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廳內，雲上皇喝了一口紅酒，笑着看向楚楓。
“怎麼樣？菜還合胃口吧。”
楚楓點點頭。
“不錯。”
這時，服務員再次來上菜，是一個約莫二十歲出頭的小丫頭，已經上過幾次菜了。
楚楓能夠感覺到，這個小丫頭自從第一次上菜之後，後面只要過來，就會小心翼翼的打量他，作爲武者，自然很容易感應這種目光。
“你認識我嗎？”
剛剛放下才，楚楓的話語嚇了小丫頭一跳。
那邊一直站着的燕南，立刻跑了過來，他就生怕觸點什麼岔子。
“楓哥，我立刻給您換個服務員，真的對不起。”
他以爲是楚楓不稀罕這個服務員，此刻內心暴怒無比，這可是兩尊大神，居然這樣給得罪了。
能夠派過來服務雲上皇的，都是他這裏最爲優秀的服務員，怎麼突然會犯這種低級的錯誤。
“對不起！對不起！”
小丫頭明顯眼睛都水霧朦朧了，她也知道，自己的工作要完蛋了。
然而，楚楓右手卻擡了起來。
“沒那麼誇張，我只是隨口問一句，與她無關。”
楚楓怎麼可能不知道里面的道道，如果因爲一句話讓人家的工作沒了，他成什麼人了。
燕南鬆了口氣的同時，看向小丫頭沉聲道。
“楓哥問你什麼，你就老實回答，聽到沒？”
“楓哥，她叫何慧慧，是我們店的金牌服務員，否則我不可能讓她給你們服務的。”
雲上皇擦了擦嘴，較有興趣的看着，他很想知道，楚楓爲什麼會突然來這麼一出。
老闆都發話了，何慧慧給自己壯了壯膽，第一次明着看向了楚楓。
“我。。我聞出了您身上的味道，和我小時候記住的一個味道一模一樣。”
味道？楚楓也是愣了一下，自己身上有什麼味道，自己都不知道。。
“什麼意思？”
似乎也知道自己說的話不太好懂，何慧慧急忙解釋道。
“我。。我自從記事之後，就感覺鼻子異於常人，可以聞到很遠地方的味道，您身上的味道，和我小時候的哥哥一模一樣，所以我纔會那樣偷偷打量您。”
恩？楚楓皺了皺眉頭，突然想到了什麼，不可置信道。
“你小名不會是叫做妞妞吧？”
何慧慧瞬間捂住了自己的嘴，雖然沒有說話，但眼神已經說明了一切。
見此，楚楓也是大呼意外，沒想到前腳才見到了養母陶麗的兒子何正，跟着就與何正的女兒妞妞相遇了。
記得何正帶着妞妞走的時候，妞妞應該纔是四歲還是五歲的樣子，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已經變成一個亭亭玉立的美少女了。
“哥哥，真的是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