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本將軍不會忘記你們,大漢也不會忘記你們!!!”劉泰深呼一口氣,既爲將士們如此盡忠職守而感動,也爲將士們歷年來默默守護着大漢疆土而感動。
“你們,都是我大漢的驕傲,現在,胡狗們就在塞外二十里處淩河下游安營紮寨,肆虐燒殺尚未入得關內的無數大漢百姓,你們能在此無動於衷的看着嗎?”
“不能,不能,我們要上戰場,正面與胡狗對打一場。”
“好,你們都是我大漢的好男兒,顏良,文丑上前聽令!!”劉泰大手一揮,大喊道。
“顏良(文丑)在此,請主公吩咐。”守在一旁的顏良和文丑二人上前拜倒在劉泰身前大喝道。
“令顏良爲前軍大將,文丑爲先鋒,領兵三萬,在淩河西南岸下寨!”
“末將領命!”顏良與文丑同時下拜接過劉泰手中遞過的令箭大喝道。
“黃忠,上前聽令。”
“末將在此。”黃忠一甩披風,上前拜倒在地。
“令汝領兵三萬,不分日夜潛伏至淩河上游山林之中駐紮,不得吾之令箭,不可輕易南下!”劉泰照着昨夜與戲志才商量的方案吩咐道。
“末將領命。”待黃忠起身後,劉泰上前一步在黃忠耳旁說道:“將軍切記,不可輕易妄動,入上游蓄水築壩,將河道改往東南方向,以待天時。”
“末將領命。”黃忠點了點頭,躬身再次應命道。
劉泰點了點頭,大袖一揮喊道:“餘者六萬將士,留下一萬駐守盧龍塞,其餘五萬,雖本將軍出征,前往淩河西南下寨!”
“戰,戰,戰,戰!!!!”十數萬將士喊聲遍佈整個盧龍塞內外,天空爲之變色,大地爲之顫抖。
鏡頭轉回一日前
“主公,此番鮮卑大軍來襲,定然有充足準備,不知主公有何妙策應對?”盧龍塞原本守將的府邸內,戲志纔不斷的翻着手中戰報,看向上首閉目養神的劉泰問道。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還能如何?”聽得戲志才發問,劉泰眉頭皺了皺,在數十萬大軍的對決上,計謀之說,本就顯得蒼白無力,若無天助,這場大戰實在是一場惡戰啊。
戲志纔不贊同的搖了搖頭說道:“主公可想過,若與鮮卑烏恆聯軍硬拼,到是關內十數萬將士,怕是沒多少能活下來。”
“恩?”劉泰眉頭皺了皺,看向戲志才問道|:“志纔有何可教泰?”
戲志才嘴角掛起一絲笑容,站起身,站起身來,走向大堂之上掛着的盧龍塞周邊百里地圖,指着一道河流說道。
“主公可知此乃何地?”
戲志才搖了搖頭,神祕莫測的笑道:“即是淩河,難道主公不知孫臏兵法雲絕水,迎陵,逆流,居殺地、迎衆樹者,均舉也,五者皆不勝,意思便是沒有水地方,面對丘陵之所在,河流的下游,地形不利的地方,面臨樹林的地方,這些地點都不可用兵,否則皆難以取勝,主公看,這鮮卑烏恆聯軍,紮營在淩河下游西南方向,正處於逆流之地,只要主公令一奇兵,抄小路趕往淩河上游築壩蓄水,吾等再在正面戰場上誘住敵軍,聯軍一擊可破矣。”
“好,好,太好了,哈哈哈。”劉泰面色大喜,不斷的苗着地圖,頓時發現有點疑問,苦笑道:“志才,雖此計甚秒,但淩河上游水流乾枯,已半月無絲毫雨水,如何蓄得能掩埋十數萬聯軍的大水?”
戲志才搖頭失笑道:“主公此言差矣,天數在吾大漢,志纔料定,三日之內,必有傾盆大雨而至,若諸事順勢,三日後便可大破聯軍,爲主公立下不世工業。”
劉泰目瞪口呆的看向信心滿滿的戲志才,搖了搖頭失笑道:“泰此番真是慶幸,當初強搶志纔來這北疆,哈哈哈哈哈…..”
見劉泰往後堂走去,戲志才苦笑的搖了搖頭,低聲道:“視爲知己者死,若不是主公賢明,忠怎會隨之?”
公元179年九月,漢光和元年,盧龍塞只餘兩萬大軍交與荀攸負責防務。十二萬大軍鋪天蓋地,傾巢而出,三條長龍各自前往目的地,而劉泰親率六萬大軍在鮮卑烏恆聯軍的正面下寨,兩軍相隔不過五里地。
此一役乃是關乎幽燕數百萬百姓的生死之戰,也是劉泰降臨漢末的第一戰,此戰若勝,劉泰畢名蓋九州,功高震天,若敗……
自漢武之後,漢朝對外用兵,上十萬的已是屈指可數,昔年落日大軍,鮮卑與大漢雙方綜合,也不過是六萬大軍,當初大漢敗於鮮卑之手,鮮卑乘勢侵入大漢,掠走百姓輜重糧草無數,天下震動,大漢震動,而當權者卻卑躬屈漆的對鮮卑求和送女,封王鮮卑,可謂丟盡顏面。
如今雙方再次大戰,但已不是昔日的小打小鬧,若有絲毫差池,不但劉泰要人頭落地,十數萬將士埋骨他鄉,數百萬百姓流離失所,以盧龍塞以南的數千裏大地都會失陷,到時,可就不是朝廷賣女,送銀就能解決的了。
話說大軍過萬鋪天蓋地,六萬大軍在劉泰的率領下,以兩萬騎兵開隊,在鮮卑正面五里外駐紮而下,可疑的是鮮卑沒有絲毫動作,眼睜睜的看着大軍下寨,只不過是派出數千探馬注視着劉泰大軍的行蹤。
至於劉泰,則無視鮮卑的探馬,親領兩萬騎兵,在寨外嚴密的注視着鮮卑,順便探視一下鮮卑聯軍如今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