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奴之名不好聽,可也要看主人是誰,是何家之奴。
他背後的勢力,何其超然與非凡,屹立在上蒼中,有無數生靈削尖腦袋都想要進去,可惜卻不能成功。
正常情況下,他這樣的也進不去,連當奴僕的資格都沒有。不過他不一樣,他這一族世代都在侍奉,是這一家之奴。對於他來說,這就是無上的榮耀,驕傲的資本!
“家奴也是你可望不可即的存在!”
他冷聲斥喝,強大力量滾動如潮,周邊星辰瞬間炸裂,有可怕法則出現,凝聚成一柄柄巨劍,鋪天蓋地,如若下起來了一場劍雨!
劍銘聲錚錚作響,無上劍意盪漾,船上那些逍遙境生靈看的盡皆感慨萬千。
他們全是傑出者,自所在混沌宙宇裏面跳了出來,後被鄔童招募。
鄔童打出的這門劍術,劍意遠超他們理解,這就是鄔童身後勢力的恐怖可怕之處嗎?
連一個家奴都能掌握這等驚人劍術!
“以奴爲傲,你沒救了。”
曦臉色平靜,撐起一道光幕,擋下所有斬落下來的巨劍。
光幕上有各種繁奧符文跳動,折射出絢爛光霞,看的船上那些逍遙境生靈同樣喫驚不已。
這種符文中蘊含有的道義,並不比鄔童打出來的那門劍術差,曦到底有什麼來頭?他們臉色凝重,比起他們來說,曦無疑更加的非凡,不是簡簡單單的小角色。
曦白衣飄動,容顏絕美無雙,更英姿颯爽,戰力卓絕!
她強勢向前衝殺過去,雙拳繚繞晶瑩光澤,打出某種拳法,同樣不是凡術,拳意驚人!
轟轟轟!
巨劍接連炸開,難擋曦向前的腳步,船上的那些逍遙境生靈看的驚歎不已,世間怎會有曦這樣完美之人?
縱然是在激戰中,曦也是那麼的驚豔,強勢進攻中也不失優雅,一招一式間皆是充滿美感。
不過,鄔童卻是沒有這樣的感觸,並不覺得曦美,只覺得曦好恐怖!
曦帶給他的壓力太大,劍術就這樣被破了,讓他沒有想到。
轟隆隆!
蒼穹之上雷鳴聲不斷,他再展手段,演繹某種雷擊術,掀起一片雷海,暴雷如同瀑布般,向曦那邊轟擊過去。
一道道閃電,粗大無比,閃爍各種顏色,組建在一起,何其恐怖,完全可以將這片星空都給葬送掉!
他確實不是普通家奴,在其身後勢力中,應該有一些地位,不然不可能掌握有這麼多驚天大術。
這些神通術法,皆源自他背後勢力。
“凍結!”
曦輕喝,有寒氣蒸騰,一門冰法大術被她祭出,轟擊下來的閃電瀑布,連帶着那片雷海,皆在瞬間被凍結冰封。
緊接着,有破碎聲不斷響起,閃電瀑布、雷海,全面炸開,碎片如同星光星屑灑落下來。
“怎麼會這樣!”
鄔童心裏難受,他境界層次比曦高,所來之地也是無比超凡,怎麼還會這樣被動,他應該輕鬆鎮壓曦纔是。
曦踏步走來,腳下生出大片金蓮,爲她鋪路,她太過璀璨與耀眼,鄔童想與她一戰,還想着勝過她,怎麼可能!
金蓮鋪路,直鎖鄔童,曦轉瞬即到,鄔童連反應都來不及做出,曦就來到鄔童近前。
她瑩白玉掌拍出,兇猛而迅疾,鄔童提拳抵擋,整個手臂當場被廢掉,鮮血四濺。
曦不給鄔童機會,殺伐果斷,近身過來後,連續給予鄔童重擊,鄔童口吐鮮血不止,身上血肉模糊一片,最後被轟飛到一邊,喪失再戰能力。
“你們還在看什麼!給我殺了她啊!”
鄔童怒吼咆哮,船上那些逍遙境生靈竟然還只是在看着,不曾有出手跡象,他氣壞了。
不是你說不讓我們出手啊!
船上逍遙境生靈腹誹不已,這個鄔童兇什麼兇啊,前面他們說要出手,鄔童還說什麼不用,現在吃了大虧,想讓他們出手了。
不過他們也是被曦所驚。
他們沒想到曦這麼猛,最後殺到鄔童近前時是那麼的兇悍,他們認爲鄔童不會輕易落敗,結果鄔童卻是敗的這麼慘,導致他們沒有來得及出手救援鄔童。
唰唰唰!
他們身上霞光四溢,盡皆從船上飛躍下來,他們該出手還是要出手的,畢竟他們接受了招募,已然站到了鄔童這邊。
“回來!”
就在這時,船上有一道聲音響起,令一衆生靈都心驚不已,急忙停止下來所有動作,不敢有任何亂動。
哪來的聲音?
船上還有其他生靈在嗎?
他們盡皆沒想到,此前一點也不知。
一名白衣男子從船上飛出,氣質儒雅,盡顯尊貴,如同謫仙般輕靈。
他渾身上下繚繞絢爛光澤,身材健碩完美,劍眉星目,一雙眼睛深邃無比,看不出來他在想些什麼。
“少爺!”
鄔童見到這名白衣男子後,立刻跪倒下來,向白衣男子行跪拜之禮。
他真就是一個跑腿的,不是管事,這名白衣男子纔是管事,名天銘,是他服侍的主人,天族族長的小兒子,只是前面一直未曾露面罷了。
能夠自所在混沌宙宇中跳出來的生靈,無不都是逍遙境之上的生靈,他這等身處混沌境層次的人,還擔不起來這種招募大事。
“我不是說過,對人要客氣友好,你這樣算什麼?誰給你這等權利仗勢欺人的?!”
白衣男子天銘斥喝鄔童,道:“還不趕緊給這位姑娘道歉!”
鄔童哆嗦着爬了起來,向曦道歉:“對不起,是我的錯,還請您原諒!”
“沒事。”
曦點了點頭,接受鄔童的道歉。
這不是什麼大事,她也不是那種小肚雞腸之人,不至於揪着這樣小事不放。
“感謝姑娘的大度。”
天銘走了過來,對曦說道:“姑娘雖然原諒了他,但我還是要在這裏跟姑娘說一聲抱歉,終究還是我管教無方纔導致發生的這一切。”
他表現的謙遜有禮,表示願意給予曦一些補償,以此來表達他的歉意。
“不用了,我也沒有受到什麼傷害。再者說,我該出的氣也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