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神話:一隻鬼的仙路 >第一百三十八章 閒談
    永安當的店鋪中,王景義坐在休息區,百無聊賴的把玩着手中的玉佩。

    店鋪中空蕩蕩的,只有一位打掃衛生的夥計,在走來走去,他也不來管王景義爲什麼在這裏,他只是趕着自己的活。

    王景義皺着眉頭,環視了幾周,發現沒有一個人來理會他。

    他之所以進來,是想看看飛蓬的轉世,也就是景天的現狀。

    不然,他可沒有在這裏瞎耽誤功夫的時間。

    關鍵的是店裏的夥計連一杯茶也不給他上,他就這麼坐在這裏,看着非常的蠢。

    王景義決定再等幾分鐘,若是還沒有人來,那他就走。

    王景義不知道是,在典當鋪後的某個方位處,一個年輕夥計,也就是剛剛招待他的何必平,正在櫃太后着急的翻閱一本古籍。

    古籍大概二十釐米厚,是關於鑑寶的書籍。

    何必平快速的放到玉類的頁碼,然後一頁一頁的看,他現在就是臨時抱一下佛腳。

    泛黃的車資上,每個幾頁都會有一張圖畫,介紹相應的古董。

    何必平哪裏會鑑寶,他現在只求能找到幾個相似的,然後緊急背上幾句,等下好拖延時間。

    何必平一邊翻閱古籍,一邊低頭從縫隙中觀看王景義的神情。

    若是神情還好,那麼他就撐時間在看幾眼,多背幾句。

    就這樣時間被拖延了差不多六七分鐘。

    坐席區的王景義見還沒有人前來,便有些不耐煩了,準備想走了。

    縫隙中的何必平看到王景義這副神情,也知道如果他再不出去,那麼這單生意就要黃了。

    沒辦法,儘管此時的他還沒有記多少行話,但還是咬着牙合上古籍,從後門走了出去,然後快速來到了前殿。

    就在王景義剛剛起身準備離開的時候,來到了他的身前。

    “這位客官,怎麼是要走嗎?”何必平端着一杯茶來到了休息區。

    說罷,也不等王景義回話,就把茶碗放在了王景義坐席前方的椅子上。

    “沒有,只是走一走。”王景義隨口說道。

    說罷,也不再繼續說什麼,而是坐下端起了那碗茶,打開茶蓋喝了一口。

    喝完之後,便又放了回去,然後看着何必平問道:“怎麼?掌眼不在?”

    “不是,掌眼自然是在店裏?只是不知道昨晚吃了什麼,本店的掌眼這會兒正拉肚子,所以就還請客官再稍等一會兒,若是客官不嫌棄,可以把東西給我看一看,我雖然不是掌眼,但是在典當行幹了這麼多年,也見過了一些東西,我們先談,看看是什麼東西,等掌眼到了,我們在談價錢,行不行。”何必平問道。

    到了這個時候,王景義若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那麼仙劍三他也就白看了。

    景天這個人是什麼性格,他知道,所以這會兒肯定不知道跑到了哪裏玩去了,所以這何必平纔出來拖延時間。

    索性,王景義也沒有什麼事情做,願意陪他們演,所以也就點頭說道:“可以。”

    說罷,便把手裏的玉佩放在紅色的木桌上用手指推了過去。

    “好好好。”何必平見王景義同意,心裏鬆了一口氣,然後笑着拿起桌上的玉佩假模假樣的看了起來。

    谷睆

    只要王景義答應了,那麼不管這麼說這一刻鐘的時間,他是可以拖下去了。

    不管看不看得懂,只要東西拿到了手裏,那麼仔細端詳幾分鐘以至於一刻鐘應該不爲過吧,端詳過後在與寶主人,東聊西聊一刻鐘也不爲過吧。

    他對茂茂說的雖然是一刻鐘,但其實時間遠超這個時間。

    一個古董交易,哪裏是那麼容易成交的,他說一嘴,他說一嘴,再耗一耗時間,幾個小時都有可能。

    他之所以對茂茂說,一刻鐘之內,那是因爲怕茂茂不用心。

    茂茂是什麼德行,他清楚的很,若是不說的嚴重一點,找着找着,他能把爲什麼找景天給忘了。

    這種事情不是沒有可能,因爲他曾遇到過多次,茂茂的那個記憶是最不確定的東西。

    他拿起長方形的玉佩,仔細端詳了起來。

    猶如羊脂玉一般的玉佩,沒有一絲雜色,長十釐米,寬五釐米,玉佩山雕刻的是某種動物再山水之中奔跑。

    何必平時不時的發出一聲感嘆,感嘆完了只有又上下翻看,看到非常仔細。

    就是爲了在王景義營造出一副他很專業,也很認真的印象。

    當然,何必平也不是什麼都沒做,而是使勁的從上面尋找鑑定點。

    看看能不能從着塊玉佩上面,找到一點他剛剛在古籍上看到的描述。

    爲了不讓王景義一個人在旁邊無聊,他還時不時的說一些看起來非常的專業,丹尼斯實際上毫無價值的話語。

    列如想這種“如果這是什麼什麼玉佩,那麼就值多少”。

    “這玉佩看着有些漢朝某某某的,如果這真的是,那麼就又值多少。”

    這樣的句式他若是對普通人說,絕對的,一唬一個準。

    畢竟走進當鋪來當東西的,那個不是非常的缺錢,聽到他說玉佩可能非常值錢,自然是願意繼續聽。

    就這樣,他也就能把時間儘量的拖延。

    但是他遇到的是王景義,這些動作對他沒有絲毫作用。

    因爲這套句式之所以有用,是因爲他利用了人性中慾望。

    而王景義對錢財沒有慾望,之所以也就能清晰的聽出他是在吹牛。

    當然,王景義也沒有立馬插穿他,只是聽着。

    他沒有拆穿,但是也沒有主動配合,這種事情,他實在沒有興趣。

    他反正頂下的時間就是在等一刻鐘時間,若是景天還不來,那就走。

    他雖然想見景天一眼,但是也不是一定要見,不見就不走。

    他之所以想見一眼只不過是因爲正要路過,想看看經過千年的磨鍊,當年的飛蓬還能剩下幾分神態。

    “客官,你的這方玉佩若是對的話,或許能值一百兩白銀。”何必平費勁的吹着牛皮。

    但是不管他怎麼吹,王景義都是那副平靜的模樣,讓每次吹完的何必平都有着稍許的尷尬,但是沒辦法,何必平只能硬着頭皮繼續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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