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燈有一段時間,經常會過來,所以對這邊還挺熟悉。
她進了酒吧,看見孔備在雅座專區轉了一圈,四處看看,像是在找目標。
這狗男人,果然不是省油的燈,看看,一個人孤單了,就出來獵奇了。
不知道孔備是沒看見心儀的異性,還是沒找到好下手的,他轉了一圈之後,又去了吧檯。
燈燈躲在人羣后面,把手機拿出來,發了一條信息出去。
沒一會,手裏的電話就震動起來。
燈燈盯着孔備,把電話給接了。
那邊聲音粗獷,“燈姐,你來了咋不和小弟說一聲,小弟出去好好招待你。”
燈燈罵了一聲滾,然後說,“我不用你招待,我今天有事,你給我找個人出來就行。”
那邊哈哈的笑起來,“燈姐說話好使,你告訴我,你想要什麼樣的人,我馬上給你安排的明明白白。”
燈燈笑了,對着電話那邊交代了一番。
然後她去旁邊的燈柱下面站着。
孔備坐在吧檯前面的椅子上,和調酒師要了一杯酒,然後依舊是四處的尋摸。
燈燈在他的視線盲區裏面,看着這個男人一陣的心裏膈應。
她是個顏控,長相不過關的男人,別的地方就是能閃瞎她的眼,她也看不上。
孔備這種,她真的是看了第一眼,再看第二眼都覺得多餘的人。
站在這邊等了一會,燈燈就看見孔備身邊多了個女人。
那女人穿着夜店小吊帶,一身的水鑽,比她身邊的燈柱還晃眼。
她沒主動和孔備說話,而是也要了一杯酒。
孔備這種聞見磁性氣息八百里外都能找到目標的人,明顯瞬間就被對方給吸引了。
燈燈抱着肩膀,看着孔備轉身和那女人搭訕。
女人看了看孔備,猶豫了一下,就在他身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燈燈把手機拿出來,對着那兩個人拍了一張照片,然後發出去,附加了一句話:胖子,是這個麼?
那邊很快回復過來:對的,燈姐。
燈燈把手機收回去,呵呵一下,又等着那兩個人看了一會。
女人不是那種高冷範,很快就和孔備打的火熱。
燈燈這下子放心了,轉身從酒吧出來。
一門之隔,她站在外邊,才感覺清淨了不少。
酒吧裏面的喧囂都被隔絕在裏面。
燈燈吐了一口氣,裹緊了身上的衣服,朝着路邊走去。
這邊孔備夜生活纔開始,餘瀟那邊的夜生活也很豐富。
上次她帶着李登科到自己的住處,早上出門,李登科回身親她時候,正好被早上過來找她的孔備看見。
要不是她戲演的好,加上孔備舔了她太長時間,已經帶了一點奴性,她根本鎮不住孔備。
所以這一次,餘瀟根本不敢帶李登科回家。
這次要是再被發現,不只是孔備那邊可能兜不住,李登科這邊很可能也穿幫。
那可就完了,她的好日子就到頭了。
所以思來想去,餘瀟在外邊開了一間房,用自己的身份證。
這房間的選擇上,餘瀟也玩了花樣,是個情侶套房。
房間裏好多的器具,看着就讓人羞得很。
不過餘瀟身經百戰的,已經都習慣了。
李登科有一些小癖好,餘瀟一般情況下都能滿足,所以李登科對她稍微的有點不一樣。
她想了想,還是把手機拿出來,給孔備發了信息過去。
結果等了好一會,那邊也沒給她回覆。
餘瀟並不着急,又給孔備發了一條,說是自己要睡了,手機準備關機了。
這麼說,避免以後有麻煩。
孔備還是沒有給她回覆。
又等了一會,她才聽見房門被敲響。
餘瀟趕緊把手機裏面的信息刪了,然後一蹦一跳的過去開門。
門外就是李登科。
他還穿着西裝襯衫,一副隨時都能開會的模樣。
餘瀟不管不顧的過去抱着李登科的脖子,“親愛的,你怎麼纔來啊。”
李登科上下左右的看着餘瀟,很是滿意,他摸了摸她的臉,“等不及了?”
也無需多言,成年男女,遊戲都玩了這麼多次了,規則大家都懂。
關了門,隔絕外邊安靜的世界,房間裏開始一片火熱。
餘瀟迷迷糊糊的時候,抱着李登科,聲音軟糯糯,“親愛的,你們公司和鬱氏那邊合作過麼。”
李登科動作一停,表情也頓了頓,“問這個幹什麼?”
他不太喜歡把工作和女人混在一起,尤其餘瀟又不是單純靠男人養的女人。
她有自己的事業,他就更不喜歡和她聊工作。
餘瀟知道自己有點觸了李登科的逆鱗了,趕緊笑着抱着他,在他懷裏蹭了蹭,“也不幹什麼,就是今天看見鬱封城來給我們公司了,順便問一下。”
李登科嗯了一下,有些漫不經心,“之前合作個一個短期的項目,再後面就沒有來往了。”
餘瀟不知道他這話是真是假,哦了一下,嘻嘻笑着,沒再問下去。
不過李登科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低頭貼着餘瀟的嘴脣,“怎麼想到在外邊了,不是都去你那裏的麼?”
外邊再怎麼安全,也不如私人領地。
李登科來的時候,一路都在避着人,真的怕遇見熟人。
餘瀟摟着他,“就是想帶你出來,嘗試一下這些東西啊。”
這一屋子的東西,明晃晃的。
李登科笑出來,這女人,還真的是不要臉的很。
他養了好幾個女人,屬餘瀟最大膽。
也屬她最會討他喜歡。
李登科嗯了一下,再沒說什麼。
酒吧裏面的孔備,其實也看見了餘瀟的信息。
只是他不想不回覆,也不知道該怎麼回覆。
盯着信息看了一會,他直接把手機關機了,然後摟着懷裏的女人親了過去。
那女人手指夾着一根菸,湊到孔備嘴邊,孔備狠狠地吸了一口,然後把全部噴在女人的臉上。
女人呵呵的笑起來,一點也不生氣。
這樣子可比餘瀟招人疼多了。
那個女人,對着他始終高高在上。
憑什麼。
他很不爽。
可是這種不爽,又讓他很想去征服對方。
孔備心裏有些煩亂,像是什麼東西,怎麼也理不順一樣。
最後他掐着女人的下巴,直接親了上去。
腦子裏餘瀟的那張臉,慢慢的換成了面前女人的臉。
總有一天,他要讓餘瀟,也這麼臣服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