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偏執大佬只要我 >第259章 折磨雖不見血,痛苦照樣升級
    雕樑細刻的中式豪華寢臥中。

    復古燈盞熄滅,燃着昏暗的燭火,氣氛陰森而可怕。

    洗浴間內,亮着慘白的白熾燈光。

    心臟病發的秦晉,被逼服下心臟藥後,四肢捆綁在椅,側身倒地,竭盡全力的大口呼吸,咳出嗆入氣管的熱水,喉嚨中發出“咯咯”聲,想大聲呼救,卻無力高聲呼喊。

    顧煙蘿戴着一副黑色塑膠手套。

    腳上黑靴,套着抹去腳印的鞋套。

    趁秦晉緩氣之際。

    她自秦晉的臥室,轉了一圈,尋找可利用之物。

    從紅木酒櫃內,拿出一瓶“口味辛辣”的瀘州老窖1573。

    又從牀頭櫃的雪茄盒中,抽出一根,叼在嘴裏,點燃,神情漠然的吸了一口,霧眉冷蹙,痞颯的仰起頭,頹然的輕呼出氣。

    還路過秦晉存藥瓶的檀木櫃,拿走了一支水合氯醛溶液(鎮靜催眠)和一瓶降壓藥。

    然後,她轉身,慢條斯理的回到洗浴間內。

    .

    讓人生不如死。

    不是非得流血受傷才能達到。

    又得不留痕跡,又得讓他活命,又得讓她受到百般痛苦的折磨。

    剛巧,她愛玩這種招式。

    顧煙蘿給了秦晉相當足夠的時間,來喘氣,來平復心臟病發的痛苦。

    洗手水池中,盛滿了冷水。

    顧煙蘿脣邊泛笑,眼底毒光閃閃。

    將一瓶白酒,混入水中,攪勻。

    她重新扶起了被綁椅上的秦晉,指尖夾雪茄,彎腰,拍了拍秦晉滿臉褶痕,佈滿黃斑的老臉,“清醒沒?”

    我費盡心思寶貝呵護的人。

    20下杖棍就被你糟成那樣。

    明明傷成那樣。

    也只敢在夢裏喊疼。

    “咱們該繼續遊戲了。”

    秦晉泛紫的嘴脣發着抖,老臉煞白,深深吸氣,吐氣,彷彿下一秒就會心臟停跳。

    他陰鶩的老眸,流露絲絲惱怒的毒意,斷斷續續道:“你……你就算殺死我……也阻止不了他會死的事實……我就算下了地獄……我也會詛咒你……註定失去他……”

    顧煙蘿目光變得凌厲,她的笑容弧度,越來越大,眼神裹夾極致的邪惡,危險如女巫,神祕而可怕。

    她譏笑:“我說了,我不會讓你死,你還沒看見他幸福。”

    話落,顧煙蘿冷眯美眸,雪茄叼在嘴角,無情的用杯子,舀滿瀰漫辛辣酒氣的熱水,二話不說,死死掐住秦晉的下顎骨,撬開他的嘴,猛灌了進去。

    一杯。

    三杯。

    五杯。

    ……

    直到水池中混滿辛辣白酒的清水,見底,她才停下。

    在水中投放濃烈的辛辣味。

    能夠更加刺激人的肺葉、氣管、支氣管。

    使痛苦時間延長,卻又不流一滴血。

    秦晉開始痛苦的咳嗽,眼鼻不斷滲出透明質液體,辛辣的刺激感,沖鼻上腦,肺葉被辣味浸泡,產生劇烈的灼熱刺痛,四肢百骸。

    他眼球充血,眼眶通紅,彷彿要將五臟六腑盡數咳出。

    他無法呼吸,渾身抽搐。

    讓人窒息而亡的瀕死恐懼,強烈的籠罩着他。

    卻無法掙扎,無法呼救。

    只能猙獰的看着身前的少女,觀賞般的凝視着他。

    顧煙蘿肌膚冷白,冰冷的光線下,纖長的睫毛輕斂,半遮眸底,投下扇形陰影,籠罩狠絕毒辣的氣勢。

    她拖來了房間中配備的急救氧氣瓶。

    讚歎道:“你這地方,挺好,樣樣都有。”

