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嫣芸到來後,也準備與馮瑩瑩他們站在一起,可高麗梅不由分說,直接將馮嫣芸按坐在樸嘉航身邊的椅子上。
這引起馮嫣芸極大的不滿。
但這只不過是她不滿的開始。
只聽馮昆說道。
“嘉航,明天是我們馮家一年一度祭祖的大日子,要去祠堂供奉先祖,感恩追始,祈求保佑。我想代表馮家,邀請你參加祭祖。”
祭祖是家族的莊嚴大事,哪裏聽說過邀請外人蔘加的。
馮嫣芸當即表示反對。
“大伯,這是我們馮家自己的事,怎麼能邀請一個不相干的外人!”
馮昆笑道,“嘉航馬上就是我們馮家的女婿,怎麼算是不相干的外人。”
馮家的女兒有很多,比如馮瑩瑩,馮嫣芸心中有不好的預感,但還不至於硬往自己頭上安。
高麗梅也接口道,“嫣芸,嘉航馬上就是你的丈夫,雖然還沒有領證,但提前去祭祖也不算違反古制嘛。”
馮嫣芸驚得直接從椅子上跳起來。
謝松這些年要參加祭祖,你們百般阻攔,現在一個外人,你們卻急不可耐的邀請去祭祖。
無恥!
“我有丈夫了,他叫謝松!要參加馮家祭祖的也是謝松,不能是其他人!”
“謝松?”馮昆收斂笑意,嚴肅說道,“他此生休想得到馮家認可,也休想在祭祖時踏入祠堂半步!”
馮嫣芸眼中含淚,搖搖欲墜。
原本以爲這次是一個謝松能夠融入馮家的機會,沒想到馮家家主竟然放下狠話,難道自己和謝松的婚事真的無法得到家裏的認可?
“多謝馮伯厚愛,我對嫣芸傾心已久,能夠得到馮家的認可和祝福十分開心,不過明天的祭祖,我無法抽身參加。”
“馮伯也知道明天的地下擂臺賽吧?這次我專程代表洪門,來主持此次擂臺賽,時間上衝突了,分身乏術。”
馮昆雖然每年都在全鎮過春節,但因爲祭祖的原因,從未親臨地下擂臺賽,也沒有見識過古武者的風采,更沒有聽說過洪門的名頭。
樸嘉航看出來馮昆的疑惑,爲他解釋道。
“洪門有兩重身份,一是全球武道的權威組織,武者跟洪門雖沒有隸屬關係,但都得賣洪門大佬一個面子,對洪門恭恭敬敬的磕三個響頭。”
“二是團結和領導海外華夏人的組織,華僑中知名富商、有影響力的大人物都是洪門中人,華夏想要與海外做生意,很難繞開洪門。”
“我今年得到洪門大佬重視,專門來主持此次盛會,回去之後就能成爲洪門中層骨幹,以我的年齡,將來成爲高層也不在話下。”
“馮家不是做物流生意的麼?想不想跟UPS、聯邦快遞這些國際物流巨頭合作?我都可以爲你們牽線搭橋。”
馮家之前只知道樸嘉航家世不俗,能力突出,卻沒想到竟然優秀得如此誇張。
馮昆早已興奮難耐,搓着手說,“男人當然要以事業爲主,祭祖不參加也罷。不知道嘉航準備哪天回去?”
“年初二就走,還得回去覆命。”
馮昆極不要臉的說,“買的哪趟班機?再加一張票,讓嫣芸與你一起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