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現在是2013年1月26日,凌晨四點五十分,這封信寫給你也寫給我自己,那次我想自殺的時候,你帶我去看了心理醫生,那天你知道我生病了。你總說我是世界上唯一能治癒你的人,我哪有什麼治癒能力,我的藥就是陪伴和理解,因爲我的痛苦並不是臆想出來的,我是病了,那些看似無理取鬧的舉動,聽起來極其多愁善感的話,都是我無法控制情緒的表現對不起,弟弟。原諒哥哥以如此自私的方式離開了你和爸爸媽媽。”

    2022年1月26日,楊翀看着哥哥留下的信大聲痛哭。“哥,我成爲了心理醫生。對不起,哥。”如果當年楊翀沒有聽哥哥的話去買那個藥,那麼一切是不是會不一樣?桌子上放着一個陳舊的盒子,裏面放着哥哥的遺物還有一個繡有“冉”字的手帕。9年前,18歲的楊翀親眼目睹了哥哥跳樓自殺,卻沒來得及阻止。

    nosen看着窗外一片片的雲朵,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放鬆,時隔三年,終於回來了。曾經,與她相伴最長的是房子附近的落日。斜陽曾將她的影子印在地上,愈來愈暗淡,最終融於黑暗,一顆心迷漫在整個黑夜當中,不安地漂浮,彷彿要升入更加寒冷的高空。尊敬的乘客,飛機即將下降,請您扶好坐穩,飛機下落的提示音將鬱冉的思緒拉了回來。

    下飛機後接到母親的電話“文文去接你了。”“好的,老媽”剛掛電話,便看到自己的好友在接機口。“想死我啦~”“你可算回來了”

    nosen是諾森農業科技集團的創始人,是集團的董事長兼總裁,諾森農業科技集團是nosen一手打造出來的農業科技相關的極其優秀的集團,在世界公司排名裏排第三名,農業發展的極大數實驗和學術研究都來自於諾森農業科技集團,因此nosen也成爲了圈裏數一數二的經商天才。

    李文帶着nosen回了家。“爸。媽。我回來了!”鬱冉進門便喊着爸媽。“叔叔阿姨好”李文打着招呼。“誒!我的女兒們回來了!快來坐,快來坐。”鬱父說。“飯還要一會兒才能好,你們先聊着啊。”鬱母在廚房說。“女兒啊,你怎麼樣了?”“爸,一切都很好,不用擔心我。這次回來也是因爲工作纔回來的,您放心吧,這次回來就不走了。”“是啊叔叔,我呢,已經幫助鬱冉在英國建立了一個集團,現在總部呢已經搬到中國了,就在上海。”“丫頭,你真不回家了嗎?不是叔叔趕你,可你也總不能不回家吧?”鬱父對着李文問。“那個冷清清的家?有什麼可回的啊,還不如和冉冉一起呢”李文一臉不屑的說。李文的父母和鬱冉的父母是死黨,年輕的時候他們一起打拼一起創立了文冉集團,後來鬱冉父母選擇了陪伴在子女身邊,只擁有一小部分股權,李文父母選擇了打拼,擁有最高的權利,但經常不是應酬就是出差很少能顧及到李文,他們爲了給李文提供物質生活卻忽略了孩子真正需要的是什麼。“孩子,你也要理解你的父母啊,現在所有的一切都是他們給你的。”鬱父苦口婆心“好啦好啦,叔叔我去看看阿姨需不需要幫忙,我去幫她一下。”說完,李文去廚房,幫鬱母做飯。“爸,文文其實想要的也是父母的陪伴啦,沒有身臨其境就無法感同身受,您就別勸她了,隨她去吧”鬱冉說。“這孩子,誒~”鬱父長嘆一口氣。在李文和鬱母的共同努力下,一桌子香噴噴的菜做好了,一家四口其樂融融的喫完飯。鬱冉和李文在洗碗“冉冉,我想進你們公司。”“可以啊,你想幹哪個職位?我給你安排。”“我想當你的祕書,你看行嗎”“行,當然行。當初要不是你借錢給我,我哪還有那個閒錢創立公司啊,現在你有需求了當然得滿足你啊。”“一會兒什麼安排?”李文問。“你知道我的,我可能要去趟醫院。”“你不是說沒事兒了嗎?怎麼還去醫院。”李文一臉擔心。“那是爲了不讓爸媽擔心,你可別給他們說。”下午,李文陪着鬱冉來到醫院。

    “掛號,給我掛你們這兒最權威的心理醫生。”李文衝掛號的小護士說。“好,楊翀楊醫生。”小護士安排好了。李文和鬱冉去大廳等着,可是等了半天卻沒有等到。李文剛要去問那個小護士,卻聽見“你不知道今天楊醫生不坐班嗎,今天是1月26號,每年的今天楊醫生都不坐班的。”“對不起,對不起……。”小護士連忙道歉。小護士看到不遠處的李文說“不好意思,因爲我個人的失誤,給您帶來麻煩了。今天楊醫生不坐班,實在不好意思。”“沒事兒”“可以給您改成明天的,或者您去別的醫生那裏看?”“行,那換個醫生吧”

    “這是我在英國的病例,您看一下。”鬱冉給醫生遞了病例說。“最近狀態怎麼樣”“感覺還行,能與人正常交流。”“你的病情一直在好轉,相信再過不久就可以痊癒。”聽到醫生這麼說,鬱冉送了口氣“好的,謝謝。”就這樣,鬱冉和李文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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