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華夏政權免除了人丁稅,也是由於自明武定元年開始江南、江西、兩浙等地便陸續不再經歷戰火,因此經過十餘年的生養休息,華夏朝的人口開始爆發性增長。雖然短時間內還沒有辦法彌補湖廣川滇黔桂等地因爲戰爭而失去的諸多人口,但是卻爲華夏朝進一步開拓海外提供了必要的人力,從此華夏朝就勿須再考慮引進朝鮮、日本等國移民,也不必遷移國內諸越百黎,從而了穩定國內局勢緩和了民族衝突並進一步強化對南洋的控制??????”——

    《中國人口史?華夏篇》

    “萬惡的華夏政權從建立伊始便蓄意掠奪朝鮮和日本的人口,特別是女性人口,這些背井離鄉的朝鮮、日本婦女一方面被華夏人作爲性*奴役的對象,另一方面也造成了朝鮮和日本國內生育人口的減少和婚嫁困難??????由此可見,中國*政府蓄意消滅朝鮮民族、日本民族的罪惡政策是有歷史傳承的??????”——

    《關於中國*政府徵用日本婦女充當性*奴隸的報告》日本革命政府?1974年

    “施大人,你身邊的這幾位是?”衝着身着華夏武官袍服的施信雄一陣點頭哈腰之後,把守商用地與日本領頭邊境的組頭指着其餘幾位日式打扮的人物問道。“我明白、我明白,又是回國來看看的切支丹。”組頭爲難的看向施信雄。“可是這一年多,已經有幾萬切支丹出入日本了,幕府這邊盯的緊。”組頭的話還沒說完,施信雄邊上一人便拋出一個錢袋,沉甸甸的錢袋入手了,組頭到了口邊的話馬上就變了。“幾位可有華夏官府頒發的執照,那就沒有問題了,只要記得十日內回來就是了??????”

    “那麼施君,我等就告辭了。”雖然穿着和式服裝,但已經挽了漢式髮髻的幾名歸化日人向施信雄告別一聲,隨即領着幾名僱傭的浪士緩步向祖先所在的國土走去。

    “回去有什麼好看的。”從團副千總任上調任舞鶴港駐泊鴻臚使武官的施信雄衝着幾人背影嘀咕道。“看了還不如不看,不看還有一分幻想,看後只怕一心一意想當華夏人了。”

    “施大人,你在說什麼呢?”邊上的組頭不明所以的問道,結果就看到施信雄不悅的眼神,馬屁拍在了馬腳上的組頭下意識的轉移話題。“啊,我是說,港口的阿好鯨屋來了不少漂亮女人,要不,我請大人喝酒吧。”

    施信雄平時也沒有太多的公務,因此喝酒什麼的倒也無所謂,只是鯨屋來的女人嘛,應付飄在海上十天半個月沒有見過葷腥的水手尚可,在他眼裏可是不夠看的:“真要存心請客,阿好鯨屋就不去了,去納吉屋吧,據說納吉這傢伙讓人打了頭山豬,咱們喝酒喫肉去。”

    日本人原來是不喫肉的,但奈何華夏人是習慣了肉食的,因此爲了附和強者,所以開埠港口的日本人也興起了喫肉的愛好,只是此時日本沒有系統的畜牧業,所以肉食還是很貴的,因此組頭有些心疼的摸着剛剛到手的錢袋。

    “小氣,,喫頓酒肉能喫窮你嗎?”施信雄給了對方一個鄙視的眼光。“好了,今天有緣分,算我請你就是了,不過是百十來個錢的小事,看把你嚇得??????”

    組頭苦笑的迴應道:“施大人,您一個月的俸祿有上萬永樂錢,自然不在乎這百十來個小錢,可是咱們不一樣,幕府已經連續半年欠餉了,就靠這些油水過日子呢。”

    施信雄是正六品三等校尉,月俸照例是二十貫,而他的扈從武官職務能給他帶來每月十五貫的補貼,因此實際上他每月可支配的是三十五貫,按一貫千文足陌來算就是三萬五千錢,在此時的日本來說可是天文數字,只有大名級別的才能及得上,又豈是小小組頭可以比擬的。更何況《夏、日和約》簽訂之後,從大名們也開始縮衣節食,以幫助幕府應對沉重的賠款,說起來那些萬石小大名還未必能像施信雄一樣頓餐百錢。

    “你們也不容易。”施信雄點點頭。“好了也別哭窮了,說好了我請,怎麼去不去。”

    “去!”組頭下意識的舔了舔嘴脣,隨即從錢袋裏數出幾個大錢來分給身後的足輕,然後在紅了眼的足輕的注視下把剩下的錢袋塞回自己的懷裏。“白喫爲什麼不去,即填飽了肚子,回去後還能省下一頓??????”

