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先生,上車吧。”
吳浩思從駕駛位下來,一臉笑容地幫蘇凡打開了副駕駛車門。
蘇凡朝着吳浩思點了下頭,就鑽進了副駕駛。
車子發動之後,蘇凡這才問道:“吳老哥,你怎麼親自開車過來了?”
像吳浩思這種有錢人,都有專職司機,很少自己開車。
上次給自己送鑰匙時,他就注意到了這一點。
“接蘇先生,自然是要我親自要來了。”
吳浩思微微一笑,繼續道:“還有就是那客戶身份比較特殊,得熟人帶着才能進去。”
聽到這話,蘇凡眉頭一挑,有些好奇。
“吳老哥,那客戶到底是什麼身份,讓你如此重視?”
要知道吳浩思可是金陵房地產大鱷龍騰地產的人,能讓他如此重視的客戶,肯定不簡單。
“蘇先生,你待會自然就知道了。”
吳浩思並沒有直接告訴蘇凡,而是賣了個關子。
見吳浩思不肯說,蘇凡也沒有在意,反正早晚都會見到,不急在這一時。
一個小時後,黑色奧迪A6就駛入了一個豪華莊園。
進入別墅之前,蘇凡和吳浩思可是經過了足足六道安檢。
最離譜的是,蘇凡懷裏的銀針竟被當成武器,被黑衣人給收了起來。
進入別墅之後,三步一崗,五步一哨,沒走幾步就能看到兩個黑衣人。
最關鍵的是這些黑衣人身上的氣息都不弱,最低也是後天武者後期的境界。
“吳老哥,你那客戶究竟是誰啊,這排場也太大了。”
蘇凡看着旁邊的吳浩思,心中是越來越好奇。
聽到蘇凡這話,吳浩思連忙捂住了蘇凡的嘴巴,有些心有餘悸。
“蘇先生,慎言啊,這話可不能亂說,待會你就知道了。”
如果蘇凡這話被莊園的主人聽到了,那他們兩個很有可能走不出這別墅。
見吳浩思如此緊張,蘇凡沒有再開口。
從種種跡象來看,吳浩思這客戶的身份怕是很不一般。
單是外面這麼多的後天武者後期的保鏢,那就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很快,蘇凡和吳浩思就穿過長長的走廊,來到大廳。
此時的大廳已然聚集了很多人,看樣子似乎都是來爲那神祕人治病的。
看到吳浩思帶着蘇凡走來,衆人紛紛搖了搖頭,並未將蘇凡放在眼裏。
要知道,來這裏的醫生,大部分都是年長者,就沒有一個年齡在四十歲以下的。
“蘇先生,你也來了。”
就在這時,一道驚喜的聲音從右前方響起。
蘇凡循聲望去,就看到黃建斌朝自己快步走來。
“黃院長,你也是來治病的?”
連黃建斌都來了,可見這神祕人身份的尊貴。
黃建斌有些不好意思,謙卑道:“蘇先生,我也只是過來碰碰運氣而已。”
看到黃建斌對蘇凡這麼客氣,旁邊的衆人一個個臉上滿是詫異。
最關鍵的是,黃建斌居然稱呼蘇凡爲先生,這可是不曾有的。
就在這時,一個灰衣老者從裏面走了出來,衆人連忙挺直了腰板,眼中滿是尊敬之色。
似乎是感受到了蘇凡的注視,灰衣老者眉頭一挑,看向了蘇凡所在的方向。
這小子倒有點意思,年紀輕輕就已是先天武者初期的實力,不簡單啊。
好強,蘇凡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被灰衣老者給看穿,沒有絲毫祕密可言。
還好灰衣老者只是看了蘇凡一眼,旋即就看向了衆人。
“諸位,今日誰能治好主人的頑疾,那就是方家的恩人,被方家奉爲座上賓,拜託大家了。”
聽到這話,衆人的臉上滿是激動之色,他們今天之所以聚集到這裏,爲的就是獲得方家的友誼。
方家雖不是金陵四大家族,但卻比金陵四大家族還要可怕。
有人曾經說過,只要方家願意,所謂的金陵四大家族頃刻間便可覆滅。
“你們誰先來?”何玉川掃了一眼衆人。
見沒有人上,右側的一個黑衣老者向前邁出一步。
“何老,讓老朽試試吧。”
何玉川看了眼黑衣老者,做了個請的手勢,“那就跟我來吧。”
看到那黑衣老者,黃建斌面色一驚,“他居然也來了?”
“黃院長,那老者是誰啊?”
見黃建斌如此驚訝,吳浩思問了一句。
旁邊的蘇凡也有些好奇,能讓黃建斌驚訝的,醫術肯定不弱。
“鬼醫崔柯,行醫三十餘載,以治療疑難雜症聞名。”
黃建斌面色有些沉重,繼續道:“這老傢伙不是在北方嗎?什麼時候跑到金陵來了?”
鬼醫崔柯一向都在北方,幾乎很少來南方。
“鬼醫崔柯?”蘇凡呢喃了一聲,將名字記了下來。
不到二十分鐘,鬼醫崔柯就走了出來,眼神中滿是失落。
從神情可以看出,他並沒有治好方老爺子的頑疾。
“下一位誰來?”何玉川看向衆人。
很快一個留着山羊鬍須的白髮老者就走了出來,跟着何玉川朝着裏面走去。
這一次,十分鐘不到,白髮老者就一臉喪氣地走了出來。
“下一位!”何玉川再次開口。
隨着時間的流逝,很快大廳裏除了蘇凡,其他人都已經進去過。
出人意料的是,竟然沒有一個人治好方老爺子的頑疾。
何玉川看向蘇凡,開口道:“小友,就剩你了。”
對於蘇凡,他其實不抱什麼希望,畢竟前面那麼多醫學大家都沒辦法。
一個二十歲出頭的年輕人,又能有什麼法子呢?
蘇凡微微點頭,擡腳就跟着何玉川朝裏面走去。
其實他也很好奇,方老爺子究竟是什麼頑疾,衆人居然都沒有任何的辦法。
在何玉川的帶領下,蘇凡進入了一個偌大的房間。
房間的正中央是一張病牀,牀上躺着一個兩鬢斑白的老者。
此時老者的眉頭緊鎖,額頭上早就滲出了絲絲汗珠,臉色十分難看。
“小友,開始吧。”
見蘇凡愣在原地,旁邊的何玉川出聲提醒了一句。
爲了確保老者的安全,不管是誰醫治,他都默默在一旁看着,並不會打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