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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四十章賈詡的失蹤(第三更)

    (求,第一章訂閱,關乎本書生死存亡,謝謝大家了)

    當劉泰說到此話時,還在下着黑白子的戲志才和荀攸都忍不住互相白了一眼,劉泰說張角說的那麼好聽,自己何嘗不是如此?甚至可以說比張角更過分,一下封鎖令,就封鎖了北方兩州之地,而且還將學子們“囚禁”在華城

    黑白子又名圍棋,古代的“琴、棋、書、畫”中的棋就是指的圍棋,圍棋傳說中發明與堯帝時代,傳承至今已經數千年,也有棋場如戰場的說法,不過劉泰怎麼也感覺不出,下下黑白子,又有什麼意思?

    “主公,張角造反在即,三輔地區絲毫沒有防備,是否有點不妥?”郭嘉對着劉泰拱了拱手問道。其實郭嘉是想知道劉泰對黃教到底準備怎麼處置,畢竟黃教如今勢力越來越大,可謂是囊括了整個大漢西疆。

    劉泰搖了搖頭,嘆息一聲說道:“如今黃教有門閥大族支持,氣勢已成,我軍眼前又被鮮卑五族拖住了後腿,即使上奏陛下,也無絲毫益處,還不如靜觀其變。”

    “主公說的不錯。”下着圍棋的荀攸擡起頭來,對着劉泰拱手一禮說道:“主公,黃教的士卒畢竟都是莊稼漢組成,其中真正能做戰的士卒不到十萬,而這些剛剛從田地裏擡起頭來的莊稼漢,知道什麼是軍紀?什麼是軍法?怕是黃教大旗一起,這些莊稼漢首先對付的就是那些門閥大族,若黃教一失門閥大族的支持,立馬就會變成一盤散沙”

    “這本將軍又何嘗不知?只是賈詡那混蛋在張角幕後,有賈詡在,黃教底下的亂民,即使會對門閥士卒動手,也定然會被控制在一定範圍內,只要南疆的門閥士族不倒戈,黃教的兵員糧草就會源源不斷,到時我北疆前有虎後有狼,如何與之爲敵?”劉泰摸了摸鼻子,滿臉愁容,苦笑的對着荀攸說道。

    在場的人都是心腹,即使說出自己的擔憂也沒什麼關係,至少不會亂了軍心,畢竟身爲主帥,在人前說出一些喪氣話,很容易導致軍隊譁變。

    “無妨,主公啊,俗話說的好,堵不如疏,賈詡即使有通天之謀又能如何?難不成還能掌控的了整個黃教嗎?主公可不要忘記,賈詡只是一個謀士”荀攸笑了笑,雖然劉泰滿臉愁容,但仍然不以爲意的說道。

    在荀攸眼中,黃教即使兵起,也不過一時之患罷了,而這本就是大漢數百年統治下來的病根所在,如果此時不爆發,再壓下去,只會規模更大,更恐怖,至少現在北疆還有還手之力,若幾十年後呢?

    “恩...賈詡確實只是一個謀士...”劉泰突然眼神一亮,彷彿想到了什麼有趣的事情,看向郭嘉問道:“小嘉子,聽說你剛剛從涼州返回,可曾聽說過賈詡的最新動向?”

    “恩??”郭嘉皺了皺眉頭,一副疑惑不解的摸樣說道:“沒有,賈詡行蹤隱祕,我只過說過賈府舉族西遷,不知是什麼原因...”

    “哦??”劉泰點了點頭,腦中閃過一道靈光,嘴角掛起一絲莫名的笑意,輕聲嘀咕道:“賈詡啊,賈詡...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我還真以爲你跟死了張角呢,原來還是給自己留了後路....”

    益州

    益州乃是大漢天下最大的一州,北接三輔、涼州,西環巍峨羣山,南接蠻夷蛇蟲之地,東連富饒的荊州,地勢險要,素有蜀道難難於上青天之說,而益州也是大漢的龍起之地,昔年劉邦被封爲漢王,就是從益州出兵三輔隨後一統天下。

    張角之所以將老巢定在益州,自然是看重益州的地勢險要,易守難攻只要有幾萬兵馬把守住陽平關,即使數十萬大軍也進不得蜀中,進可攻退去守,而以此地爲根基,也可以最大範圍的打擊劉氏皇族的氣勢,畢竟漢中是劉邦的崛起之地,如今根基之地的百姓都反了,劉氏還有什麼臉面統治天下?

