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然而就在這時,伴隨着則是一聲怒喝聲傳過來。

    “混蛋!是誰抓了我無月門的人,不想活了是嗎?”

    隨着聲音落下,一道強大的金氣劍氣剎那而至,滔天的劍氣,劃破虛空,所過之處,虛空破碎。

    “主人,竟然又有人來了,劈嗎?”

    在邢氏一族上空的虛空之中,天樓向道九言問道。

    此時的道九言,正坐在一把椅子上,旁邊還放着一張桌子。

    桌子上,擺放着酒菜。

    龍思雁、天樓和桓俊正圍桌而坐,一邊喝着酒,一邊看着下方的打鬥。

    “劈什麼劈,不劈,等着看戲!”龍思雁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後,輕輕地抿了一口,臉上瞬間露出一副十分享受的樣子。

    道九言微微一笑,說道:“就按照大姐的意思辦。對了,將你的雷霆之力都收了吧,咱們繼續看戲!”

    “好嘞!”

    天樓嘻嘻一笑,大手一揮,瞬間將外面的雷霆之力收了回來。

    “咦!雷霆之力怎麼沒有了?”

    “是呀,難道天道大人走了嗎?”

    “不會吧,那咱們怎麼辦,還要繼續攻擊邢氏一族嗎?”

    “還打個屁,不想死的話,就乖乖地呆着。我們看戲,說不定這柳氏和無月門,包括姒氏之間真的存在着什麼陰謀。”

    下方的衆人都愣住了。

    可卻無人敢動一下。

    “爾等若敢再對邢氏一族動手,本尊直接滅掉你們!除此之外,爾等不將事情解決清楚,誰也別想離開!”

    就在衆人發愣的時候,虛空中一道巨大的雷霆之力炸響,同時響起一道無比神祕的聲音。

    “是天道大人的聲音,天道大人沒有離開!”

    “我的媽呀,還好剛纔沒有對邢氏一族出手,否則的話,我們又要被雷劈了!”

    “天道大人竟然在幫邢氏一族,也就是說我們都被騙了!”

    頓時有人大聲叫喊起來,一道道冰冷憤怒的目光投向姒氏和柳氏族人外。

    “邢氏一族的人,撤回族中!”

    這時,邢儕對着邢氏一族的人大聲說道。

    而後,他朝着虛空中看了一眼,臉上露出一抹笑容。

    他聽出來了,剛纔那道聲音,是道九言的聲音。

    至於道九言爲什麼遲遲沒有動手,應該是在等那個假天道現身,又或者說是這場陰謀的真正主謀現身。

    不管是等誰,他邢氏一族的危機,此時此刻算是徹底解除了。

    雖說族人受傷的很多,也死了很多人,可這些都沒有關係。

    只要他們還活着,那麼邢氏一族遲早會再現曾經的輝煌,也有可能會比曾經還要強大。

    邢氏一族的人聽了邢儕的話後,紛紛退回祖中,一部分收攏族人的屍體,另一部分沒有受傷的人,紛紛給那些受傷的人進行療傷。

    這時,那道金色的劍氣,終於來到柳天祿面前。

    看到這一幕,無月門的那羣強者,臉上紛紛露出驚喜之色,“門主!”

    只是,他們的驚喜叫聲剛落下,就見柳天祿手提長槍,猛然朝着前方一刺,一條巨龍瞬間衝出,朝着那道劍氣衝去。

    噗通!

    原本無比激動的無月門強者們,只聽噗通一聲,只見他們的門主,竟然一口鮮血噴出,直接被柳天祿那一槍的力量刺透了肩膀。

    “啊……”

    那羣無月門的強者,全都驚呆了。

    哪怕是周圍的衆人,也都愣住了。

    怎麼感覺這劇情不對呢!

    無月門的強者們,臉上滿是絕望之色,原本以爲門主來了,他們就會得救。

    特別是剛纔門主那出場的逼格,那可真是晃瞎了衆人的雙眼。

    可是結果呢?

    被人家一槍給捅得直冒血。

    無月門門主也是一臉的懵逼,他本想着有姒荒在,他可以好好地裝一把。

    卻沒想到,沒裝成不說,還受了傷。

    最令他不解的是,打傷他的人竟然是柳天祿。

    柳天祿是什麼實力,他自然清楚。

    可剛纔那一招,徹底地掀翻了他對柳天祿的認知。

    “柳天祿,你個老王八,竟然敢對本門主出手,你想幹什麼?”無月門門主無比憤怒。

    他大手一揮,頓時一道力量打在傷口上,頓時鮮血止住,被柳天祿長槍力量所刺穿的肩膀,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快速地修復着。

    “門主,姒老祖被邢儕殺了,柳天祿把屎盆子都扣在咱們無月門的頭上了,我們說是來看戲的,他們根本不相信,還把我們從虛空中給抓了出來!”

    不等柳天祿說話,那羣無月門的強者,紛紛開口。

    “什麼?柳天祿,我們無月門根本不想參與這件事情裏來,你和姒荒的陰謀,難道本門主會看不出來嗎?”

    要不說人家是無月門門主,一開口就把所有責任都推出去了。

    畢竟是活了幾萬年的老傢伙,門人的話,他瞬間就聽明白了,並且立即做出了反應。

    直接將屎盆子又扣在了柳天祿和姒荒的頭上。

    反正姒荒死了,他與姒荒暗中的陰謀,也就沒有人知道了。

    “無崖,你少在這裏胡說,別以爲老夫不知道你和姒荒的陰謀,難道你想讓老夫,當着衆人的面,講出來嗎?”柳天祿憤怒地吼道。

    說話的同時,目光不由地瞥了一眼邢儕。

    只見邢儕臉色冰冷,陰晴不定時,他的心臟猛然一跳。

    在他看來,邢儕已經相信了無月門門主無崖的話。

    畢竟無月門的人根本沒有對邢氏一族出手,如果這樣的話,那他可就被動了。

    然而,他並不知道,邢儕的臉色之所以陰晴不定,是被他們這狗咬狗的戲碼給驚住了。

    原本柳氏、姒氏和無月門三家,交情好可以穿一條褲子。

    可現在,還真是翻臉無情呀!

    咬吧,狠狠地咬,看你們能咬出多少事情來。

    邢儕也不說話,保持着一臉憤怒的神情,默默地看戲。

    “柳天祿,是本門主胡說,還是你胡說,要不要本門主把你和姒荒的所作所爲都講出來呀?”

    這時,無崖冷哼,從而扭頭看向邢儕,“邢老祖,不要相信柳天祿的話,姒荒跟我說過,邢昊就是被柳天祿抓去的,現在還關在他柳氏一族的大牢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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