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了一下,“我靠,你早說啊,那你吸引巨蟒的注意力,我和詩雨進山洞裏拿不就行了!”
“不行!現在不能進去!”
那若蘭急的嗓子都劈叉了,“必須要打贏這個大傢伙,讓它幫我們開啓山洞才能拿的到東西,咱要是自己闖進去的話,就誰也出不來了!”
“這......這是誰規定的啊!”
我氣的大罵了起來,“這也不行那也不行的,這個變態傢伙根本就不是風水術能對付的了的,再磨蹭一會兒咱仨都得成了它肚子裏的小點心了!”
“想轍啊,你快着點兒!”
那若蘭尖着嗓子嚎了起來,我沒好氣的罵了幾聲。
“這根本就沒轍啊,這傢伙也太變態了......”
我皺着眉頭嘟囔着,任詩雨想了想,突然抓住了我的胳膊。
“多餘,打七寸!蛇不都怕打七寸的嗎?”
“哎,對啊!”
我猛拍了一下大腿,可等我擡頭一看,卻頓時就傻了眼。
“這......這......七寸在哪兒呢?”
任詩雨想了想,“七寸就是蛇的心臟,把一條蛇的長度平均分成十等份,從蛇頭往下三分的地方就是了。這條蛇的七寸應該是在......”
任詩雨擡頭一看,尷尬的吭哧了半天。
“在......半空裏六七米的地方。”
我無奈的看着任詩雨,“你去還是我去?”
任詩雨尷尬的笑笑,“誰去都沒用,就算我們能跳的上去,可誰的手有那麼大,能捏的住那麼粗的蛇脖子。”
我擡頭看了看,無奈的搖了搖頭。
“這個法子不靈,再想。”
“蛇藥呢,能管用嗎?”
“管個屁的用,現在我們身上都噴着蛇藥呢,你看這位爺的模樣,它像是怕蛇藥的樣子嗎。”
我和任詩雨一籌莫展,那邊的那若蘭已經是險象環生了。
巨蟒早就按捺不住了,碩大的蛇頭朝着那若蘭一伸,麻繩一樣的信子朝着他手裏的太一令就捲了過去。
那若蘭尖叫了一聲,一個高跳起來回身就跑。
“嗖!”
粗壯的蛇尾像一堵會移動的牆一樣擋住了那若蘭的去路,那若蘭一邊嘶聲狂喊,一邊腳下生風,用靈巧的步法堪堪躲開了蛇尾的攻擊。
我一邊冥思苦想,一邊緊張的看着眼前的戰局。
那若蘭這時候別提有多狼狽了,一邊哭嚎着一邊上躥下跳的躲避着巨蟒的攻擊。
巨蟒好像是對那若蘭手裏的太一令很感興趣,它並不着急殺掉那若蘭,卻只是一個勁的左右蠕動着身軀。
我看巨蟒的意圖是想把那若蘭堵在自己的包圍圈裏,好像是想要搶下他手裏的太一令似的。
“你倆猴兒崽子趕緊想個轍啊,那哥哥就快要支棱不起來了!”
那若蘭一邊怪叫一邊拼命逃避着巨蟒的攻擊,我死死的盯着巨蟒的七寸,突然腦子裏一閃。
我看了看身邊圍着的紙紮小人,突然一拍大腿。
“師兄,你趕緊想辦法讓它停下來!”
“你......你是想要謀殺人家啊!”
那若蘭氣的大吼了起來,“想讓它停下,我就得停下,我要一停下還不讓它給......哎喲!”
那若蘭只顧着和我說話了,沒留神一腳踢着了一塊突出地面的尖石上。
他肥胖的身軀頓時就飛了出去,一個狗啃屎結結實實的拍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