    怕是因秦晉有心臟病,秦家才配備的,用於急救。

    她給幾近昏厥的秦晉,戴上氧氣面罩,加氧濃度,繼續讓他平復。

    她打開了排風扇,散去洗浴間內的酒味。

    慵懶斜倚在牆邊,邊抽雪茄,邊等待下一輪折磨。

    時間一點點流逝。

    幾近凌晨兩點。

    顧煙蘿伸手,拉動秦晉臉上的氧氣面罩,“咚”一聲,氧氣面罩的皮筋,彈回秦晉臉上,陡然的刺痛感,驚嚇的秦晉渾身一顫,詐屍般睜了眼。

    他灰白的髮絲凌亂,歪着頭,半睜眼,似奄奄一息,眼角淌淚,鼻孔滲液,嘴角歪着,口水失控溢出,渾身止不住顫抖。

    顧煙蘿將半支水合氯醛溶液,混入吸氧設備內。

    讓秦晉緩緩吸入鎮靜。

    趁着他還有一絲意識時,淡淡道:“方纔,我閒暇翻閱了你的私人診療記錄簿,你血壓高,還有心臟病,常年服用降壓藥,偶會注射助眠藥劑。”

    “知道嗎?睡前服用較強的降壓藥,又或是吸入過量助眠藥劑,血壓會大幅度下降,從而影響大腦血液供應,血流緩慢,血粘度增加,淤積在腦血管形成栓塞,然後,你的下場是什麼?”

    顧煙蘿將兩粒降壓藥,丟入秦晉口中。

    笑意盈盈的自問自答,“對,是腦梗癱瘓,缺血性腦卒中。”

    “我呢,會控制好用量,確保你不會死亡。”

    “待天亮他們進來,會發現你猝然昏迷、不省人事,今後,你將全身不遂、言語障礙、無法自理、臥牀不起,變成廢人。”

    顧煙蘿揹着陰森的冷光,絕美的容顏,瀰漫令人窒息的妖嬈惑力。

    “那可真是普天同慶,皆大歡喜……”

    .

    與此同時,凌晨,顧公館。

    白色浮雕壁頂,朦朧牀幔虛攏。

    落地燈光昏黃,房內寂靜無聲。

    秦無妄趴睡在舒軟的牀上,鵝絨被輕蓋在勁瘦的後腰處,左手背插着吊針,皮開肉綻,感染髮炎的後背,覆了一層藥,未纏紗布。

    他滿臉虛汗,呼吸不勻,高燒不退,在燒的意識模糊時,渾身驚顫,睫毛振顫,倏然睜開眼眸,眼神虛弱。

    他下意識側轉頭,看向牀另一邊,瞳孔縮起。

    身旁,是空的。

    意識到顧煙蘿沒有在他身邊,周遭死寂的可怕。

    他強忍眩暈,不顧背部大面積的傷口撕裂刺痛感,直起身,下了牀,欲拔吊針的動作僵住,轉手自己舉着輸液袋,拖着疲乏虛弱的步子,光着腳,搖搖欲倒,到處找着顧煙蘿的身影。

    “煙煙……”

    空蕩無人的昏暗臥室,迴盪着秦無妄嘶啞無力的低喚。

    死寂昏暗的房間,安靜的可怕。

    只剩他孤零一人。

    秦無妄黑眸泛着憂鬱,黯然失色,拂去臉上涔涔冷汗,打開臥室門,凝視着外面黑暗如深淵般幽寂的走廊,扶着牆,腳步虛浮,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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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煙總一巴掌將作者扇倒在地,“睡得好好的,幹嘛讓他醒!”

    作者比出一箇中指,“老子就愛看他招人疼的亞子,heitu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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