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筱然還是叮囑了一句,上次南宮昊的目標可不單單是自己,蘇凡也是他的目標。
聽到林筱然的話,開車的劉輝心裏一沉,那南宮昊的實力可也不弱。
“放心,我會小心的。”
蘇凡臉上滿是淡然,繼續道:“那傢伙被我廢了右臂,沒那麼快好的。”
南宮昊那傢伙就算再變態,也不可能這麼快就恢復實力的。
“也對,是我多慮了。”
被蘇凡這麼一提醒,林筱然才稍微鬆了口氣。
將林筱然送到林氏集團,蘇凡就攔了輛計程車朝着市人民醫院趕去。
一個小時後,市人民醫院。
蘇凡剛來到一樓大廳,就看到身穿白衣大褂的鄭瀟。
雖然沒有拿到行醫資格證,但在孫浩的幫助下,她還是成功進入市人民醫院實習。
似乎是感應到了什麼,鄭瀟擡頭朝着蘇凡所在的方向看來。
看到是蘇凡,她身形一頓,臉色有些複雜。
蘇凡昨天的表現確實讓人震驚,不過鄭瀟並沒有後悔自己的選擇。
就算蘇凡拿到了行醫資格證又如何?還不是一個窮小子,根本和孫浩沒法比。
鄭瀟不知道的是,現在的蘇凡早就不同往日,根本就不是孫浩那個富二代能比的。
早在幾天前,黃建斌就有邀請蘇凡做主任醫師,只不過被蘇凡拒絕了。
蘇凡眼神清明,心裏更是沒有任何的波瀾。
只見他收回了視線,邁步朝着前臺走去。
“請問一下,行醫資格證是在哪裏領取?”
昨天考官只是說今天可以來市人民醫院領取行醫資格證,並沒有說具體的地點。
“在九樓,上去就可以看到。”
“好的,謝謝。”
蘇凡道謝後,就乘坐電梯一路來到了九樓。
剛出電梯,就看到對面的牆上貼着一個標語。
上面寫着領取行醫資格證,然後前面是一個箭頭。
順着箭頭的指引,蘇凡很快就來到了一個辦公室。
“您好,我是來領取行醫資格證的。”
聽到這話,辦工作後的白髮老者頭都沒擡道:“你叫什麼名字?”
“蘇凡。”
聽到蘇凡的名字,白髮老者擡起頭,眼中滿是精光。
“你就是昨天筆試面試都拿了滿分的蘇凡?”
昨天蘇凡的驚人表現,可是早就傳遍了整個醫院。
歷次考覈以來,還從未有人以滿分的成績通過行醫資格證考試。
“好像是我。”
蘇凡微微一笑,並沒有驕傲自滿。
白髮老者很快就將蘇凡的行醫資格證找出,遞給了蘇凡。
“小夥子,有沒有興趣來我們醫院就職啊?”
蘇凡年紀輕輕,就以滿分的成績拿到行醫資格證,那醫術自然不差。
何況,昨天監考的可是國醫堂的三星醫師莫老莫友乾。
如果蘇凡真的能在市人民醫院就職,好好培養的話,那前途絕對無量。
蘇凡搖了搖頭,略帶歉意道:“不好意思,我已經有其他打算了。”
“這樣啊,那老夫就不強求了。”白髮老者有些惋惜,並沒有強人所難。
出了辦公室,蘇凡拿出手機就給莫友乾撥了過去。
很快,對面就傳來了莫友乾略帶驚喜的聲音。
“莫老,我現在剛好有空,可以幫你治療一下那暗傷。”
蘇凡直接開門見山,並沒有絲毫的廢話。
“你現在在哪裏,我立馬派人來接你。”
聽到蘇凡要爲自己治療暗傷,莫友乾有些受寵若驚。
“那我在市人民醫院門口等你。”
半個小時後,市人民醫院門口。
一輛黑色的奧迪就停在了蘇凡的面前,一個黑衣男子走了下來。
先天武者巔峯的強者!
感受到黑衣男子身上的實力,蘇凡心中不免有些震驚。
不過想到莫友乾的身份,他也就釋然了。
莫友乾畢竟是國醫堂的三星醫師,身邊有個先天武者巔峯的保鏢,倒也在情理當中。
不過眼前這黑衣男子可比之前的何玉川還要年輕許多,看樣子也就四十出頭的樣子,正值壯年。
“是蘇先生吧,我是莫老派來接你的。”
黑衣男子說着就幫蘇凡打開了後座車門。
蘇凡朝着黑衣男子點了點頭,就鑽進了後座。
隨着一聲轟鳴聲,黑色的奧迪就宛若一道閃電,瞬間消失在了車水馬龍當中。
沒多久,蘇凡就被帶到了一個五星級酒店的總統套房。
看到蘇凡來了,沙發上的莫友乾立馬起身,徑直來到蘇凡的面前。
“蘇小神醫,老朽的暗傷,可就拜託你了。”
實際上,他的心裏還是有些沒底,不知道蘇凡有沒有能力治好自己的暗傷。
畢竟這些年來,莫友乾可是尋遍名醫,但也都只是治標不治本,根本無法徹底治好。
昨天,蘇凡說可以徹底治癒自己的暗傷,他可是異常的激動。
這大半輩子,自己可是被這暗傷折騰得不輕。
尤其是每次發作的時候,簡直生不如死。
“莫老,您太客氣了。”
蘇凡看向莫友乾,淡然道:“事不宜遲,我還是先幫你醫治吧。”
莫友乾的暗傷,對於他來說並不是什麼難題,只不過有些麻煩而已。
“好,那就拜託你了。”
莫友乾倒也沒有拒絕,直接帶蘇凡來到了臥室,然後躺了下來。
“莫老,沒猜錯的話,你這暗傷是當年採藥的時候留下的吧。”
蘇凡看着躺下的莫友乾,問了一句。
其實莫友乾的暗傷都在腿上,和痛風有些相像,但又不是痛風。
聽到這話,莫友乾眸子微縮,心中滿是震驚。
“確實是這樣,小時候跟着師父上山採藥,久而久之,就留下了這暗傷。”
等他有所察覺的時候,已經人到中年,早就錯過了醫治的時間。
這些年來,每逢陰天,他的雙腿都會劇痛無比。
這種痛深入骨髓,每次發病,他都像是死過一次一樣。
“莫老,你把褲子脫了,我好幫你鍼灸醫治。”
蘇凡一邊從懷裏掏出錦盒,一邊看向牀上的莫友乾。
聞言,莫友乾倒是沒有絲毫的猶豫,立馬將自己的褲子脫掉。
其實之前她也被鍼灸醫治過,只不過只能緩解病痛,並不能治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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