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兵嚴叔居然都不敢動手，自己老爹的名號又嚇不住楚楓，他已經失去了所有希望。
“你殺過幾個人？禍害過多少女孩？”
姚青春頭緩緩擡起，先是看了一眼嚴叔，後者居然直接閉上了眼睛，不知道原因是什麼。
這一點，嚴叔很聰明，至少在楚楓看來，是個厲害的武者，區區先天第二層，不用動手，居然就能感覺出他的恐怖。
像上次洛城酒館遇到的文明會的謝沙，同樣是先天二層，就帶着極其不屑的眼神對着楚楓動手，這一點孰高孰低一眼就可以看出。
見嚴叔這邊沒了希望，姚青春終於說實話了。
“我。。我殺過三個人，禍害的女孩。。二十。。二十八個。”
這。。祁海都倒吸了一口涼氣，二十個被強迫的女孩？姚青春是怎麼做到的，而且手裏還有三條人命，這簡直是太不可思議了。
“所以，你化解不了。”
楚楓輕吐一句，就當着嚴叔的面，一掌打在了姚青春的腦門上，後者嘴脣微張，不知道還想說些什麼，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你呢？”
看着嚴叔，楚楓左手還抓着其手腕，就在剛纔他對姚青春動手的時候，嚴叔居然想自斷心脈，時機的確不錯，但還是小瞧了楚楓的實力。
“姚棍對我不薄，我不可能說他的任何壞話，隨便你怎麼折磨吧。”
嚴叔內心也是駭然萬分，雖然知道楚楓很厲害，但還是低估了。
從進門開始，他就感覺被鎖定了，體內的先天之力，哪怕有一絲一毫的調動，都會被楚楓感應，這也是爲什麼他想要自殺，還要擡手去主動破壞的原因。
雖然敬佩嚴叔的忠誠，但忠於一個大惡之人，這種忠誠，叫做愚忠。
嚴叔的確是條漢子，三指全中，身體微微佝僂蜷縮，卻沒有倒在地上，只是表情痛苦扭曲的低聲嘶吼。
這一刻，他才明白爲什麼剛剛少爺見到楚楓一指頭緩緩伸過去，是那麼的恐懼了，這。。真的不是人能夠承受的。
十秒過後，楚楓解開，再度問道。
“說說姚棍都做過哪些惡事，最好有實質性證據的。”
很突兀的，嚴叔猛的擡頭，猩紅的雙眼，牙齦都咬出了血，染紅了所有的牙齒，咆哮着。
“我！死都不會說的！”
嘆了口氣，楚楓聲音溫和了一絲。
“這樣看來，姚棍應該是惡人了，否則，你說出來也無妨，你覺得，這樣一個人繼續存活在世上，是對還是錯？”
嚴叔大口大口喘着粗氣，突然笑了起來。
“哈哈！是對是錯？關我屁事！其他人的身死，關我屁事！我只求對得起自己的良心，絕對不會出賣對我有恩的人，就夠了。”
本來楚楓對嚴叔的一絲好感，到此蕩然無存，右手再度伸了出去。
“其他人的死既然你不在乎，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堅持對得起自己的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