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氏眼睛一亮,“是啊,可以賣到那個什麼來着,嗯,美味居酒樓吧?”

    雲成岫苦笑道:“咱們這個暖棚設計的有些小,種不了多少菜,產量也沒有那麼高,自己喫還行,估計賣是不夠賣的。”

    雲茂山看着圖紙摸着下巴說道:“第一年咱們先試種一下,等成功了明年再擴大面積唄,大不了把後院的菜地都占上。”

    陳氏擔憂地說:“咱家後院只有一圈籬笆,萬一有人跳進來偷菜咋辦呢?”

    一聽見“偷菜”這個詞,雲成岫想起了前世那個某企鵝上風靡全國的“偷菜遊戲”,禁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想當年自己也曾日夜守在電腦邊等着菜園子裏的青菜成熟了趕緊採摘,省的被好友偷走幾棵,當然了,自己也沒少去別人的菜園裏東摘西摘的,都快被看園子的大黑狗恐嚇出心理陰影了。

    “你傻笑個啥?”雲成峯愣愣地問,“人家都把咱的菜偷了,你還傻樂呵?”

    “怕有小偷,咱就捉個狗來養,養個大黑狗不就能看家護院了嗎。”雲成岫翻了個白眼,“我一想到要是養個大黑狗滿院子跑,就想樂呵樂呵,不行嗎?”

    “行行行,你想咋樂呵都行,俺錯了還不成嗎?”雲成峯馬上認慫,“過兩天俺就給你捉個小狗回來。”

    雲成岫笑眯眯地點點頭,“這還差不多。”

    她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麼,又瞪起眼睛看着雲成峯:“不過,二哥你可別忘了,我要的可是一隻大黑狗。”

    “成。”雲成峯連忙點頭,然後又嘿嘿一笑:“先養一隻小黑狗,長大了不就變成大黑狗了嗎?直接牽一隻大狗是養不熟的。”

    雲成岫想了想,似乎也挺有道理的,“好吧,就先養一隻小狗,長大了自然就能看家了。”

    “爹,蓋這個暖棚你還得找一個幫手,自己幹着太喫力了。”雲成岫又對雲茂山說道。

    “是啊,當家的,這剛養好身子,可不能再累着了。”陳氏也跟着說道。

    “沒事,咱也不趕着一天干完,等老二休沐時一塊上山腳那邊砍些木材回來,剩下的那些砌牆上房頂的活用不了兩三天也就幹完了,比搭個棚子難不了多少,再說了還有你娘幫着呢。”雲茂山表示自己能行。

    他接着又說:“咱們這個還指着以後種出來青菜賣錢呢,可不能讓別人偷學了去。”

    雲成岫暗笑,看來爹爹對自己弄出來的新設計保護意識還挺強的嘛,對自己也太盲從信任了,現在連個青菜的影子都沒看見呢,就想着以後賺大錢了。

    但是她沒有反駁,反而說道:“爹,放心吧,即使別人偷學了去也是沒關係的,這個暖棚菜也就是賣個新鮮,誰先上市誰掙錢,咱們肯定是佔了先手,其他人拍馬都追不上的。”

    一聽這話,陳氏先被逗樂了,她笑着說道:“你這孩子,啥叫拍馬追不上啊,拍馬屁嗎?”

    雲茂山和雲成峯也呵呵笑了起來,“咱們這是走自己的路,讓別人無路可走。”雲成峯突然說道。

    “啥?”雲成岫心裏咯噔漏跳了一下,“難道自己這個便宜二哥也是穿來的嗎?”這是前世流傳在學生中最最無厘頭的話,怎麼會出現在雲成峯這個原住民口中呢?

    “但丁?神曲?哥白尼?”雲成岫盯着雲成峯的眼睛試探着說出幾個詞。

    “這是啥意思?俺只聽先生提過人身上有個神闕穴,說是人的生命之本呢。什麼神曲,沒聽說過,你說的是梁大夫教的穴位名嗎?”雲成峯不解地問道。

    “呃,不是,我在閒書上看到的。”雲成岫尷尬地笑笑。就說這世上沒那麼多巧合,雙穿、多穿、甚至羣穿的劇情也只有小說中才有。

    “行啦,咱們早點睡吧,明天俺把菜園子整理整理,後天老二休沐,咱們一塊上山砍木材去。”

    “好嘞。”雲成峯痛快地答應了一聲,每天去私塾上課真是累死人,坐在狹小的課桌邊太憋屈了,還不如去山上砍柴來的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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