    於是組頭跟着抄着手的施信雄轉回港町轉回港町的街道,這個時候一隊被綁着手的倭族少女在人販子的鞭笞下踉踉蹌蹌的出現在兩人的面前。

    “今天有船到港嗎?”施信雄有些疑惑的問道。“我怎麼不知道。”

    “我幫大人問問。”組頭殷勤的跑出去,攔住人販子,一通嘀咕之後,人販子跟着組頭跑了過來。“施大人,這是宇野家的人,領內年景不好,所以收了些女孩子來賣,若是大人看上了,讓他們挑一個來服侍大人。”

    看着卑躬屈膝的宇野家的武士,施信雄一陣厭惡:“什麼年景不好,我怎麼沒聽說過山陰遭災了,只怕是爲了錢編的吧。”

    話雖如此,施信雄還是走過去看了看那些鄉下女孩子。只見這些日本少女年長的大約十三四歲、年紀小的不過十一二歲,小模小樣的,看上去就是孩子,但這也可以理解,日本嘛,戰國時還有八九歲嫁入的例子呢。

    施信雄一邊皺眉一邊問道:“還真有人喜歡幼*齒這一口?”

    “回稟上國大人的話,十一二歲的可能難賣一點,但十三、四、五的很好賣,每一次都能賣光。”宇野家的武士迴應着,“我們也是聽周邊大名家的人說的,所以才試着來舞鶴看看,只是宇野家的人口少,這一遭賺不了幾個錢。”

    “哭窮?我還開口白要呢。”施信雄似乎有些生氣,但隨即話鋒一轉。“可是最近幾日沒有船到,你們把人現在帶來了,可是白養一段日子了。”

    “上國大人說得是,不過上國的船主們對女孩子的樣子頗多挑剔,至少要看上去有些光彩纔好。”宇野家的武士如是迴應道。“所以沒有船就得先把人帶到港町調養,還要請人教他們一些華夏語言。”宇野家的武士發出一聲嘆息。“請和尚們教漢語也是要花大價錢的,所以,其實是賺不到多少錢的。”

    “沒錢賺還要賣?這不太可能吧,你這話可是言不由衷。”施信雄一邊說一遍仔細的看着這羣被捆紮的日本女人。“爲什麼捆紮她們,怕她們跑了嗎?”

    “不是,”人販子的回答讓施信雄大喫一驚。“到了上國都要過好日子了,怎麼會逃。只是既然是去做奴婢的,不能不先訓練一二,省的到時候誤會了身份,衝撞了貴人就不好了。”

    施信雄聽得一愣一愣的,隨手就指了一名十二、三歲的少女道:“本官缺一名灑掃的下女,就她了,送到本官府上,有人會付你錢的。”

    宇野家的武士順着施信雄的手指看去,情不自禁的輕呼一聲:“大人好眼光,這是本家的姬君,只是價格上可能要貴一點。”

    “宇野家的姬君?”施信雄徹底愣住了,日本現在是什麼樣的世道啊,小大名的老子居然把女兒也當女奴給賣了。“你不是開玩笑吧。”

    人販子解釋道:“本藩有七個少主、十六個姬君,但領地就這麼大,實在是沒有辦法。”

    這麼能生,施信雄差一點暈倒了,不過這不能阻止他猥褻的用手在那張還看得過去的少女的臉上撫摸了一陣:“本官看中了,就是本官家的下女了,哪來的什麼姬君。”

    “是,是,是,在下這就把人送到大人府上去??????”

    號稱宇野家武士的人販子帶着少女走了,此時組頭淫*蕩的笑道:“能讓大名家的姬君暖牀,大人真是好福氣啊,早知道如此,早幾年我也信了吉利支丹,如今風風光光的回日本,也讓人看着紅眼??????”

    “你知道什麼,雖然眼前風光,但前些年,海外的和人是吃了很大苦頭的,若不是聖上的庇護,哪有我們的今天。”施信雄搖了搖頭。“所以現在我們已經不是日本人了,而是正正宗宗的華夏人,你千萬不要搞錯了纔好。”

    日本人沒有數典忘祖這一說法,有的是全身心依靠強者的思想,因此對於施信雄的言論,組頭沒有絲毫的牴觸,反而身感同受的應道:“請施大人儘管放心好了,想來,在全日本是沒有人會搞錯這一點的。”

    “這樣就好。”施信雄滿意的說道。“其實我也不怕你們搞錯了,大不了再來一次兵進江戶,想必到那個時候就絕對不會有人搞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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