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了沒,那個新來的說要一個人呆着。”“該不會是瘋子吧,看那細皮嫩肉、細胳膊細腿的。”“估計活不了幾天就會被打出去了。”“就是,在洛蘭科斯,還沒有人敢‘一個人呆着’呢。”他們悉悉索索的竊竊私語。
蘇央然更是一頭霧水了:怎麼?說錯話了?難道這個學校還強制入社團不成?
胖子只是冷笑,卻一句話也不說,走開了。他對着那些佩戴着白色玫瑰徽章的同伴使了個顏色,那些同伴立刻眼神尖銳的朝着蘇央然看過來。
她全身都警惕了起來……這種眼神以前在被野狗追的時候感覺到過。那個時候年幼的蘇彥好心用肉包子喂狗,結果被狗惡狠狠的咬了一口。蘇央然立刻把那隻狗揍了一頓,誰知這狗居然還有同伴,到最後一大羣狗在後面追着,他們拼命在前面跑。
記得當時蘇彥還因爲跑的太快差一點就喘不過氣來窒息而亡了。爲此蘇央然捱了老媽一巴掌,至今記憶猶新的。
她正想着要不要說一些話緩和氣氛,臺上忽然傳來一陣尖銳的響聲。她擡起頭,看到一個穿着白色鑲金邊校服的男生站在上面調話筒,而下面竊竊私語的這幫學生奇蹟般得立刻排好隊伍站在下面。
他調了一下話筒之後就開始講話了,首先是感謝今天參加新生入學式的學生、老師和校長之類的,之後又講了洛蘭科斯男子高校的大致情況,包括土地面積,學生人數,教學設備,教學資源等等,均是廢話。這些蘇央然早就在報道之前發到手的學校資料上看過了,沒有多大的興趣,只是站在下面拼命的尋找着弟弟蘇彥的影子。
才這麼一會兒工夫,他到底跑哪兒去了?該不會沒來大禮堂吧?!難道迷路了?還是在路上遇到了什麼事情?!
心裏想着忽然有些擔心起來。臺上的人還在沒完沒了的講話,她忽然扭頭就走到大禮堂的門口直接拉開了門要走出去。
這個動靜可大了。“咯吱”一聲,光線一照進來所有人的視線都看向了她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