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啊師兄,我......嗨,你就當我放了個屁。”
“沒事,那哥哥才四十七,我還等的起。”
我愣了一下,“等什麼?”
那若蘭翻了翻白眼,“等你唄,等你給人家解開天邪命煞。師父他老人家當年就跟我說了,解開天邪命煞之前萬萬不能和喜歡的人......嘻嘻,那樣,不然會把她給害死的。”
我明白了過來,那若蘭說的確實沒錯,有些人的命格很奇特,在結婚之後確實是會把另一半給剋死。
民間傳說中也有“剋夫”“克妻”這種說法,其實就是因爲特殊的命格所導致的。
我訕笑了一聲,“好,我儘量,咱不說這個了。師父在山谷裏設了局故意讓我和詩雨破掉,難道也是爲了......繼續給自己招天譴?”
“沒錯,但這也不是唯一的目的。那套隕鐵金針不是也留在山谷裏了嗎,詩雨破解煞局的同時,你倆的命格也滲進了金針裏,這才能真正成爲破解顏家天命詛咒的引子。”
我仔細揣摩着那若蘭的話,好像隱隱有點明白了。
“也就是說,我看到的那些不合理的一切事,其實都是師父在幫我尋找真正的破解天命詛咒的引子?”
“嗯,不然呢?你以爲師父是不想讓你活了?”
那若蘭譏諷的看着我,我臉一紅,其實我當時確實是這麼想過。
我感覺這件事從頭到尾都怪異無比,師父做的每一件事似乎都是想要置我於死地。
我特麼真是腦子壞掉了,師父要是想讓我死,他有必要費這些勁嗎?
且不說他一出手我就要橫屍當場,就算是我這個掛名的師兄那若蘭......
估計也能輕而易舉的要了我的命。
我趕緊扯開話題,“那師父到底是爲什麼一而再再而三的要招致天譴呢?他活的不耐煩了?”
“嘿嘿,他確實是活的不耐煩了。不過這點天譴還不至於傷了師父他老人家一根汗毛,還得再加把火纔行。所以他想了個很變態的法子,只是後來不知道他老人家怎麼良心發現了,就讓我停手了,你這纔沒......嘿嘿。”
“變態的法子?是什麼?”
“嗯......小師侄李瑩是我帶走的,當時師父其實是想......哎呀,他太壞了,師父怎麼能這麼做!”
那若蘭吞吞吐吐的,我問了他好幾遍他都不說,我急了眼。
“你再不說,我就不幫你解天邪命煞了你信不信?”
“哎別別,人家告訴你還不行嘛。師父啊,這可是小多餘逼我的,您老人家可別怪我啊......”
那若蘭對着空氣絮絮叨叨了半天,這才猥瑣的笑了笑。
“師父給我寄來一封信,讓我想辦法讓你和李瑩小師侄......嗯,那個......師徒不倫。”
“什......什麼?!”
我差點當場昏過去,任詩雨也氣的臉色發紫,抓起一個沙發坐墊就朝那若蘭砸了過去。
“無恥!混蛋!!!”
那若蘭狼狽的躲在牀榻後面,朝我和任詩雨連連作揖。
“是是是,我無恥,我混蛋......哎不對啊,這都是師父他老人家的餿主意,關我什麼事......”
我臉都給氣黑了,師父他這是瘋了嗎,他怎麼能想出這麼惡毒的主意!
要是這個陰謀真的得逞了,這是要讓我在任詩雨面前上吊謝罪的節奏啊!
這個老混蛋,我在心裏咬牙切齒的罵道,等我見到了他,非把他的鬍子全給薅光了不可。
那若蘭見我和任詩雨慢慢平靜了下來,這才一臉媚笑的從牀榻後面鑽了出來。
我朝他一瞪眼,“後來呢?”
“後來啊,師父可能也覺得這個主意太......嘿嘿,他就又想出了一個真正的好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