    益州蜀錦甲天下,乃是整個大漢上層貴族衣着的最佳選擇,因爲蜀錦不但質量好,製作也十分美觀,每一件蜀錦都有如藝術品一般,在中原戰爭頻繁的時候,手下的將領立功了,多以蜀錦相贈,錦衣玉袍,說的就是蜀錦,而憑藉的蜀錦的盛名,益州的商業也十分發達,各行各業在益州都如雨後春筍一般紛紛冒頭,只有你想不到的,沒有你找不到的。

    雖然眼下張角的氣勢已城,坐擁益州北部,手下帶甲數十萬,儼然一副天下第二諸侯的姿態,但張角還是不滿,爲何?因爲劉泰安排的兩個釘子,公孫瓚和公孫度近來這兩人有事沒事的就會找一下張角的麻張角的麻煩,甚至有很多二人麾下的細作偷偷潛入成都,差點把張角的祕密都探光了。

    二人爲何找張角麻煩?很簡單的,曹謙之亂是三人一起平定的,憑什麼你張角就能獨自領功?出了大力的公孫度和公孫瓚卻在旁邊喝涼水?說的過去嗎?明顯說不過去啊

    張角自然也知道自己理虧,明面上也不敢找二人麻煩,但如今起事在即,留着二人在自己的大後方,張角不安心啊?本來想找足智多謀的賈詡談談,翩翩賈詡又回家省親了,所以張角只能一個人呆在刺史府中鬧幹火。

    “天師,賈先生一去數月,怕是會有什麼變數吧?”一位身着黑衫,頭戴綸巾的中年的男子,坐在張角右下首案上,抿了一口從北疆傳來的香茶,淡淡的出聲說道。

    “變故?黃龍,難道你擔憂賈詡一去不復返?”張角看上去神色有點疲憊,甚至可以說是病態,眉間有一絲濃濃的隱晦之色,不知是爲何?

    “對...”原來此人名爲黃龍,乃是張角的軍師黃龍在益州的身份非常高,可以說僅在張角三兄弟之下,甚至凌駕與張衡和張魯父子之上。

    “賈先生對我黃教大業,歷來都不怎麼看重,也未曾在我教中擔任什麼職位,但本事卻在屬下百倍之上,此次本來屬下是不贊同賈先生出門的,畢竟出了益州,想要再讓他回來就難了,但奈何賈先生言,可托住北疆劉泰四五月以上,給我教爭取時間,哎....”黃龍嘆息一聲,略微剛毅的臉龐上,露出一絲後悔之色,但黃龍又能如何?如今天下唯一能成爲黃教敵手的只有劉泰,若是在黃教打下洛陽之前無法托住劉泰南下,那黃教的大業,可就岌岌可危了。

    在黃教高層看來,只要洛陽一陷落,朝廷百官和天子被誅後,大漢的民心就會徹底喪失,到時無君無臣,劉泰還有什麼名義與黃教做對?有必要喫力不討好嗎?

    當然,也是因爲張角和黃龍等人自信心太強,自從逐漸掌控南疆大權後,張角私底下訓練的兵馬已經超過將近五十萬,分佈在南疆四周各地,雖然說戰鬥力很不穩定,但起碼也有五十萬大軍了不是?

    再加上中原四州,三輔地帶,涼州的黃教分舵,只要一起義,黃教就能以席捲天下之勢,徹底顛覆漢朝統治,而到時只要洛陽一陷落,黃教大軍便可攜大勝之勢北上,一舉平定北疆,則天下可定矣。

    張角眉頭一跳,賈詡北上之事,也是經過張角許可的,但張角卻沒有想過賈詡可能一去不復返,畢竟黃教之勢,只要明眼人都能看的出來,而且最重要的是,賈詡的兩個族人加弟子還在張角的手中,在張角看來,掌控了賈詡的弟子,就可以間接掌控賈詡,但明顯張角想的過於簡單了。

    “文和爲何棄我而去?”張角皺了皺眉頭,一副不解的摸樣出聲問道,如今賈詡不在,黃龍就是張角的首席軍師

    黃龍苦笑的搖了搖頭,放下茶杯,拿起案邊的一把黑子,放到棋盤上說道:“天師請看,如今北疆就如劉泰,雖然北疆此時四面楚歌,但不論如何,北疆比我黃教底子強了太多,而且最重要的是,劉泰此人有名份,只要他一日手握大軍,即使天子也不敢輕易動他”

    隨後,只見黃龍又拿起一把白子,擺放到黑子的四周,甚至可以說把黑子包圍了,說道:“而我們黃教就猶如白子,實力龐大,卻過於分散,而且荊揚二州的信民都是聽從地師和人師的號令,對天師你根本沒有直接的忠心。”

    張角站起身來,走到黃龍身前,雙眼看着棋盤,神色非常難看,陰沉的說道:“軍師的意思是,我軍即使有可能攻下洛陽,也不可能打敗劉泰,甚至可以說會中途分裂?”

    “咳...咳....”黃龍感覺到張角渾身上下發出的寒氣,忍不住打了個寒顫,不過還是咳嗽兩聲,點了點頭說道:“確實如此,不止地師和人師如此,怕是其他州郡的各個首領也沒什麼區別,甚至可以說名義上是天師的屬下,實際上都是各自爲政,而且最爲可怕的是,到時洛陽一破,賈先生想出來的不準傷害平民百姓和不得進犯門閥的教規,就會被得意忘形的各方起義軍破壞的一乾二淨,面對如此局面,我們卻沒有任何辦法。”

    張角神色很難看,若不是黃龍說,張角還真想不到雖然黃教來到南方後擴大了無數倍,但無形中也到了崩潰的邊緣,可惜的是,張角沒有能力去重整黃教...也....沒有時間...。

    “依軍師之見,還能壓制這種局面嗎?”張角臉若寒霜的看着黃龍,這根最初跟着自己,也是提議建立黃教的老臣子,出聲問道。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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