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離婚後我被前夫倒追了 >第225章 他果然在外邊有女人了
    董芬還念着鬱封城的好,不過卻從來沒問過爲什麼鬱封城不過來,爲什麼半年了也不和他見面。

    寧安很多時候是有些弄不清楚的。

    董芬這究竟是想起來一切了還是什麼仍舊什麼都不知道。

    燈燈在要掛電話的時候,停頓了一下,還是說,“對了,鬱封城找人跟蹤我來着,不過沒跟蹤出什麼結果,他好像是放棄了。”

    寧安自然想到了這個事情,笑了笑,“你正常生活就行,反正我們也不見面,隨他。”

    她現在這手機卡都不是自己身份證辦的,就算是查通話記錄,鬱封城也確定不了什麼。

    等着掛了和燈燈的電話,寧安去了廚房,翻看了一下冰箱。

    她一個星期出門一次,每次都買很多東西回來,確保夠接下來一個星期的量。

    現在看看,冰箱裏的東西還是挺多的。

    晚上招待鬱封年,是足夠的。

    和陽臺的董芬打了一聲招呼,寧安回了自己的房間。

    房間窗戶很大,進來的陽光倒是很暖和。

    她過去坐在牀上,拿着手機開始看財經新聞。

    關於盛世和鬱氏的合作,她一直都有關注。

    偶爾也能從小林特助那邊聽見一些進展。

    貌似是都還不錯。

    盛堇年之前給她打電話,說是重新招了一個特助。

    但是新來的特助和小林同志有些不太合拍,兩個人矛盾重重。

    這個事情小林特助也說過,他說那個助理對他不服氣,有點想取而代之的意思。

    他還說,像寧安這種不爭不搶的人不多了。

    不爭不搶。

    寧安笑了,有些東西不是爭搶就能得來的。

    她這個人佛系,在意的東西也比較少。

    所以很少去爭搶東西。

    財經版面有一篇對鬱封城的採訪新聞,上面配着鬱封城的照片。

    寧安沒看內容,但是照片仔細看了。

    倒不是不捨之類,只是平常心,想看一看他最近的動態。

    照片應該是修過了,他狀態看起來不錯,嘴角微微上翹。

    看起來似乎是笑着的。

    寧安又瀏覽了一下別的,可能和之前瀏覽的記錄有關,她這裏財經版面顯示的大多都是和鬱氏有關的報道。

    她內心沒什麼波動,就只是隨意的看了一些,然後關了手機,躺下來午睡。

    她現在作息特別規律,感覺整個人的狀態一直保持的不錯。

    而另一邊的鬱封城下午還不等上班,就接到電話,說是療養院那邊出了點事情。

    好像是在集體出門活動的時候,齊蘭把人給打了。

    對方年紀不小了,齊蘭下手也狠。

    現在就有點麻煩。

    鬱封城乾脆就把公司的事情扔了下來,驅車去了療養院。

    齊蘭在這邊關了大半年了,沒病都要出病了。

    門衛是認識鬱封城的,直接放了他進去。

    門口這邊有醫生在等着,看見鬱封城之後一臉的無奈,“鬱先生,你可來了,快點進去看看吧。”

    鬱封城一句話不說,直接朝着醫生引導的方向走。

    離着還有一定距離的時候,就聽見了齊蘭的叫罵聲。

    若是說她從前吵架還能顧着一點顏面,罵人話有所收斂。

    那麼現在明顯就是什麼也不顧了,那些國字髒話,張嘴就來。

    鬱封城在門口站住,皺着眉頭看着裏面。

    這裏面像急診室一樣的格局,齊蘭正坐在一張病牀上。

    剛纔打架,她顯然也不是全身而退。

    她現在頭髮亂糟糟,臉上有一些抓痕,身上的衣服也被扯破了。

    此時一些醫護人員對她正在進行安撫,想要幫忙處理她臉上的傷。

    但是齊蘭不願意,有醫護人員靠近,她就張牙舞爪的連踢帶撓,就是不願意一些人靠近自己。

    鬱封城擡腳進去,“怎麼了?”

    齊蘭擡頭看見了鬱封城,眼淚刷的一下就下來了。

    好像剛纔罵人的那個不是她一樣。

    她說,“阿城,你可算是來了。”

    鬱封城蹙眉過去,“怎麼回事?”

    齊蘭有點狼狽,走近了纔看見,臉上的抓痕實在是不少。

    這段時間她又瘦了,本來也到了年紀,加上在這邊沒怎麼保養。

    這老態表露的十分明顯。

    旁邊醫護人員有些無奈,和鬱封城解釋了一下,療養院這邊每天固定的時間,都會讓所有的病人在前面的草坪上放風,周圍有醫護人員看着。

    以往也沒出現過什麼事情,大家相處的還很和諧,還有一些人直接在這裏交了朋友。

    可是今天也不知道齊蘭是什麼情況,放風的時候就坐在那邊不動,誰也不和誰說話。

    她平時性格也有點不合羣,所以醫護人員也就沒怎麼在意。

    可是她坐的長椅上,別的病人也過去坐下來,她就直接炸了。

    她說那個東西是她的,誰也不能碰。

    根本也不給人反應的時間,上去就把對方給打到在地,然後騎在對方身上死命的打。

    她臉上的傷,是對方在掙扎的過程中抓的。

    但是那人傷的比她厲害多了。

    醫護人員在說這些話的時候,齊蘭一句辯駁都沒有。

    她這個人,無理還能辯三分。

    現在一句話不說了,肯定就是她自己完全的理虧。

    鬱封城看着齊蘭,“爲什麼打人。”

    這樣子像是在教育自己孩子的家長。

    齊蘭垂着視線,眼淚吧嗒吧嗒往下掉,但是一句話不說。

    鬱封城還算是瞭解齊蘭。

    他轉頭對着醫護人員,“我和我媽單獨談談。”

    那些人也都理解,轉身就都出去了。

    等着這屋子裏沒人了,鬱封城找了個椅子坐下來,“現在只有我們兩個了,說吧。”

    齊蘭擡頭看着鬱封城,“阿城,你跟我說實話,你爸是不是在外邊找了別的女人?”

    鬱封城一頓,臉色嚴肅,“你怎麼會這麼說?”

    齊蘭擦了擦眼淚,“我聽到一些風聲,我現在就問你,是不是這樣的,你爸在外邊是不是還有別的女人。”

    鬱封城抿着嘴,沒說話。

    他這樣的反應,齊蘭差不多也就知道怎麼回事了。

    她蹭的一下從牀上下來,眼淚瞬間就沒了,眼睛瞪得都快要裂開了,咬牙切齒的,“看來果然有了,好你個鬱啓東,臭不要臉的,把我送到這裏來,就是爲了方便自己和小情人是不是。”

    她作勢要往外邊走,,鬱封城站起來,“你幹什麼去?”

    齊蘭語氣惡狠狠,“我去找那個王八犢子好好算賬。”

    鬱封城腳步慢一些,跟在後面,“你出不去,而且,就算你出去了,鬱家還是會把你送進來,等到那時候,你可能這輩子也出不去了。”

    齊蘭一下子站在原地。

    她明白鬱封城話裏面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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