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來這裏,主要是爲了幹掉霹靂堂以羅如烈爲首的一系中高層,對這些底層弟子他沒有看法,只要幹掉了霹靂堂的中高層,霹靂堂自然也就散了。
這些底層弟子,大多數還是因爲不想死,才加入的霹靂堂,雖然手裏也染上了一些血債,但是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當然也不排除這裏面有那些心懷叵測人渣,但是他沒有那個時間去一一刪選。
他能做的只有除掉主謀,放掉從者。
所以,雙方都沒有再動手,現場的氛圍就這麼處在了一個極其奇怪尷尬的位置上,一直到霹靂堂一些中高層的到來才結束。
“你們這是再幹什麼?還不拿下他。”
走廊的轉角處出現了一位面相粗獷的中年人,滿臉的橫肉與絡腮鬍,眼神中兇光不斷。
有了一位能作主的高層在場之後,霹靂堂的衆弟子這纔算是有了主心骨,他們也沒有在猶豫,而是拿着刀劍朝着王景以打了過來。
王景以看着來人,心中一喜,法力全開,把圍上來的弟子全部震飛,最後大手一伸,猛地一虛握,一道法力舉手成型,直接把舉起他十幾米外的那位中年人掐着脖子拘束了過來。
“你是羅如烈?”王景義看着面前這位弱小到極點的中年人開口問道。
“我我……我不不……不是……”被王景義拘束在半空中的中年男子,忍着脖子的極度不適開口斷斷續續的說道。
“不是?不過也不重要。”王景義說道。
說罷,就緊了拳頭,相應的他拿到用法力凝聚而成的大手也捏掉了中年男人的脖子。
“砰。”屍體被王景義隨手一扔,掉進了假山之中。
在院落的某處,一箇中年男人,本來是朝着王景義這個方向趕來的,但是在看到王景義輕易就把他們堂口的副堂主給殺掉了之後,他急忙停住了腳步,然後瘋一樣的朝着後面跑。
最後消失在了一片假山之中。
一個漆黑的洞道之中,羅如烈瘋一樣的逃着命,他正朝着霹靂堂的地下趕去。
地面五米之下有一個巨大的空間,空間又一個又一個木欄隔開,一個個空間中,是渾渾噩噩的毒人。
整個地下空間的毒人,有數千之多,可以看出者是一個多麼大的空間。
來到了這方空間之後,羅如烈沒有多做拖延,而是立馬朝着地下空間中心的一具穿着紅衣的中年女毒人而去。
很快,大概也就是十幾秒的時間,只見羅如烈在哪具女毒人面前唸叨了幾句。
然後整個地下空間中的毒人都騷動了起來。
羅如烈內力全方,震開了那些門鎖,然後那些毒人就如同有了一個指引一般,朝着地面奔去。
……………………
地面的王景義,站在院落中央等待在什麼。
神識強大到他這個地步,已經沒有什麼能否逃過他的感知了。
早在羅如烈往回跑的時候,他便已經看到了,只不過那個時候王景義不知道他是誰,再加上他也想看看他到底想做什麼,所以便沒有出手。
“嗷嗷嗷!!!”
很快毒人便衝破了假山處的木門,來到了地面,他們如同沒有痛覺的怪獸,朝着王景義跑過來。
看着這羣失去理智的毒人,王景義不由想起了喪屍,這一流行的文化怪物。
他之所以有這個想像,是因爲兩者之間實在是太像了。
不用懷疑,當初仙劍在拍的時候絕對是參考了喪屍者一設定。
要想了解毒人這一生物也簡單,直接對比喪屍就行了。
喪屍既非活人也非死人,是生理上的一種現象。通常人類包括屍體是被某些因素感染,如科學藥物、生化因素、病毒感染等。
喪屍行動之間有快有慢,有着超出常人的力量。窮兇極惡且沒有理智,有的目光呆滯,但卻張牙舞爪,會吞食活人或其他動物的血肉,更爲致命的是牙齒中帶有致命的病毒,它更像是一種可視化的瘟疫,會接連不斷的傳染,一但被它咬到的人或動物都會感染變成和它一類的生物,無法治療。
喪屍會根據所發出的光線、聲音以及氣味來搜尋和判斷人的行蹤,以此來攻擊人畜,除了同類,數量很多,併成羣結隊。
喪屍基本形象爲白眼、皮膚慘白、身體潰爛,有的已經面目全非,衣服帶血且破爛,或滿身是血。
當然喪屍無法治療那是在普通的現代世界。
毒人雖然與喪屍,但是嘴不同的則是這裏是修仙的時間,所以只要治療的及時還算可以救回來的。
原劇中,已經毒人化的景天就是其中一個列子。
看到這些圍上來的毒人,王景義夜不和他們客氣,而是拿出了五毒珠,然後對着裏面輸入法力。
五毒珠被瞬間激活,然後那極具特性的靈力開始在空中出現。
那些接觸了這股靈力的毒人,直接倒在了地上,還有救的則是地上翻來覆去的慘叫,那些已經沒救了的,則是再沒了聲響,永遠的失去了。
隨着王景義加大法力的輸出,五毒珠上面的靈力越傳越廣。
不停向他奔來的毒人,接二連三的倒下,倒下之後還能動的只是其中了了幾個。
只是一分鐘過後,在場的原裏便再也沒有站立的活人,那些霹靂堂的弟子,早在毒人出現的時候,救逃走了。
王景義沒有在乎那些從毒人迴歸人類的人,而是徑直朝着假山後的通道走去。
幾秒鐘後,王景義來到了地下空間,迎面撞上了準備跑路的羅如烈。
“這位道長,不知霹靂堂哪裏得罪……”
王景義都沒有等羅如烈說完,就直接震死了他,之後一步跨出,來到了母體面前,也就是那個穿着紅衣女子的毒人面前。
王景義有些好奇,這個世界的毒人是怎麼產生的。
畢竟這個時代沒有生化藥物,所以便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本就存在的原始病毒經過異變,然後導致了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