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9章

    其實我也想把這件事馬上就告訴那若蘭,我在心裏已經有了自己的判斷,我認爲那若蘭不是個漢奸。

    他只不過是太相信德福了,這才把手頭的生意都交給了德福去打理。

    而德福就利用了鬥金風投集團股東的身份和那個神祕的境外財團產生了利益往來,說到底吧,那若蘭很有可能是被德福當了槍使了。

    我想了半天,點了點頭。

    “這樣吧,我們找個時間把師兄約出來好好談一次,不能讓德福起了疑心。現在楚寒樓一直沒對師兄動手,我覺着很有可能是會和太一令還有師兄身上的天邪命格有關係。”

    任詩雨想了一下,同意了我的看法。

    “所以你就沒把德福的身份告訴顏前輩和安哥哥,就是怕這件事一旦泄露出去,楚寒樓會對他們孃兒倆下手滅口。”

    “嗯,楚寒樓的法力深不可測,一旦事情敗露,他狗急跳牆對五魁下手的話,我們誰也阻止不了他。現在我們必須要先跟師兄達成一致,先不動聲色,靜待時機,一旦有了合適的機會,合我們三個人的力量纔有機會跟楚寒樓和德福決一死戰。”

    任詩雨的手哆嗦了一下,緊緊抓住了我的胳膊。

    “多餘,你說我們......能打的過楚寒樓嗎?”

    我拍了拍任詩雨的手,安慰了她幾句。

    “放心吧,你和師兄的道行都算是風水界的頂尖高手,再說了,我的一百零八紙人大陣還從來沒在任何人面前使用過,這能算是咱手裏的一副王炸底牌,就算是楚寒樓和德福摞在一塊兒也不一定能傷的了咱倆一根汗毛。”

    任詩雨這才放下了心,我看了看躺在病牀上的寧珂,拿起了裝着烏金針的盒子。

    “行了,事都聊完了,就趕緊給她施針驅煞吧。不過我的法力不足,得藉助一下你的火行法力,我每一下一根針你就......哎,你看什麼呢?”

    任詩雨盯着寧珂半天沒說話,臉色怪怪的。

    我一頭霧水的順着她的眼光看了過去,“呃......”

    剛纔我施針給寧珂護住心脈的時候,順手掀開了她的衣服,把一根烏金針紮在了她的心口上。

    那時候我根本就沒想太多,但現在我順着任詩雨的眼光一看,卻發現了一個尷尬的問題。

    寧珂好像只穿了一件病號服,現在她靜靜的躺在病牀上,上身露出了一大片......

    雪白的皮膚。

    “喲,挺白的啊。”

    任詩雨咬着後槽牙陰陽怪氣的斜了我一眼,我嚇的心臟都快罷工了,趕緊把眼光從寧珂身上移開。

    “嗯,真白......不是,詩雨啊,醫者父母心,是吧,以前安哥哥也教過你的,她現在就是......對,她就是個病人,管她白不白的都得救啊。”

    任詩雨氣哼哼的站起身站到一邊,我坐在牀邊,把烏金針的盒子打開對她囑咐了幾句。

    “我每下一針,你就在針尾上注入火行之力,她身體裏的跗骨寒針雖然陰毒,但好在楚寒樓沒真的打算要了她的命,在寒氣裏灌注的法力並不太強,應該七針之內就可以把寒氣完全驅除乾淨了。”

    任詩雨點了點頭,我從針盒裏捻出一根烏金針,消毒之後捏在指尖裏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我伸手摟着寧珂的肩膀把她扶着坐起身來,褪去了她肩頭上的衣服,剛要找穴位下針......

    “嘿,不光白,還挺肉頭的呢,摟着手感是不是特~~別好啊?”

    任詩雨瞅着我沒好氣的嘟囔了一聲,我無奈的看着她。

    “詩雨。”

    “哎呀我知道,醫者父母心,嘿嘿。這哪兒是父母啊,簡直都是親生兩口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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