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風針對的目標是我,他的最終目的是奪取天邪命格,老張只不過是因爲不聽話而被他替換掉的一枚棋子罷了。
而把老張轉移到中州,威逼他說出青竹居士的下落,這就和他爲他的私生子奪舍天邪命格的目的沒有一毛錢關係了。
既然他和姚晨陽師徒倆都不是青竹臺的人,他們也沒必要大費周章的去做這些無用功,爲袁春怡去做嫁衣吧。
原本以爲這條線索就這麼斷掉了,可最近我又得到了一個新的推斷。
要是夏風的私生子和青竹臺的新任青竹居士就是同一個人......
那一切就都能說的通了。
夏風的私生子藉助着境外財團強大的經濟實力,暗中籠絡了袁春怡和黃華裕等人,背叛了青竹居士。
他想奪取青竹居士之位控制這個龐大的組織,作爲他號令整個兒風水界的基石。
在奪舍天邪命格失敗之後,他更加急於要找到老居士的下落,斬草除根。
老張是青竹臺的人,而且還是老居士的死黨,他身上一定隱藏着很多極有價值的祕密。
鄢壯的老爸鄢無魚就是青竹臺的叛徒一方安插在上邊的高層眼線,爲了得到老居士的下落,鄢無魚就對他的好友張天尊突施毒手,把他弄了個半死不活。
至於他爲什麼要對上邊隱瞞鄭玄的死訊,鄭玄和青竹臺之間到底有什麼關聯......
就只能等到我親眼見到老張再詳細問他了。
“怎麼樣,傻了吧?要是鄢無魚是內鬼,那書呆子鄢壯是不是也有嫌疑?你手下的八個人有五個是原二號倉庫的,那可都是書呆子的死黨,這五個雷指不定什麼時候就會來個帶響的,是不是想想就酸爽?”
王才的臉色帶着三分憂慮,卻還有七分嘲諷,就像是在等着看我笑話似的。
我本來就讓這些雜七雜八的線索給攪的頭昏腦漲,聽王才這麼一說,我的腦子更亂了。
不過總算是有一點兒讓我略感欣慰,既然王才能竹筒倒豆子,把這麼機密的信息都透露給我,那就說明了一個問題。
他不可能是站在內鬼那一頭的,雖然這傢伙嘴巴很毒,但至少是能值得我去信任的一個好幫手。
以此推斷,他的徒弟胡小蝶也洗脫了嫌疑,再加上葉媽......
我手裏也算是有了三張很硬的底牌了。
我笑了笑,點起一支菸眯起眼睛看着王才。
“我說王大哥,你不至於官迷到這種程度吧,就因爲我把你從四號倉庫調到我手下了,你就憋着口氣非得看我出洋相呢?”
“切,官?多大官啊,芝麻綠豆的,我還不至於眼皮子那麼淺。”
王纔不屑的嗤笑了一聲,意味深長的看着我。
“說實話,你的本事也算超乎我的意料了,我承認你是個高手。不過我得提醒你一句,別以爲就憑你會兩手法術就能壓人一頭,當兵的人可不像是你們民間風水師那麼容易服人,尤其是......有本事的當兵的。”