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開什麼玩笑！”
楚楓一臉無奈，他親眼所見，怎麼可能死了，難道他見的是鬼？
似乎也知道自己有些失態，洪家老祖坐下急切的說道。
“尊上，我說的是實話，姚飛震的死亡只有兩個人知道，那就是我和姚家老祖。”
看到洪家老祖一臉鄭重其事的樣子，楚楓也皺起了眉頭。
“我有些不明白了，我是親眼看到姚飛震，還說了話留了聯繫方式，況且最能證明姚飛震存活的，就是秋水前輩。”
“秋水？她的確是姚飛震的姨奶，和姚家老祖一個時代的人物，尊上的意思，當時秋水也在場？”
見到楚楓點頭後，洪家老祖表情真的是怪異到無法形容了。
“你也知道秋水是姚飛震的姨奶，就算我能認錯，難道她也能認錯自己的親人？況且，當時現場高手如雲，假扮這種情況，更加不可能發生了。”
退一萬步講，如果姚飛震真的是有人假扮的，他、玉青、秋水等人都認不出來，酒癡那樣的高手會察覺不到？更別提楚楓師傅天命子也短暫出現過了。
“這。。尊上，我真的有點糊塗了。”
見洪家老祖有些哭笑不得，楚楓勸慰道。
“如果可以，告訴我當初發生了什麼，我或許可以給你掰開分析分析。”
“好，這的確不算是我違背誓言。二十年前，我和姚家老祖相約共同去探索一個遺蹟，沒想到了那裏，姚家老祖居然將姚飛震也帶了過去，那個時候的姚飛震，纔剛剛踏足先天武者，那種危機重重遺蹟，豈不是拖累。”
說到這，洪家老祖嘆了口氣，更是自嘲一笑。
“但姚家老祖執意要帶着，我也就勉強答應了，二十年前啊，我的實力就是先天第六層，算是很強了，只可惜過了多長時間，都是絲毫沒有寸進。”
思緒劃過，就聽洪家老祖繼續道。
“探索遺蹟一切都順利，危險也都被我們兩人化解了，但可惜的是，什麼都沒找到，不過遺蹟就是這樣，大部分都是撲空的。然而出來之後，本來相安無事的姚飛震，突然倒地吐血，吐出的還是黑色的血，連幾秒都不到，就徹底沒了呼吸和心跳。”
楚楓表情也是有些精彩，總感覺跟聽故事一樣。
“你們就判定死了？”
“尊上，不是我們判定，那是個人當時都會認爲姚飛震死了的，我們查探了一切，都跟死人無異了。姚家老祖逼我發下毒誓，不準將姚飛震的死告訴任何人，否則它們姚家必然大亂，留有時間，他要去安排安排。”
正要斷酒的楚楓，動作停滯，不解道。
“你既然發誓了，爲什麼還要告訴我？這不是等於破壞了誓言？”
其實楚楓也不知道現如今武者界所謂的毒誓等等，還有沒有約束力。
聽到這話，洪家老祖沉聲道。
“尊上，千萬不敢有這種想法，武者一旦成就了先天，誓言是真的有約束力的，雖然沒有那麼邪乎，什麼被一雷劈死之類的，但走背字是肯定的，往往多數都堅持不了多長時間就會丟了性命。”
楚楓打了個哈哈，示意洪家老祖繼續。
“我當時的確發誓了，但是發的卻是，如果我將來的主人問起，我會說的，或者也可以說，只會告訴我的主人，姚家老祖同意了，他還嘲笑我，說所謂的九大古武世家的主人，永生永世都不會再出現的。”
到此，楚楓右手擡了起來。
“算了，我也不想聽了，不管姚飛震活着還是怎樣，都和我們無關，至少現在沒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