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兩口海鮮粥暖胃，煙墨低聲問虞樓，“你也會去高檔會所兼職，有沒有渠道認識明坤集團的高管？”
“沒有。”虞樓考慮都沒考慮，直接給了煙墨答案。
虞樓灌了一口橙汁後，這才和煙墨說，“你不瞭解男人，他們去會所只是談生意，服務生除了送酒水，壓根跟他們接觸不到。”
“那他們玩的地方在哪？”煙墨問，也是真的好奇。
她聰明有手段，但沒有混跡在男人圈子，就算學馭男之術也是有目的性的。
虞樓見她想知道，也就回答了，“他們真正玩的地方在高級遊艇或者私人山莊裏，聚會里都是熟人，不怕有照片傳出去，能去這種地方當服務生都得圈裏人介紹，他們不要兼職的，而且他們也不只是給客人端茶送水……”
“反正那種圈子我混不進去就是了。”虞樓顧忌菸墨是女孩，說的比較隱晦，“好端端的，你怎麼想查明坤的高管？”
煙墨眼眸暗了一瞬，她喫着粥淡淡回道，“想找個靠譜的人幫我盯着霍子衿。”
“你不是跟霍子衿住在一起嗎，天天見面也算變相的監視吧。”虞樓似乎明白什麼，“你還在懷疑霍子衿的身份？”
煙墨只是不想告訴虞樓真相，纔拿霍子衿當擋箭牌。
可虞樓問她是不是還在懷疑霍子衿的身份時，煙墨心底有些怪異，就算她對霍子衿的種種猜測得到驗證，她還是覺得霍子衿不是霍子衿。
這種猜懷疑她也不知道怎麼來的。
見煙墨沒有說話，虞樓抓了抓頭髮，“你想認識明坤的高管，也不是找不到機會，明天我找會所的那些美女問問。”
“你跟她們很熟嗎？”煙墨下巴搭在手背上，淡淡的笑問。
虞樓吃了幾口乾炒牛河，擡頭時見煙墨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眼神意味不明。
他後背瞬間繃起，感覺不太好，“老闆，你怎麼這眼神看我？我告訴你，我出賣色相但不出賣肉體的。”
“你是處男啊？”煙墨感覺很意外。
虞樓長得帥又能說會道，還在酒吧或會所都混得開，煙墨以爲他經驗應該很豐富。
不然怎麼單憑帥，美女們看到他眼睛都直了？
“在酒吧混就不能有處男嗎？”虞樓似有些不滿，他用指背扣了扣桌子，“老闆，你思想別這麼狹隘。”
頓了下他問，“老闆，你不會……要我去勾引誰吧？”
“我有嗎？”
“你沒說，但你眼神是那麼想的。”虞樓指煙墨剛剛看他的眼神，“我在酒吧接觸形形色色的人太多了。”
煙墨笑了笑，也承認了，“之前確實想過，但我找到比你更合適的人了。”
“那我真感謝那人救了我一命。”虞樓慶幸道。
他拿起橙汁喝了兩口，又掃了眼一桌夜宵忽然說，“我以爲生日當天要被狠狠揍一頓，沒想到老闆還能請我喫夜宵。”
煙墨挑眉問，“今天是你的生日？”
挺巧的，她後天生日，而虞樓今天生日，他們生日就隔着兩天。
“嗯，不過自從出來上班後我就沒過過生日了。”虞樓笑了笑，“有時候想起來，我就給自己買塊蛋糕喫。”
“我每年生日，都是媽媽陪我過的。”煙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