彿已經看到她成就帝位的景象。
“等等…爲何我會在見到大能高人前覺醒?難道只是巧合嗎?怕不是這一切都在大能高人的計算中吧!”
凌音忍不住的在心裏想道,覺得她的甦醒很有可能就與大能高人有關!
“大能高人可能見我闖輪迴不易,想幫我一把,所以在見面之前覺醒了我的記憶,並留下要指點我的暗示…”
凌音越想越覺得她想的很對,畢竟爲何她早不覺醒晚不覺醒,偏偏就在見到大能高人前覺醒?
“我在大能高人面前耍的那些小心眼,怕是早已經被大能高人洞穿,幸好大能高人心境高,不與我一般計較…”
凌音滿心都是慶幸,身上更是有層層冷汗流出,像是從鬼門關裏走了一遭。
她可不是跟鬼門關裏走了一遭麼…
要不是大能高人不跟她一般計較,她恐怕早就徹底死掉了。
“謝謝大能高人!”
她鄭重在心裏向李九道感謝道。
“等我再好好梳理一遍,然後再去找大能高人,我可不能再犯這種愚蠢的錯誤了!”
她沒有直接去找李九道,覺得她還得再好好梳理梳理,怕她再犯什麼錯誤。
李九道回到店鋪,發現呂梁跟落雲宗老祖周通正站在他的店鋪前。
“你們怎麼來了呀。”
李九道笑着問道。
“我們有事要去太華宗一趟,想着先拜訪一下先生再去。”
周通笑了笑,對李九道很是尊敬。
他們見過了大能前輩,而大能前輩又居住在太華宗附近的青山城,他們怎麼能不先拜訪大能前輩就去太華宗呢。
真要那樣的話,那可是對大能前輩的大不敬,他們可不敢呀。
“兩位真是太客氣了!”
李九道由衷的說道。
這可是兩個修士呀,還能對他這般客氣,他真是沒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