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爸現在已經能喫能喝了。小師叔,你那邊的事順利嗎?”
我笑笑,“算是解決了,現在還差最後一步,我得問你要一樣東西,就看你舍不捨得給了。”
“嗨,你這話說的。要什麼你儘管說,只要不是要我的狗命,我現在就給你送過來。”
“好,帶上你的那塊血玉,現在趕到孫家來。”
“血玉?好。”
半個鐘頭不到,潘浩就趕了過來,他把血玉塞到我手裏,趕緊跑進屋去。
“嵐嵐,你沒事吧?”
“潘子,你可來了,嚇死我了......”
孫嵐撲在潘浩懷裏大哭,孫侯在一邊看着,樂的嘴都咧到耳朵根子後面了。
我讓他們都在客廳裏呆着,我手裏捏着血玉,踩着陣法的空隙來到地窖門口,把門打開鑽了進去。
地窖裏冷的像冰,我打開燈,凍的直哆嗦。
地窖不太大,零零落落的堆放着一些雜物,我閉上眼感受了一下週圍的氣息,走到一個角落裏,把上面堆放着的幾個紙箱子搬開放到一邊。
地面露了出來,我輕輕扒開上面的一層浮土,果然,下面露出了一塊石板。
我把石板掀開,下面露出一個早就挖好的方形的坑,藉着微弱的燈光一看......
坑裏整整齊齊擺放着八個泥人,上邊一行三個,下邊一行三個,中間的一行兩個,在八個泥人的正中間,空着一個位置。
這個位置就是煞局的陣眼所在,原來是供祭着那頭銅牛的。
我把血玉放在中間空着的位置上,盤腿坐下,唸了幾句咒語。
“兇靈亡魂,不度不超,枉存三界,身死形消,敕!”
我沒給這些害人的兇靈任何機會,拔出小刀,在食指上劃了一個十字。
我要把它們打的魂飛魄散,讓這個煞局徹底消失。
十字斷指陽血滴在了血玉上,“騰!”
一股凌厲的殺氣從血玉里泛起,緊接着旁邊的八個泥人猛然散發出濃郁的黑氣,地窖裏傳出一陣淒厲的慘叫。
我看了看那八個泥人,它們身上的煞氣已經徹底消失,我鬆了口氣。
我抓起一塊磚頭,把那八個泥人挨個敲了個稀爛,把血玉埋在坑裏,蓋上了石板。
我走出地窖,把門口的陣法撤了,回到屋裏。
“好了,孫叔叔,徹底解決了,以後你們不會再聽到樓上有什麼聲音了。”
“哎呀太好了,陶大師,謝謝,謝謝!”
孫侯忙不迭的給我倒上茶,說實話,我現在很累,想睡覺。
可是已經六點多了,任詩雨馬上就要去公司上班,我想了想,乾脆就在這裏和他們聊一會兒,等任詩雨上了班,我再回家補覺算了。
我對潘浩笑笑,“那塊血玉我放在地窖裏鎮煞了,你想要錢,就問你老丈人要去。”
潘浩摟着孫嵐大笑起來,“只要嵐嵐沒事,誰在乎那點東西。哎對了,這個煞局是誰設的,我爸和我說,這是個金牛煞陣,專門害土命的屋主的。”
我點點頭,翹起大拇指。
“潘師兄一眼就看出門道了,不錯,這個煞局叫八鬼擡財,我想這應該是很久之前留下的煞局,設局的人可能早都死了,就沒再去吸收那頭銅牛裏的土行之氣。養煞人死之後,銅牛一直被八個泥人供祭養煉,時間久了就修煉成煞,孫叔叔應該只是無意中買到了這棟別墅,才成了煞局的目標。”
我在和他們解釋這個煞局的時候,右眼皮又毫無徵兆的跳了起來。
我捂着眼皮,心想這個煞局破的很順利啊,可我總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好像要發生什麼事一樣。
潘浩盯着我看了幾眼,表情很奇怪。
我摸了摸臉,“怎麼了,我臉上有花啊?”
“小師叔,你這面相不對勁啊,你這是要......破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